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道阿爹的心事一样,王余年的大儿子,立即抬起头,认真的说道:“阿爹,老师说过。读书学的不仅是知识,还有做人。所以为人子女的,要把孝敬父母,当成要紧事来看待。”。
这话听着,王余年心中的暖意,又深了几分。便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惹得黏糊糊的泥土,都粘连在了脖背上。然后笑呵呵的回道:“没事没事!你老爹身体还行,这点农活,也累不到我。倒是你,要好好读书。不然就对不起你老爹在这儿卖力气了。”。
说着,就往身上擦了擦泥土,跟着动作迅速的往地上插着甘蔗幼苗。
但他儿子,却满是疑惑的嘟着嘴,反问道:“那阿爹怎么每天晚上,都让娘亲替你揉大腿?并且听你叫的,像是很痛似的。”。
也是房子太小的缘故,一家人都挤在两个房间里。这大儿子,就和他们夫妻俩睡一个床上。晚上有啥事,也都看得一清二楚。惹得王庆年,一直都没敢和他妻子行·房·事。
但这揉大腿,都是在儿子睡下后,偷偷进行的。为的是,防止儿子学坏。毕竟每天做那繁重的体力活,实在累得紧。这揉揉大腿,也是适度的放松。只是揉的时候,力道,手法,就有些让人按耐不住。于是总会没边没迹的揉到那啥。
舒爽至极之下,他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没成想,这都被假装熟睡的儿子,瞧在眼里。
王余年立时面相尴尬,就不好意思再说话了。干笑几声,埋头苦干。
这样忙活着,王余年的妻子--王李氏,也带着二儿子来了。也是见王余年半天没回,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惹得王余年,没好气的催他们回去。
可王李氏,只是笑笑,就带着二儿子,帮着王庆年干活。一家人一起劳作,也是其乐融融。
但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的小雨,陡然大了些许。尽管新华省的气候,是湿热交加。但人长时间被湿衣服浸·着,也容易生病。而这十里八里,也找不到医馆。心疼妻儿们的王庆年,就不好再干活了。便领着一家人,回家吃饭。
由于田地就在附近,所以他们只转过一座郁郁葱葱的小山丘,就看到一间低矮的木头房子。高高的烟囱,外边已被熏得漆黑。也是时间久了,被生活的气息熏染。
这还是他们来时,附近的邻里,帮着一起建的。虽然房子赶不上新山的一半,但这邻里之间的情谊,却很是让人感动。并且因人生地不熟的原因,也没人知道他们一家是被流放的。
所以邻里们,都把他们家当成新移民看待。平时有啥吃的,也会送一点过来。互相帮衬着,颇为照顾。
这也是他住得安心的原因。
当瞧见双亲携着小女儿花花,坐在门槛上等候时。王庆年不自觉的,有些满足。
有时候,真是不经历不知道。
以前他忙起来,就很少回家,也更别说陪伴妻儿了。虽然那时候,他心里也有些愧疚。但只要想到,‘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时,他就觉得理所当然。
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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