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可不保证还能不能再这么刚好遇见你。”说着,他伸出手往她腹部一捞,就在连音还懵逼的时候,他已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的怀抱宽大而又暖和,还能抵挡不时吹拂过来的寒风,连音起初挣扎了一下,随即便安分地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真乖。”他的手又抚了抚她的脑袋,脚步往“家”的方向而去。
那人徒步走了一段挺长的路,连音终于见到了炊烟和人家。
连音窝在他的怀里,看着他进入村庄后,一路走一路与旁人打招呼,只不过回应他的却是少数。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多在意,就这么一直走入了他的家,说是家,其实就是一座竹屋,屋顶上用茅草盖着,家中四壁三面扯着布,似乎是要阻挡冬季的寒风,但这样的遮挡真是一点卵用都没有,屋内也就只比外头暖和一点点。
那人将连音放置在床榻上,对连音说,“你待在哪儿别动,我去做饭。”
连音看着他往屋子一头走去,那边有一个圆形的石堆,连音他摆摆弄弄不多会就燃起了火来,屋子里烧了火后好像驱走了不少寒意,他进进出出的开始忙碌,连音看了几眼后才移开视线,又将视线摆回到自己身上。
视线所及的自己,除了白还是白,手变成了爪子,手臂……基本也瞧不出是手臂。她又扭头去看自己的后背处,除了一片白之外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尾巴?
不对……,还不只一条,她左右一扫,竟然是三条尾巴。
她愈发的懵逼,自己这是变成了什么?
为了求证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物种,她试着伸出手触摸自己的脑袋,只可惜不知道是她的手太短小还是她的脑门太高,她尝试了好几回都没成功,她不信邪的趴下脑袋再尝试,这才好像能摸到。
“呵呵呵。”忽来的轻快笑声打断了连音的努力,她蓦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眼一瞧,不知什么时候,那人已经走到她面前,正满面笑意的看着她。见她抬头看他了,还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鼻梁处,“自己和自己玩吗?小傻瓜。”
连音盯着他不发一声,心下想要抗议他的称呼,不论是刚开始的“小东西”,还是现在的“小傻瓜”,不过她又不想发声,因为出口的只是一阵不知所谓的叫声,于是乎,她只能以眼神传递她的抗议和不满了。
只是很可惜,那人一点不理解她眼神中所含的信息。在笑了她憨憨傻傻一阵后,便又离开去张罗他的晚饭了。
连音则继续探寻人生的真谛,她到底是什么。忙乎到吃晚饭时,她终于闹明白,原来她是只狐,还是长了三条尾巴的狐。
他张罗的晚饭很简单,一道说不上来什么肉的肉汤,以及米饭。他自己吃了米饭配肉汤,只让连音喝了一点肉汤,以及一点点的肉。
吃过午饭,夜色已经降临,他洗漱了下便走到床畔,望着稳坐在床上的连音,伸手将她抱到枕头边,自己躺进了被窝后才又将她挪到一旁的棉被上,说,“先委屈你这么睡了,明日我再帮你张罗。”说完,他侧头枕在枕上闭了眼。
黑夜中,连音的视线半点不受阻碍,不但将他的面容瞧的清清楚楚,还看的清他睡觉时嘴畔若有似无的笑意。
连音试着蜷起身子团成一团,这样更暖和,只不过她却没有困意,只闭着眼瞎想。
瞎想了半日后,她猛地抬起头来,就在刚才时,她灵光蓦然一闪,终于回味过来为什么觉得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这人的声音不就与“三年”的声音一模一样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