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无故出现在军营附近,鬼鬼祟祟,难保不是敌国细作。”男人无情道,“本侯现以刺探机密罪将尔关押,待审问后再做决断。”
“唔?!”
“带下去,审。”
男人大手一挥,女子哭得梨花带雨,被人拖了下去。
将人处理好,虞砚松了口气,抬手按了按有些疼的头。
“我得回家一趟。”他说。
孟久知心说我就知道,嘴上却道:“主子您今日不回来了?”
果然,他看到男人点了下头。
“那有事属下先处理了。”
虞砚满意地看了他一眼,“嗯,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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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砚到家时,明娆正手捧着一本人物传记胡思乱想。
房门毫无预兆被人推开,明娆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门口时,人已经走到了近前。
男人回得匆忙,到家也没来得及先去换身衣裳,他就穿着早上走时的衣服,弯下了身子把人腾空抱了起来。
“嗯?你怎么这个时辰就回来了?”
虞砚抱着人便往外走,“想你,便回了。”
明娆又愣了愣,垂下眸子,慢慢把头靠进他的怀里。
她抿着唇,慢慢牵起唇角。男人垂眸一瞥,也轻笑出声。
不一会功夫,就回了卧房。
虞砚把人放在桌上,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低下头,黑眸认真地看着她,“不开心了?”
明娆垂着眼睛不说话。
虞砚抬手,把人按进怀里。
“与我说说,在想什么?”
明娆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手揪住他身侧的衣襟。
原本想了很多,但情绪还算平静,可是此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熟悉又安心,她突然生出一些委屈。
“想了很多,你都要听吗?”
虞砚低低应道:“娆娆的话自然都要听。”
怀里的脑袋突然蹭了他一下,他低头看去,女孩正眨着略带薄雾的双眼,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虞砚的心突然酸软,“听说了吗?”
说的没头没尾,明娆却能听懂。
“嗯。”
“那我要是说,人已经被关起来了,心里可好受些?”
明娆:“……”
她呆呆愣住。
又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震惊道:“为、为什么关起来啊?”
就算是示爱,那也不至于这么粗暴对待吧!
“看不顺眼就关起来了。”
他说得理直气壮的,那股硬气劲儿愣是让明娆又反应了半天。
四目相对,半晌,明娆噗嗤笑了出来。
她用脑袋轻轻磕了磕他的肩膀,笑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虞砚也笑,他捏着她的脸蛋,“我不好吗?”
“不,你最好了。”
“无关人等在营外徘徊,我不应该警觉吗?”
他守护着边疆国土,营地乃是军事重地,如何能是外人随意靠近的。
虞砚理所当然道:“不将她就地斩杀,已是我大发慈悲。”
明娆笑而不语,又把头埋了回去,抱着他的腰蹭个不停。
虽然虞砚这么做是有理有据,但到底还是过于凶悍了些。
她想起来先前有过的那位白姑娘,那的确是敌国的细作,如此想来,虞砚的做法也无可厚非。
明娆的心情此刻好了许多。
她把头发都蹭乱了,虞砚无奈地把人拉了出来,“别动了,待会又该耽误用膳。”
这话只有他们两个才懂。
明娆就喜欢亲亲抱抱,而虞砚又没什么自制力,一个不小心又擦枪走火,不知要在榻上待到几时。
虞砚欣赏了会女孩的羞涩,又问起了方才的问题。
“想了什么,与我说说。”
明娆此刻心情好了许多,便坦言道:“你以后还是别待我那么好了。”
虞砚皱眉,“为何?”
“你对我太好,人人都知安北侯其实重情,都要眼红我。”
“羡慕你有何不好吗?”
“不好啊,”明娆说,“旁人的艳羡是针对我,但是她们会更心仪你,这样的夫婿打着灯笼都难找,你被人惦记着,我心里能舒服吗?”
虞砚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但他绝不可能对她不好,这样的要求他不能答应。
“今日是这个人到营外找你,明日再来一个,人人都学我……”明娆哼了声,嘟嘟囔囔道,“都学我,我不高兴。”
“嗯……”虞砚陷入思索。
因为他身份特殊,加上成婚前后性格迥异,所以关于他和明娆之间的恩爱日常民间总在传。
都以为他是面冷心热,对夫人好皆是因为他本人专情,可实际上,他也只对她专情,并不是随便一个女子就可以。
“我们太高调了。”明娆说。
虞砚却摇摇头,俯身在她耳畔,低笑道:“错了,是我还不够高调。”
只要叫人知道,他的“夫人”只能叫明娆,不就行了。
他想,他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