她父亲耶律邦告诉她,会助她成为凤阎呈的皇子妃,只是那晚她也是吃了药无法自控,迷迷糊糊的,谁知第二天身边人是凤遇卿!
而凤遇卿也承认了!
而她这三年忘记这件事情,是当初凤遇卿的意思,让她喝了会封存记忆的药水,只是没想到,一点鹤顶红就把那药效给解掉了。
“现在你是贵妃,朕是皇帝,这就够了,好好休息,别再做啥事。”
“皇上,你今晚不要走,可以吗?”
耶律香茵小心翼翼地祈求着,久久没听到凤阎呈的回话,她缓缓松开他的手臂,手指蜷缩着低头哭泣。
那晚凤遇卿为什么会在凤阎呈的房间里,凤遇卿一直不肯说,但毫无疑问,当时的凤遇卿是清醒的,他毁了她!
“皇上,你为什么不罚他?”
越想耶律香茵就越难过,对凤遇卿的恨意也就越深!
“那时你和遇卿王男未婚女未嫁,朕用何名义去处罚?何况,此事公布出来对你声誉只会有害无益。”
就是想到声誉问题,耶律香茵才不敢和她爹相国大人提及此事,而且如果当时自己清醒,也不至于和凤遇卿发生苟且之事。
说到底,她自己也有点责任,但是她更多的还是责怪凤遇卿。
对凤阎呈,她愧疚也无奈,她没法给他一个干净的自己,虽然他封了自己为贵妃,但是何时才能不介意,耶律香茵心里没底。
“朕在这里看着你,你睡吧。”
凤阎呈让她躺下休息,自己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这距离,于耶律香茵而言,触手可及,这样她也安心了,“谢皇上。”
这一晚上,凤阎呈自然没有回呈祥殿,秦女医替云浅妆换过药之后就离开了,云浅妆睡了一阵,醒来的时候刚好过凌晨。
她起来在寝室里走了一圈,没看到凤阎呈,开口唤了声在门外的小光子,“小光子,皇上在御书房睡了吗?”
云浅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问了,屋外小光子小声回话:“妆公公,皇上在宝贵妃那儿呢。”
如果小光子没有称呼她妆公公,云浅妆心里或许就生出别的情绪了,但是她是妆公公啊!
她只要知道他在哪里就可以了,这就算尽了职。
除此以外,她都不用去想,也不要去想,云浅妆开始自我暗示。
不多时,云浅妆穿好太监服,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风,走出寝室,小光子看到她脸上还缠着纱布,问:“妆公公你身体还没好,你要去哪里?”
“我回去迷云殿找点书看,你也去休息吧,今晚不用守夜了。”
交代过小光子之后,云浅妆踏着月色,回到了迷云殿。
“啊!”半夜起来喝水的林珍珠被一头白纱的云浅妆吓了一大跳。
云浅妆白了她一眼,“是我啦,别叫!”
白茶和清茶也起来了,帮着点了蜡烛,林珍珠还是认不出云浅妆,“真是造孽,伤到我都认不出你了!”
“那耶律邦真是心狠手辣!”
白茶有把云浅妆的情况告诉过林珍珠,她这话大家也都听得懂,只是此时清茶道了声:“可是今晚皇上去宝贵妃那里了。”
“清茶!”白茶及时喊了声。
她是怕云浅妆听到了会难过,清茶懊恼地及时禁声了。
此时林珍珠看了看云浅妆,只见她把披风解了下来挂在衣架上,“白茶别把清茶吓到了,皇上去宝贵妃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两个丫头互看了眼,而云浅妆继续脱掉太监服,“林珍珠,今晚咱俩一起睡吧。”
怕两个丫头想太多,云浅妆决定不看书了。
“行啊,反正我已经睡了一觉醒,这些天没事就是睡觉,我说你什么时候喊我一声珍珠娘娘呀。”林珍珠说着先走回床榻。
云浅妆笑了笑,让两个丫头去睡之后她也上了榻,“珍珠娘娘,我要睡里侧。”
林珍珠嘁了一声,不过还是把里边让给了云浅妆,两个人齐齐躺下之后,盖上被子,都睁着眼睛呢。
“云浅妆,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林珍珠感觉她似乎有点不对劲的,要不然不至于浑身伤没好而且还深夜就从呈祥殿跑回这里。
“你屁股还疼吗?”云浅妆问候一句。
“比你好,没你疼。”
林珍珠知道云浅妆在敷衍,随即侧身看她“还是换我问你好了,听白茶说你这脸花得不成样,到时治好之后会变一个模样?”
“变模样?不至于吧,我还没问秦女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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