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随着萧笙墨温润的声音,一行人的脚步渐行渐远。睍莼璩伤
抚着胸口长长的舒口气,浅夏庆幸那个轻佻的男人在关键时刻还是懂的分寸的,不然,她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风过,被打湿的衣裳透着丝丝凉意,浅夏瑟索了一下,赶紧提着裙裾绕着隐秘的小径回到水菡院。庆幸两个丫头都被她打发了看顾大厨房和小厨房去了,其余的下人此时各司其职并未出现在前院。
闪身进房随手关好房门,浅夏一边脱着湿衣,一边绕过屏风往内室而去,嘴里还念念有词:“那个混蛋,遇见他总没好事!”
“爱妃是遇见哪个混蛋了?”阴冷的语气仿似来自地狱,透着森森寒气,惊得浅夏一个颤栗,湿衣脱了一半就此呆怔在原地。
“王、王爷?!”这人是鬼不成,待在她房中半点声息不出,此时一张妖孽的脸就像是罩着千年不化的冰霜,看着就让人觉得寒气逼人。
狭长的桃花眼深沉阴翳,紧紧的锁着浅夏的水眸,不容她逃避。双手反剪,压迫的感觉迎面而来。
“呃!没、没什么!那个,只是一个小厮不长眼泼了我一身的水,我嘀咕几句而已!”湿的最厉害的裙裾紧紧的贴合着她的腿部,又凉又有些难受。可是,她总不能当着他的面继续脱衣,浅夏只有胡乱找个借口预备将他打发了出去,“王爷,您先招呼客人去吧,浅夏换好衣裳就过去!”
“哪个小厮这般不长眼,居然敢泼了本王爱妃的一身水,本王这就去打断他的双手!”还敢说谎,浅紫裙裾的绣纹正是他眼角瞥见的那样,她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撒着谎。
只要想到她与那个浪荡子有可能就是在假山后面私会,一股妒意就这样冲上他的心头,一把抓住她的柔荑,作势就要拉着她去指认那个小厮。
这个时候,若是浅夏还察觉不出他已然发现了她方才在哪里的话,也就是笨蛋了。
手腕处传来生生的疼痛,这个臭男人下手还真是狠,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被他抓的地方约莫一定是要青紫了。
“你放开我!”挣扎着,浅夏干脆豁出去的不再隐瞒道,“这水不是被人泼的,是溅着了湖水啦!”
“在哪里溅着的?”心里紧紧一揪,明明想要听她说实话,可为什么一旦听到她说了实话,他反而愈加的生起气来呢!
“王爷是明知故问吗?”手腕真的很疼,他用力是一回事,最主要的还是他刚好抓在了她一个月前割伤的手腕上。虽然伤口已经痊愈,但毕竟受过了伤,感觉要比正常的皮肤还要脆弱些。
而且,即便那日之后吕皓冥曾托人送来了上好去疤痕的伤药,但她并没有用,只想要留个印记给自己好好的记着曾经的痛。
是!他是明知故问!就是矛盾的想要装作不知道,却又克制不住泛起的阵阵醋意,想要知道她与他之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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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我们家卿卿小朋友吃醋了!偷笑继续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