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一顿,然后再给你一颗糖可好?”
云浅妆自然是没好气的,凤阎呈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想着她挨了痛,心里也隐隐心疼,终究轻叹了口气,“你脾气太倔。”
“我不是不讲理的人,到底是谁让我这样的,还好意思怪我?”
云浅妆说着去掰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要抱我!”
“遇景王的事情……”他突然道,云浅妆听着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对凤遇景的上心,让凤阎呈很不悦,“派他去祁县赈灾他没去,走进朕的后宫,把你带走,你认为这些算在一起,他该得何种处罚?”
赈灾没去属抗旨不遵,走入后宫属擅入禁地,至于把她带走,明摆着跟凤阎呈抢人!
三罪并罚,就算不知道具体惩罚条例,云浅妆也猜得到处罚一定不会轻。
见她沉默不语,凤阎呈按紧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贴,“只要你乖乖的,朕考虑放了他。”
站着的云浅妆,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黑脑袋,一阵红晕爬上她脸颊的同时,咬了咬唇,“怎样才算乖?”
“至少不要忤逆朕。”
“不忤逆你可以,但是有条件,我不要见你所有的妃嫔和太后!”
云浅妆想,不见她们,或许她就不会和她们发生冲突,也就不会出现忤逆凤阎呈的事情。
此时凤阎呈唇角勾起,“为何?她们都很友善。”
“友善你个头,你喜欢你自己去见!”云浅妆心烦气躁。
这时候凤阎呈看出她真的都不对劲,从头到尾,她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稍微松开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娘亲是婉妃娘娘。”
云浅妆直接告诉他,只靠她自己去查,估计时间更漫长,倒不如让凤阎呈也知道。
婉妃,纳兰清婉。
凤阎呈当然知道婉妃是他父皇的一个妃子,只是他也没想到云浅妆是纳兰清婉的孩子。
见他惊讶又沉默,云浅妆自己从他怀抱里走出来,一言不发往外面走去。
云浅妆暗自想的是:他也知道,他和她,或许不合适。
而凤阎呈想的是:云浅妆是前朝婉妃的孩子,那她的父亲是谁?
凤阎呈想知道的事情,方法自然比云浅妆多,第一个被叫来御书房的人,便是文太医。
“十六年前,婉贵妃离宫前,她怀的孩子是谁的?”
文太医行礼过后,凤阎呈即刻抛出了一个隐含了秘密的问题。
文太医诚惶诚恐,立即跪下:“皇上,关于婉贵妃的事情,微臣发过毒誓,答应了先皇不得透露半个字。”
“朕来问,你只须点头或者摇头即可。”凤阎呈想他已经很大度。
“皇上,任何举动都不可。”
文太医说着整个脑袋响亮地磕在地上不起来,一副任凭凤阎呈宰割的样子。
有如此忠心的大臣,他父皇还真是了不起,凤眸一转,凤阎呈朝文太医说道:“如果朕没有记错,当年婉贵妃和秦女医都跟你学医?”
这个问题不涉及秘密,文太医回答:“正是。”
“朕已经查实,云浅妆乃婉贵妃所出。”
凤阎呈一直注视着文太医,果不其然,他一说完,文太医就惊讶得抬起头来,“皇上,这是?”
文太医想问的是“这是真的吗”,但看到凤阎呈认真的神情,他便明白,这样的事情岂能是玩笑!
云浅妆乃婉贵妃所出!文太医脑海里重复了几遍凤阎呈的话,他的震惊不是一点点。
“如果朕纳云浅妆为妃,文太医可有意见?”
本来这样的问题,凤阎呈无需问一个太医,但云浅妆身世特殊,文太医既然不能道出她的父亲是谁,但是凤阎呈至少要知道,云浅妆是不是他父皇的孩子,和他有没有血缘关系。
“呃!”文太医为凤阎呈的聪颖惊叹,尔后才笑道:“微臣无异议。”
于凤阎呈而言,文太医如此回答已经足够,至于云浅妆的生父,总有一天能知道的。
入夜,宫灯璀璨的呈祥殿,凤阎呈还没有回来,云浅妆在她自己的小间里休息,一直趴在床榻上发呆。
小路子推门进来,给她带来了晚膳,“妆公公,今晚不用等皇上了。”
“谁说我等他,我没等啊。”
立刻回答之后,云浅妆才联想到奇怪之处,“我受伤我在这里休息自然不用等,只是为什么你也不用等,你不是和小光子一起伺候他就寝吗?”
“哎!”小路子大叹了口气,“妆公公,皇上去铃乐宫了,小光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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