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太子。
“认识我?”
南凯风故意而问,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仿佛想把她看透,原来真正的云浅妆是长这样。
云浅妆睨了他一眼,“你来这里也应该知道我是谁,多此一问又何必,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云浅妆,你父母是凤离骁所害,所以,你不能留在凤阎呈身边,而礼部老尚书对你母亲有恩,你跟我回南阕国。”
南凯风说得简洁明了,云浅妆听得懂。
说她的父母是凤离骁所害?看过书籍,云浅妆知道凤离骁就是凤阎呈的父皇,凤天国的上一任皇帝。
“不管是什么事情,跟我没关系!”云浅妆心里有不安,她不想知道。
对于云浅妆逃避的态度,南凯风有点心急,走过去抓住她的手,“如果你继续留在这里,是为不忠不孝,你确定要苟且偷生?”
“你放手,南凯风!”
对于南凯风的举动,云浅妆很是反感,直接大声呵斥。
“什么人?”白茶破门而入,接着她和南凯风打了起来,云浅妆自己退到梳妆台旁边站着。
“原来堂堂一国太子也做偷偷摸摸的事情,实在让人笑话!”
此时屋外传来了凤阎呈的声音,云浅妆听到,心里暗暗叹气,她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行。
“哼,是你们守卫不森严,怪不得人。”
在凤阎呈走进来时,南凯风和白茶没有继续打斗,白茶走到云浅妆旁边,而南凯风也没有急着走,他似乎不怕凤阎呈抓他。
凤阎呈走到南凯风面前,气场森寒:“如果不是还念着一句遗言,你觉得朕会不会杀了你?”
南凯风不以为然,嗤笑着挑眉道,“本宫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他的意思很是挑衅,仿佛就是主动站着让凤阎呈动手。
凤阎呈眸光深沉地盯着南凯风,“朕的忍耐力有限,偶尔也会脾气不好。”
此时南凯风收起脸上的轻笑,反而非常严肃地与凤阎呈对峙,“你等着,我也等着。”
等着决一高下的那一天,南凯风在心里说道。
而凤阎呈猜到了他的心思,凤阎呈菲薄的唇少顷道了一个字:“好。”
“国家的事情,自然是朕和你的事情,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不要踏入朕的寝殿,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朕的!包括没一个人!”
凤阎呈说到之类,凤眸瞥了云浅妆一眼,云浅妆感觉凤阎呈此时似乎很不高兴,她连忙躲过他强烈的视线。
“是不是你的人,还是个未知数。”
南凯风跟凤阎呈说后,转头看着云浅妆,“我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查,别让自己后悔……”
“南-凯-风!”凤阎呈有点咬牙切齿了!
“就走!”南凯风勾了一下唇,穿着一身黑衣大摇大摆地走出迷云殿。
凤阎呈没有阻止,那门外的一批侍卫自然不敢对南凯风动手,只是都在想着,眼前这个人,不是普通人。
“全部出去!”听到凤阎呈这愤怒的声音,白茶连忙叫人把蓝鹊拖出去,自己出去时把门带上。
屋里头,一根细小的烛火在轻轻摇曳着,云浅妆感觉氛围越来越恐怖。
她好几天没和他说过话了,此时一见面,氛围却十分紧张,他不出声,云浅妆只能先开口,“皇上,你这么晚……”
“你也知道这么晚?”
凤阎呈截住了她的话,接着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么晚了还去见情郎?”
“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情郎,哪里来的情郎?”
一开口就怼他,这人什么都不问清楚就冤枉她,云浅妆自然不会沉默。
“见了一个还不够,此时还来一个?云浅妆,你就这么招人?”
凤阎呈连夜收到迷云殿暗卫的消息,他急死了,凤遇景竟然敢潜进来找她,还是三更半夜的时候。
更让他生气的是,云浅妆和凤遇景在后院里闲聊了片刻。
在凤阎呈的意识里,云浅妆是他的人,这样跟其他男人见面,他绝对不允许。
此时凤阎呈看到了云浅妆还披着一件男式的披风,不用猜都知道是凤遇景的,她竟然敢披其他男人的披风!
“云浅妆!”
“做什么?”
云浅妆不懂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下意识地反驳他。
凤阎呈没有多说一字,直接手一伸,云浅妆肩头上的披风就自动往后去了!
当然,云浅妆也感受到了面前来了一阵风!
下一刻,凤阎呈抓住了她,将她抵在衣橱的门上,云浅妆整个人被迫往后去,“你走开一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