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福晋来到公齐特氏侧福晋房中,全都脱掉靴子上炕坐下。
公齐特氏侧福晋轻轻拉开棉袍的一角,把东莪的小脸蛋露出,亲了她一口,说:“众额娘这么疼东莪,可你父王却这样对待我们!”
真淑轻轻哼了一声,说道:“今晚这事,是王爷设下的局,引我们进去,故意让我们看到那小脚女人和他一起!”
“是喔,慢慢回想今晚之事,从东院的木门没上栓开始,真的故意是一步步引我们过去看!”
“现在我们去找王爷,跟他说我们知道他的诡计了!”佟佳侧福晋说道。
“怎么说你才明白?”几个福晋过去把她按在炕上,轻轻捶了几捶。
济尔莫特侧福晋说:“王爷肯定知道我们去找元玉晦气,元玉不敢跟他打情骂俏了,所以他把气发在我们身上!”
真淑听到济尔莫特侧福晋之话,冷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原来王爷喜欢跟女人玩那些偷偷摸摸之事!我们这些有名份的侧福晋,没有哪个得到王爷特别的宠爱。李侧福晋帮王爷生了东莪,王爷不给李侧福晋亲自抚养不算,还经常跟李侧福晋过不去,脸色一下阴一下晴,我们都看在眼里。”小博尔济吉特侧福晋说道。
真淑听到小博尔济吉特侧福晋这样说,苦笑了一下,擦了擦眼睛。
“那我们也跟王爷玩那些偷偷摸摸之事!”佟佳侧福晋又说道。
“你以为种的玉米又高又壮结得又多,王爷就会晚上约你出去幽会?”济尔莫特侧福晋讽剌她。
佟佳侧福晋低下头,不敢做声了。多尔衮只是把她当成女人,并没有把她当成心中的女人!
“王爷这样对我们,我们不稀罕他!”这几个满蒙女人嚷道。
“对,不稀罕他,给他点颜色瞧瞧!”真淑早为多尔衮不给她亲自扶养东莪暗自生气,现在看到众福晋生气,赶紧煽风点火。
“怎么整治他?李侧福晋你的主意多,快想一个好办法!”众福晋催真淑。
真淑想了一下,心想在商场上,即使彼此不是朋友,只要工作上能配合,能共同达成目的,就可以合作。于是说出了她想出的办法,希望众姐妹齐心合作。
第二日,多尔衮按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到公齐特氏侧福晋屋里看东莪后,才出门。
公齐特氏侧福晋看到多尔衮来了,行了礼,把东莪交到多尔衮的怀中,对他说道:“王爷,妾身和奶娘到厨房看东莪的玉米糊蒸好没有!”
“去吧,本王照顾东莪!”多尔衮边逗东莪边说道。
公齐特氏侧福晋跟周围站着之人打了个眼色,侍女全悄悄溜走,打水的打水,洗衣的洗衣。
多尔衮进来时,东莪刚醒。按往日惯例,她醒来一会,就要拉屎。现在她父王抱着她,又不抽她拉屎。她屎急了,脸涨得通红,一用力,一大泡屎带着尿拉了出来。
多尔衮原来看到东莪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感觉到胸前湿湿的,还有一股酸臭味传来,才知道东莪拉屎拉尿了。他打仗杀人在行,却不会摆弄女儿拉屎拉尿这些小事,着急地大喊:“来人,来人呀!”
公齐特氏侧福晋院中没一个人,每个人都躲得远远的。多尔衮又不敢抱着东莪出门,因为外面很寒冷,怕东莪冻着,像困兽一般在屋里不断喊着“来人”。
因拉屎拉尿后没及时换尿布不舒服,东莪大声哭叫。东莪的哭叫声跟多尔衮的喊声混在一起,声音冲上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