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似乎对这浴血很感兴趣。”
庄恪倚在窗边,神色依旧风流调笑,手执羽扇,轻摇,眉眼中尽是一探究竟的神色。
悠然端盏轻笑,对上连予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言:“庄公子觉得我为何对浴血如此感兴趣?”
庄恪微顿,收起手中的羽扇,目光微微有些变化:“或许,这浴血对郡主而言,意义重大。”
“庄公子的话对我而言也是意义重大,玄机老人的入室弟子,单凭这点,庄公子可不能妄下断言,要知道,庄公子一字一句能就代表着未卜先知。”
庄恪呆愣,半响才勉强笑道:“郡主夸奖了。”
悠然也不介意庄恪微冷的表情,看了眼窗外的艳阳,笑道:“今日出来得也久了,是该回去了,不过……”悠然对上连予飘忽的眼神,复又笑道:“连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有些事想要和连公子商量。”
连予闻言,瞬间便想起了那晚悠然的狠厉,对上悠然那略显威胁的眼神,拒绝的话语刚至嘴边便被自己强制咽下,似是吞了个苍蝇般吐咽不得。
好久才苦笑道:“既然如此,那……那本公子就陪郡主走一回。”
于是在场之人皆是不自觉的挑眉,房逸更是脱口而出:“连予,你小子色心竟然打到郡主身上了。”
连予薄怒,挥手便打去:“房逸,说些什么呢!我是那种人么!”
声声力正言词,与那日房梁之上的嬉笑不正经之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既然如此,就劳烦连公子走一趟了,诸位,悠然先告辞了。”
“郡主请。”
几人皆是一同起身,拱手而立,悠然轻巧翩然地行了个礼,便领着蓝月离去,身后还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悠然不动声色,至马车上,掀开帘子,朝着二楼笑笑。
窗边的庄恪看着远离的马车,头也不回,笑道:“潋忌,你说,这郡主找连予到底是有何事要说?”
“我怎么知道,你若是想知道,不如趴在马车下听着呗,反正趴人墙角的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非也非也,这等子风流韵事怎么在你嘴里一传便变得这般不堪了呢?潋忌,你还是不懂我们这些风流才子的心。”
“不止是潋忌不懂,我也不懂,风流才子?我看不过是整天闲的无事做的人吟诗作对自诩为才子吧。”房逸毫不犹豫的回嘴,眉头之间带着一丝泯然。
“房逸,你可真是……”
还未说完,便被裴长卿冷冷打断:“我听闻顾王府的惜姨娘曾是连家堡的二小姐,却甘心为顾王府的妾室,可是多年前早已和连家堡脱离关系,郡主找连予,恐怕也是为了这事吧。”
“所以说,家世再好又如何?圣清山学艺而归又如何,都不如本公子的风流惬意,家内无姨娘作恶,上无兄长压制,下午庶弟捣鬼,哪像你们哦,一个个的,整天活得累不累呀,不如本公子一般潇洒。”
“潇洒?”潋忌嗤笑,继而一本正经的指向房逸道:“庄恪,看着吧,你这未来的小姑爷会好好招待你的。”
“哈哈哈……”
一时之间,房内笑声大溢。
而楼下马车里……
“连公子不是想要伴着我的马车走吧。”
马车外的连予笑道:“今日没有骑马,恐怕只能伴着郡主的马车走了。”
“既然如此,连公子若是不介意,便...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