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后开始剧烈的喘息。
看到人没事,观众又爆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二孩身上已经湿透,上身反着光,体力已经有些不支。
台下的魏良胜见状,走到拳台边,顺着一旁的台阶走上来,没有啥大将风范,可没人敢忽略他的存在,这家伙出手恐怖如斯,这两天在观众席上已经有人开始对他的来路进行猜测,有些身份地位高一点的,能知道点上层的事,会夸夸其谈的说:他是从当午山来,是山上宗师的嫡传弟子,练得可是一身真功夫,在全国大赛上还拿过奖。
“你先,歇一会儿,剩下的我来!”魏良胜走上拳台道。
二孩知道,自己继续打下去胜负概率很难判断,歇两场,如果后面还是这种小虾米,再上去也不迟。
“好”他点点头,随后走下拳台。
楼上,包厢。
“这个人不错,很有大将风范,放在古代也是赵子龙那样的人物,昨天我看他比赛了,体型与这些拳手不是一个重量级,却往往能用巧劲化险为夷,还能达到克敌制胜的效果”
齐老三翘着二郎腿,指点江山。
昨天?
刘飞阳仔细回想了下,昨天他在市里协调事情,晚上又与柳青青去了精神病院,没来拳场,也没怎么关心。其实他一直都明白一个问题,目前与魏良胜之间还是单纯的从属关系,他能为了钱帮自己打比赛,假如有个人出更高的价钱他有可能就帮了别人。
当然,这一切基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理论之上。
为了防止齐老三收买他,二孩与他之间可谓寸步不离,根据二孩的描述,魏良胜没有与任何人接触过,不存在收买的可能。
“这才是传统功夫的博大精深嘛,国人中庸,讲究彬彬有礼、温其如玉,不像欧美国家那样野蛮,所以自由搏击这项运动落后了几十年,国内现在也在摸索阶段,并不完善”
他故意避重就轻,担心一不小心就着了齐老三的道,从进来开始,齐老三给自己的感觉就是神神秘秘,说不准是他故意装出来的,目的是为了乱自己心神。
第三局很快开始,又很快结束。
第四局,也只是用了两分钟而已,对魏良胜来说,算是刚刚热身。
中间有个表演环节,持续时间长短不一,今天就在半个小时左右,最先上台的是当初陪刘飞阳喝酒的那些女孩,他向楼下一看,甚至找到那名与自己拥吻的女孩,说来还是利用了她,有些愧疚。
刚刚说完不能让齐老三乱了心神,可他的做法很诡异,不得不多想。
按理说介念压轴出场情有可原,只是这中间休息是什么意思,还这么长时间,难道是刻意让他们二人恢复体力?
倒不是刘飞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种做法齐老三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出来。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魏良胜率先跳上拳台。
“刷…”
一束强光照在休息室门口,一个人的身影瞬时出现,这人正是恐怖莫测的介念!
他平静的望着台上,没有半点紧张之色。
随后,开始迈步向台上走去。
魏良胜注意到他,更听到耳边传来二孩的声音说他就是介念,不要大意。
懵逼的莫过于这些观众,都在猜想齐老三是不是黔驴技穷了,竟然把保安队长派上来,介念很恐怖,也只是在小范围流传,还没普及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不过很快就有人反驳,说是送死也得找个像样的,说不准这个保安队长能绽放出奇迹。
“嘭…”
介念跳上拳台,古井不波的望着魏良胜“我见过你!”
“我听过你!”魏良胜提起几分重视。
“叮…”比赛开始。
包厢里。
齐老三把手放在大腿上,手指很有节奏的敲打,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缓缓道“刘老弟啊,介念是我手下最能打的,这些年来虽说不出手,可出手必伤人,我跟你透露一下,大约十年前,我的一个仇家找来一帮跆拳道高手…他一人,打跑六个,至今没有败绩!”
“呵呵…”刘飞阳一笑“很难预料”
他说完,转头看向窗外,看向已经打到难舍难分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