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呢?”
上官漫柔唇边的笑冻住,僵硬道,“妈,玉坠我今天送去清洗保养……”
“连我也想骗吗?”华淑琴沉声打断她的话。
女儿是她生的,看着长大的,她一眼便能看出漫柔是否在撒谎。
上官漫柔一愣,低下了头,肩膀微微颤抖,泪水慢慢浸湿了眸子,紧咬着唇瓣不说话。
“玉坠到底是不是唐姒抢去的?”华淑琴抓着她的肩膀,冷声道,“还不跟我说实话是吗?那玉坠对你来说,意义重大,你爷爷既然将上官妃的玉坠给你,等于开始彻底认同你,你将取代上官妃,成为上官家唯一继承人的象征。”
深吸一口气,华淑琴又说,“你爷爷以前有多疼上官妃,你是知道的;上官妃刚死,如今你又把上官妃的玉坠弄丢了……这事要让你爷爷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连我都帮不了你。”
上官妃刚死就闹出这事,老爷子肯定会对漫柔不谅解的。
上官漫柔不停掉泪,哭得梨花带雨,十分委屈道,“都怪唐语薇,她信誓旦旦跟我保证,唐姒不会开车,我又十分想要那个艳后之戒,于是就跟她赛车打赌了,可是没想到……没想到……”
说着,她又将卓亦宸去医院跟唐姒交涉,以及唐姒无论如何都不肯归还玉坠的事说了一遍。
“你真是……跟她赌什么不好,偏偏拿这块玉坠跟她赌。”华淑琴气愤得来回渡步,直翻白眼。
对唐姒的所作所为更是憎恨不已。
“我跟她无冤无仇,怎么会想到唐姒心机竟如此深沉可怕,千方百计设局让我跳,置我于死地。”上官漫柔眼睛通红怨恨道,指甲用力掐进柔嫩的掌心。
华淑琴闻言,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唐姒那个贱 人,之前在上官妃的葬礼上打了漫柔一耳光、拍卖会开幕前羞辱漫柔的事,她还没找她算账呢,如今又处处跟她们作对……
简直就是个疯子,逮着谁就开口乱咬,还紧咬着不放。
“你现在可以说玉坠送去保养了,过几天你爷爷要是再问起呢?”这才是最令华淑琴伤神的。
纸包不住火。
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说到这,上官漫柔才倏地清醒过来,抹去脸上的泪。
一脸神秘地凑在华淑琴的耳边低语,“妈,你放心,亦宸说……”
“这几天你给我安分呆在家,暂时别再和唐姒有什么接触了。”华淑琴瞥了她一眼,严声警告。
对卓亦宸的聪明机智,以及他对漫柔的用心赞赏有加,不愧是她的未来女婿。
不过,她得再想想办法,拿回唐姒手上那块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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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顶庄园
一道笔直挺拔的尊贵身影站在巨大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只高脚杯,优雅而缓慢地摇动着杯内的暗红色液体,醇香醉人的香气溢满室;灯光侧打在他的脸庞,投下一片阴影,显得神秘而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