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所以就设置了一个类似通关的环节,不休息挑战,今天打完明天继续,连续打的天数越多最后积累的奖金越高,他已经连续打了十八天都赢了,今天是第十九天,赢了有三万,明天再赢有五万,”
“如果输了呢?”刘飞阳蹙眉问道。
“输了就都没了,这里更注重释放野性,成王败寇,没有机会”张晓娥缓缓回道。
“叮…”房间里也发出一声响,预示着比赛正式开始。
二孩确实像小旋风一样,不求防守一味进攻,刘飞阳看到他出拳的速度和脸上表现出来的神情,眉头越皱越深,酒品看人品,拳风看作风,他出手狠辣每每都是攻击敌人的要害,并且不留余地全身力量都加在上面,而对手明显是老手,经验丰富,趁着二孩出拳的瞬间,转过身抓着二孩的胳膊用个过肩摔,二孩反应相比较之前迅速很多,抬手勒住对手脖子,用了全力,看上去要把对手脖子勒断。
这一幕无疑刺激了在场众人,嚎叫声已经透过玻璃传递进来,丝丝入耳。
“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刘飞阳不由道。
“二孩赢了才能打下一关,那人赢了能得到一万五的奖金,都是为了钱,只是这里表现的更直接一些”张晓娥已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曾经出过一次人命,但她也是听人说的,被打残、造成终身无法治愈伤的不少,几乎每天都在这里上演。
她不再说你要了我吧这样肤浅的话,被一次次拒绝过后已经有些漠然,但她也喜欢看,喜欢看这背影一点点成长,她更喜欢在暗中打探刘飞阳的消息,知道他是从一个月以前喜欢穿白衬衫,黑西裤,脚上踩一双黑皮鞋,更知道他现在身上穿的衬衫是安然陪着一起去买的,花了大价钱。
这张让人舍生忘死的脸蛋上,眼神越显宁静。
“这种活不好干,也不能干”刘飞阳一边说着一边摇头,他看场中已经白热化,两人也不在讲究什么路数,拳拳到头的相互打着,二孩脸上已经被打变形,眉骨、颧骨、鼻子、嘴角全都是伤口。
“可又能怎么活?”张晓娥言语中带着一股悲哀。
正在这时,三爷终于姗姗来迟,穿着宽松的练功服,手上还拿着两个核桃,脸上有股佯装镇定的虚伪。
“飞阳老弟,不好意思,有点事给绊住了…”三爷一脸笑呵呵的解释。
刘飞阳终于转过后,也笑出来“三哥…”
张晓娥很识趣,她知道自己在三爷的眼中就是个礼物角色,他想利用自己和刘飞阳的关系,却不能让自己碍了眼,见他进来缓缓起身离开,如果有需要会留下自己,没有需要就这么离开也算是恰逢其时。
她出了门也没听见一句挽留,顶层的每个包厢门口都有一位专职的旗袍美女,在这个类似运动场的一圈,站着十几位,中间都隔着十米左右距离,对于外人来说这也是一道亮丽风景。
她并没立即下去,就站在两个包厢中间的栏杆上看着拳台,凝视动作不知装饰了多少场中汉子的梦,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和二孩之间也没什么过分的举动,二孩更是没表露出心意,还如刚刚去酒吧时,能默默的注视就好。
二孩的余光中好似看到栏杆处有个人影在观望,分神看了眼。
对手正是抓住这个瞬间,高高跃起一脚劈到脖子上,整个人直挺挺的摔倒,对手并不松口,趴在二孩身上用拳头一下一下重击。
张晓娥不为所动,下面支持二孩的观众却都火了,各种声音铺天盖地袭来,恨不得上去把那人撕烂,二孩挣扎两次之后还是没能起身,人也彻底瘫倒在拳台上,裁判看人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爬到二孩边拍着地板还是倒计时。
那名拳手已经开始接受欢呼。
突然,不知从哪里出来一名壮汉快步冲上台,正是那人后背,还没等那人反应过来就从后方用小臂勒住脖子,开始想拳台边走,等退到边缘他又猛地用力,就看两人身影一同摔下拳台“嘭”的一声,非但没让这些观众意外,反而嚎叫声越来越大。
裁判懵逼的看看周围,随后举起趴在地上的二孩手臂,他赢了。
声音再次大几度险些把房盖掀翻。
“有个叫刘飞阳的哥哥,你怎么会输?”张晓娥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包厢,她甚至能想到里面那犊子谈笑风生的样子,嘴里缓缓呢喃道“并不是谁都有刘飞阳,没有刘飞阳的人生,不完美…”
ps:还有一章在七点半,打脸了,啪啪疼,稍稍有点卡文,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