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我,”她突然伸出手,像老鹰的爪子极力要抓住丝楠,但被栏杆拦住,“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是她的未婚妻,”她跪倒在地上,痛哭不能自抑。
莉莉娅的精神全然崩溃,无法交谈,警察把丝楠请了出去。
“她是你什么人?”警察局负责的警员问丝楠。
丝楠不假思索的说,“敌人。”办公室里所有警员包括勒马先生都愣住了。
“你们想怎么罚都可以,跟我无关,”丝楠撇清关系。
“霍尔斯图小姐,事情是这样的,”警员有些为难的组织语言,“我们这边的医生给她检查了,她以前受过严重的虐待。”
丝楠眉头一蹙,“她是妓女,有些男人有特殊癖好吧。”明知莉莉娅的伤由谁造成,她却没有缘由的规避普尔曼。
“可是那些伤应该有,,”
丝楠不耐烦的打断他,“请问这与她抢勒马先生的店有何关系?”
“额,是没关系,但是现在政府主流宣传让我们不得不把关注力放在这些人身上,”这名警员也算有经验,应付过形形色色的人,但面前的丝楠让他感觉到了压力,和难以相处,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直接压制他,让他无话可说。
一旁的勒马先生也感觉到丝楠情绪不佳,他再次说抱歉,让丝楠回去。丝楠是不想多留,临走前她问警员莉莉娅会不会坐牢。警员说不会,如果她有钱就罚款,如果没有,就关十天半月。
丝楠走后,警察表示勒马先生也可以离开了,勒马先生再次向警察确认莉莉娅的身份,
“她的确是一名妓女,四年前来到蒙罗马妓院,以前的记录是空白,连朱丽叶这个名字也是假的。”
“丝楠应该知道她的身份。”
“我不认为霍尔斯图小姐愿意告诉我们,她好像在有意隐瞒什么。”警察的感觉是敏感的,从刚才两个女孩断断续续的对话里,也能猜到她们之间一定有恩怨。
“算了算了,我不打算追究那个女孩的责任,反正除了一面玻璃,我基本没有损失,”才刚迈进新年没多久,勒马先生不想触霉头。
这时,另一名警员对他们说,“刚查到她还有一名同居者。”
让丝楠赶出来的克拉拉在街上徘徊许久找不到工作,当天傍晚被警察带回警局。
“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面对警察的逼问,克拉拉想起丝楠那些无情的话语,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已经做了决定,“朱丽叶的本名是莉莉娅莫博森,我亲耳听见丝楠小姐这样叫她。”
莫博森,这个姓氏怎么这么熟悉,警员们互相望着。
“啊,我想起来了,四年前不是有一件轰动一时的大案子吗?犯人都是从印度支那押解回来的,议会的人亲自监督,我记得里面有一个主犯就姓莫博森,好像是殖民地商会会长。”
一提,大家都有印象了,毕竟这件事与欧罗斯家族有关,还沾上了桃色绯闻,而且一拖再拖,
“对对,是他,难道不是同名同姓吗?”有警员不相信。
克拉拉有些惊惶,她没想到朱丽叶的来头这么大,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难了,她索性把自己知道全抖出来,“朱丽叶曾说过她以前在印度支那生活,四年前我第一次遇见她,她身上全是结痂化脓的伤。”
“咦,霍尔斯图小姐不是也在印度支那呆过吗?”
“现任监察局局长的太太前夫正是这个莫博森,她改名前叫玛丽莫博森。”
“而且有传言她的女儿失踪了。”
警察们发现了这个细节,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来了精神。而克拉拉早已听傻了。
她颤颤巍巍的说,“我能见见朱丽叶吗?”
警察问她,“你还知道什么?”
“没有了,知道的我全说了。”
克拉拉身上的窝囊寒酸气让警察们看着心烦,“你现在可以走了。”
“可是朱丽叶,,”
警察挥手赶她,“说了让你走,快走吧。”
克拉拉惴惴不安的踏出警察局,回头张望了几次,她有种感觉,她可能闯了大祸,也有可能救了朱丽叶。
在警察通知玛丽莫博森这件可喜可贺的发现前,她竟主动到丝楠的房子‘拜访’她。出于对她身份的忌惮,丝楠还是接待了她,玛丽莫博森走进来东张西望一番,然后才坐定,“上次你说我的女儿,我想你应该还有话没讲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