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被江百里拿走绳索装回了原来地方,慕清然优雅撩起衣襟,将下摆一角轻轻塞入腰带里,弯腰抓起绳索第一个纵了下去。
那身姿,优美如凌波踏水,宛如神仙中人,几乎看呆了一票师弟师妹们。
苏冰澈摇头感叹,孩子们还是小啊,看不透这家伙温柔假像下冷血心肠,论起无情,自己可比慕清然差远了,只是奈何,全派上下竟无一人看得明白,反倒说自己缺少人情味。
罢了罢了,各人有各人缘法,随他们去吧。
想着,脚尖点地,纵身跃向崖底,对于耳边响起阵阵赞叹声,苏冰澈从来都当做没有听到过。
见两位份量重师兄下去了,几位忠实追随者经过三长老同意之后也跟了下去,一时之间纵起落下身影接二连三持续着,他们身姿飘渺,呃……虽然没有苏师兄和慕师兄好看,但一起一落间翩然风采仍旧迷得人心驰神往。
众只能眼巴巴站崖上吹冷风后辈师弟师妹们好生羡慕,他们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和这些师兄们一样成为被别人仰视存,但只要努力,应该……不会太远吧?
崖底
脚才踏上实地,苏冰澈就走向了一旁愣愣出神男人,“你看什么?”
看什么?边问边顺着慕清然目光瞧过去苏冰澈没有等到慕清然答案,但也不需要他来回答了。
崖脚处,一棵细长植物上挂着几条被风吹飘来荡去破布,其中一条破布上正绣了个安字。
每一个凌门弟子衣襟上都会绣上自己姓氏,内门、外门、记名弟子或正式弟子衣服颜色也不相同,而这几条破布是独属于记名弟子绵白色,墨色安字脏污布条上格外显眼,刺得人胸口发闷。
心,陡然一沉。
江百里说过,他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送食物和衣物下来是上个月,那时安莫离已经下来二十多天了,他没有来取东西吗?那么……
苏冰澈说不上来自己现是种什么心情。
他承认,他不喜欢安莫离,一个不认真修行还总是找遍各种借口赖他身后小师弟,他怎么喜欢得起来?
可他从没有想到过,那个笑傻傻,努力变着花样为他准备礼物人,会死这么……无声无息。
跟着下来几个人本想说点什么,却被苏冰澈身上低沉气压压不敢靠前,扭头再看看脸色同样不太好看慕清然,沉默了。
也许,苏师兄并不是一点也不意安莫离吧?还有慕师兄,他对安莫离那么好,突然看到安莫离死于非命,心情不好也正常。
只是……总这么沉默着也不是办法。
“两位师兄,看这衣服碎裂样子,应该是被猛虎一类动物抓出来……”说到此不自觉顿了顿,想到安莫离修为被封制,身体又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碰上猛虎怕是……“但好我们没有布条上看到血迹,所以应该……还有一线希望。”元瑶这话说有些底气不足,希望当然有,只是任谁都知道,这希望,渺茫让人叹息。
“是啊,元瑶师兄说对,我们再四处去找找,说不定安师弟没遇上什么危险,一切都是我们大惊小怪罢了。”挠了挠头,元业,也就是二长老大弟子努力微笑,现场气氛太沉重,他不喜欢。
与每一位师兄弟一样,他也疯狂崇拜着苏冰澈和慕清然,这两个不是内门所出弟子凭着真本事扶摇直上,终成为了首席弟子中佼佼者,用实力让他们这些曾自持高人一等元字辈们甘心臣服,任其马首是瞻。
如今,两位师兄心情不好,他自然要说些喜气话活跃活跃气氛,但他天生嘴笨,怕是说了也是白说。
“苏师兄往东,我往西,我们先把后山洞穴都找一遍,如何?”脸上重挂上温和笑,没有人知道刚刚慕清然愣愣出神时都想了些什么,他还是他,用温柔掩盖残忍慕清然。
扬了扬眉稍,苏冰澈对于慕清然‘师兄’一称很不习惯,莫明,他就是有一种慕清然是讽刺他感觉,浑身不自。
“好。”淡淡点了点头,带着元业、元学、元礼,苏冰澈往东面而去,剩下元瑶、元正、元非和慕清然一起去了西面,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时间慢慢溜走,半个多时辰之后,八人重聚了一起,没有人说话,早就料到结果让他们无话可说。
元业很不甘心,抛开因为闭关没有出现三长老大弟子元真不算,他们八个首席弟子一通忙活,竟然连安莫离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这也太……
“两位师兄,我们是不是……”话,只说了一半,元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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