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梅隆·迪亚兹一直觉得基努·里维斯是一个特别神奇的男人。
比如,他从来不认为自己长得好看, 要是有人当面夸他, 他就会表露出羞涩的神情;比如, 如今他可以算是好莱坞最炙手可热的青年男星, 但他选片的标准可以说是很飘忽了,还会为了他那个并不怎么样的乐队推掉片约;他脸上、身上都有伤疤,那是车祸留下的光荣勋章, 他说起来的时候还很得意, 仿佛完全不在乎一张俊美的脸对于演员来说有多重要。
人们都说这种男人具有自-毁倾向, 还说这种具有冒险家气质的人对于女性来说有致命的诱-惑。
卡梅隆·迪亚兹对这类男人没有抵抗力。
工作之余他们适时的调调情, 偶尔去对方的房间度过愉快的几个小时, 但不会过夜。两个人都明白这不过是最常见的“片场炮”, 不用当真,不谈感情,只需追求肉-体-愉-悦。
她当然听说过基努与少女偶像歌手之间的绯闻, 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看着基努扔掉香烟,匆匆去往剧场后台, 觉得这样的男人真是非常可爱呢。
奥黛丽正在卸妆。
埃及舞娘装已经脱下,换了件黑色真丝衬裙, 脚上穿着一双柔软舒适的小羊皮拖鞋,脚趾甲涂着金色的指甲油。
一个剧场助理敲了敲门,“里维斯先生说要见你。”
“请他进来。”
她从化妆台的镜子里看着他, “我不知道你来了拉斯维加斯。”
“我也不知道你在这儿。”
“拍片吗?”
“是。今天拍完了最后一个镜头。”他走到奥黛丽身后, 专注的看着镜子里的她, “你为什么从来不给我打电话。”很平淡的陈述句,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为什么。
奥黛丽淡淡的笑了笑。
卸完了妆,她在唇上厚厚的涂了一层润唇膏,然后把润唇膏的小罐扔进化妆包,从一旁的衣架上拿了一条白色雪纺连身裙套在身上,又从化妆台上拿了一顶栗子红的假发戴上。
基努有点奇怪,但他什么也没问。
她又脱了小羊皮拖鞋,换了一双恨天高。
“你住哪家酒店?”
“百利。你呢?”
“美高梅。小牛唱片有个歌手在这儿驻唱,上周她跟她的替补歌手打了一架,两个人都住院了。走吧,我们去赌场玩玩。”
后来基努·里维斯想到当初在奥斯汀,她一本正经的说自己“不会打牌”,就觉得这姑娘特别会一脸正经的瞎胡扯。拉斯维加斯遍地是赌场,她随便挑了一家,这里赢一点那里输一点,一个小时后离开赌场,换了1万的筹码。
这点钱基努虽然看不上眼,但对于她一边玩着一边就赢了比她一场演出酬劳还多的钱,也是要表示一下惊讶的。
他们去了美高梅大酒店奥黛丽的房间。
已经过了午夜,拉斯维加斯仍然灯火辉煌。
基努·里维斯很少说话,比往常还要沉默。
奥黛丽终于注意到他的沉默,“怎么了?你好像不太想跟我说话。”她开了房门,“你是问我为什么不给你打电话吗?可是你也没有给我打啊。”
基努不太明白这其中的逻辑,“你为什么要悄悄溜走?”
“溜走?你喝多了睡太久了。”
“我很清楚自己的酒量。”他把她压在墙壁上,“你害我想了好久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
奥黛丽困惑的看着他,“你不像是会对自己有低评价的人。我是说,你想多了。”
他一只手臂揽住她腰,尽力将她贴紧自己;另一只手拉下假发扔在地板上,随即展开手指伸进她脑后的柔软金发里,低下头温柔而坚定的吻她。
她差不多软倒在他怀里,娇弱的哼了几声。
他忘了她唇上涂的润唇膏。是薄荷的,冷静的清凉,他的双唇也变得凉爽了。
基努意义不明的嘟囔了几声。
奥黛丽忍不住笑。
“嘘——”他稍稍松开她,有点烦恼的伸手去擦她嘴唇。
“不要擦了,都吃掉了。”她还是笑。
基努微微蹙眉,“这很好笑吗?”
奥黛丽轻轻叹了口气,脸庞贴在他胸口,“基努,每天都给我打电话。”
“好。”他想也没想。
她仰脸看他,笑容甜蜜如水果糖,“这样我每天都会有一件开心的事。”
这句话是如此的单纯可爱,使人心动。
他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为她脱了裙子、高跟鞋。
她拉着他衬衣,轻柔的解开纽扣。
他身上有一点汗味,并不难闻,散发着费洛蒙(Pheromone)的气味。
奥黛丽紧紧抱着他,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基努·里维斯没有返回洛杉矶。
早上,他们8点多钟起床,早餐叫酒店服务,上午的其余时间通常各自看书;午餐、晚餐在外面的餐厅吃饭,吃遍拉斯维加斯各种美食;下午像普通观光客一样,到处逛逛,偶尔进赌场玩玩。奥黛丽是个相当克制的玩家,输赢都算计的很仔细。
晚上奥黛丽去演出,基努有时候会去看show,有时候就待在酒店房间里。
奥黛丽签的临时表演合约为时2周,14场,剧院每周支付她一张支票,她把支票与现金都锁在保险箱里,最后一场演出完毕,奥黛丽回来取钱,基努吃惊的发现,保险箱里的现金有12万之多——她一场演出酬劳才2000。
“你似乎挺喜欢在赌桌上计算别人。”
“那当然。脑子好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呀。”她笑嘻嘻,“虽然没有这些钱我过的也不错,但问题的重点不是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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