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有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心脏不停的挤压一般。
颠簸不断,隐隐约约中我似乎能够感觉到我是趴在谁的背上,被他背着一路带向一个地方。我很好奇是谁背着我,摇摇晃晃的力气真小啊。于是我努力的睁大眼睛,但是不管我怎么去看,眼前都是一片血红,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有一种胆怯的感觉慢慢笼上心头,我不断的想要挣扎,却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拼命的睁开眼睛又闭上眼睛,如此反复着,此时眼前的血色慢慢的褪去,我能够看到类似于白色的东西在我的面前晃动着。
白色的,在血红色的眼前显得格外的明显。
我依稀的听到有人在说话:“……坚持……快……”
断断续续的声音,却格外熟悉。本来动荡不安胆怯的心,仿佛也被那句话渐渐的抚平了一样。抬起手轻轻的放在那个类似于白色的东西上,软绒绒的头发穿过我的指缝,是一种格外熟悉的感觉。
“你……”
唉,银时,他是银时啊……
“嘿嘿……”
仿佛安心了一般,我又附在银时的后背上。银白色的头发啊,真他妈的……在我生命中是一个梗。
***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很狗血很狗血、很无理取闹很无理取闹的梦,我梦到了松阳老师站在无限黑暗的尽头朝我招手,我很感动啊!我就朝着他跑啊跑啊跑啊,然后松阳老师就笑眯眯的跟我说:“你还追呢,我……到家啦!”
然后我就吓醒了。
从榻榻米上坐起来,随之而来的是骨头的一阵酸疼。我呲着牙抽吸了好几次才慢慢的缓过劲来,一边揉着伤口,一边打量四周。
此时我身处在一个日式的房间,木头的天花板,绿色的地板,白色的朴素拉门。就在慢慢打量的时候,突然间发现就在我床边近处,有一个白色的小脑袋。银时那个家伙此时正一只手撑着脑袋,垫着坐垫闭着眼休息。眼下一团黑色的眼圈,显然是有好几日没有休息好了。
心中一暖,我受伤昏迷的这一段时间应该就是他守在我身边?不知不觉的就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刚碰到他的头发,他就呼的睁开眼睛,撑着脑袋的手也摇摇晃晃的差点倒下。
“肿么了?被吓到了?”我呲牙看着银时。
他傻愣愣的着我眨了眨眼,半响神色也恢复回来,又变成了一个抠脚大叔的模样爬起来坐在坐垫上。瞧见他打了个哈欠的模样,我忍不住呲牙一笑:“喂,你守在这里了多长时间呀?”
他很认真的掐着指头算了算,然后又很认真的对我说:“嗯,你昏迷了半个多月吧!阿银我自从醒了以后就没日没夜的守在你的身边呢。”表情换成自豪的模样,他用大拇指着自己的鼻子:“于是,白菜你打算怎么报道阿银我啊?”
“报答?这分明就是举手之劳吧!作为……”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肚子一阵*的“咕噜”声打断。
银时愣了一下,抬起手抠了抠鼻子,然后老规矩的在我头发上抹了抹,站起来丢下一句:“我给你端饭。”然后就离开了。
我下巴不断打颤,恶心的我掀起被子用力的擦头发,嘴里还骂骂咧咧了一声:“恶心死我了,你可别给我在饭里面弄上你的鼻【哔——】啊,混蛋!”
脚步声渐远,也不知道那个混蛋听到了没有。
我懒懒的又躺回榻榻米上,又响起那个梦,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松阳老师在我们面前被抓走那是事实,但是我却很坚定的知道,那绝对不是最后一面。我一定还能够和松阳老师见面……不!我们一定会把松阳老师救出来。
我默默的握紧拳头暗暗发誓,然而就在我气宇轩昂的时候,肚子又传来一声哀鸣。刚刚的斗志全然散去。要不是我身上有伤动作大了会疼,我早就在床上滚来滚去了!
不一会,银时就拿着饭菜回来了,拉开坐垫坐下,把我扶起来,撑着头看着我:“你是打算让我喂你呢?还是你自己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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