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音满面疑惑的看着那与自己长相一样的人,心奇又诡异的很,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有过这样的记忆。
她被凌虚子赶走过吗?她成为凌虚子徒弟的日子好像也没几日吧?
那这唤师父的人又是谁?
连音纠结了那个问题后,似乎就像是被一股引力吸引着,那女子离开不过五步,她便随着那女子一路而行,离开了凌虚子所在的正堂。
那女子一路压抑着奔腾的情绪,难受的紧了不过只发出几声呜咽,其余时候只弱声抽泣。等她一路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她便马不停蹄的收拾起了行李。
说是收拾行李,不过却非常的简单,一只小包袱里就带了三身衣裳,又装了些银钱,其他也就没放什么了。
趁着人收拾行李的功夫,连音走在她身旁将她看了又看。这回,连音只消一眼便知道面前这人不是自己,因为自己不会因为被驱赶而流泪。经历过那样多的世界,她不会因为被一次小小的驱赶而落泪这么久。
再者,虽然乍眼看这女子神似自己,但这一哭起来就与自己不像了。
不过除此外,这女子到底是谁,又成了连音的新疑问。
行李收拾的差不多后,她又在房里四下看了看,颇为流恋的样子。
等过了片刻才咬着牙往门边走,人还未至门口,屠修贤正好从外头走进来,与女子面对面打了个照面。
屠修贤一眼看到了她背在身上的包覆,神色没动,口里喊了声,“阿音。”
阿音叫他一喊,才刚止住的泪水又重新聚集起来,委屈至极的唤屠修贤,“大师兄。”
屠修贤点了点头,脚下跨步入内,阿音一时间去留不定,顿了顿,最后还是跟着屠修贤转了方向,又走回了屋里。屠修贤进屋后就在桌旁坐下,也示意阿音一起坐下。
阿音坐到屠修贤的对面,眼泪巴巴的看着他。
屠修贤看着她,说:“师父心意已定的事,任谁也无可转圜。”这的话的以死似乎是在告诉她,她不可能留下了。
阿音顿了下一下,点点头说:“我知道。”眼泪顺着屠修贤的话慢慢的收了起来,“只是我在想,师父忽然赶我离开,是不是因为祭殿的事情,还是因为我知道了那些事情,所以师父才要赶我离开?”
连音好奇,是什么事。
屠修贤却沉默着,大约是同意阿音的说辞的。
而屠修贤又是凌虚子的心腹,最懂凌虚子的心事,他都不说话了,也就代表阿音说的是对的。
师兄妹两人沉默了片刻,阿音站了起来,对屠修贤说:“师父既命我离开,我也不能久留惹他不快。我便下山去了。”
屠修贤抬头看着面上带着几分倔强的她,没有挽留,只是说,“如今时局不好,你甚少在外走动,是幸也是不幸。幸是外间没几人认得你,不会将你与我们做上联系,算是安全。不幸也是你甚少在外走动,不懂世间人情险恶。”
听到屠修贤这么说,叫阿音的女子扬起了浅浅一点笑,说:“谢师兄提点,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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