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宠。
可是韩馥好似看到了一丝的希望,只听他喝止了众人的喧闹,继而对袁朗恭敬的请教道:“袁将军,此言当真?不知如何退敌?”
袁朗看了看众人,自信的回道:“坚守不出,游击而退之!”
“营寨羸弱,不堪防守之重任,且此地无险可守,一马平川,如何守得住西凉铁骑!”
“不错,敌人数倍于我,围则亡矣!”
“在下斗胆提议,不妨分批突围,只要赶到酸枣便有生机!”
……
袁朗刚说完自己的退敌方略,底下顿时哄闹起来,有对袁朗的方略存疑的,有数落袁朗无知的,更有提议跑路的,反正现场乱的很,仿佛到了菜市口一样。
“住口!再有妄言乱我军心者,休怪潘某刀下无情!”潘凤坚定的望着众人,在他看来,相信袁朗,也许是他们目前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袁将军,不是韩某人不相信你,你也看到了,此役身系我等性命,光凭你一两句话,恐难以服众!”
韩馥的话说的中规中矩,也同时说在了点子上。
这边袁朗刚想细说退敌方案,那边车上却在此前传出一句女声,只听她说的是:“大人,奴家看你们这些男人也够婆妈,既然袁将军有决心退敌,而你们又无良策,不妨让袁将军立下军令状,奴家看此一来乃是两全其美之法,众人既没了话,袁将军也定当竭尽全力,您说可好!”
袁朗心里一咯噔,说话的女子乃是韩馥的宠儿爱儿,她这么做在袁朗看来,无非是一石二鸟之计,如果袁朗打赢了这仗,那结果是活了命,可是如果袁朗输了,那便可以趁机将他除了。
女人心海底针,这女人恶毒起来,真的是太可怕了。
“好!袁将军,我看此举可行,你意下如何?”
韩馥如大梦初醒,果断的接受了爱儿的提议。
袁朗现在是骑虎难下,说实在的,他对于与牛辅之战已经是良策在胸,可是这世事难料,万一阴沟里翻船,岂不是害了自己。
可是他同时也知道,以他“黄巾军”统帅的身份,想要在冀州立足,就必须比别人花费更多的精力,比别人建立更多的军功,他不想这些人老是用那种异样的眼光,向看待外人、异类一样看待他自己以及他手底下的这些人。
“在下以为,如此甚好!”
袁朗并无第二条路可选,如果他不站出来,恐怕包括他在内的这些人都得在劫难逃,葬送在牛辅的铁蹄之下。
……
袁朗大帐之内,此时已经聚集了十数人,这些人大多都是“黄巾军”本部人马,除此之外,受邀参加的还有曹家叔侄曹洪、曹昂,以及冀州官军大将军潘凤、监官刘子惠。
“黄帅,这回我可要说道说道你了,你说牛辅大军将至,你要出这个头干什么,还有那军令状,这不是逼人吗?”
满帐内只有张燕在东转悠西转悠,他对于袁朗签署退敌军令状,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要不是袁朗拉着,估计他这会儿能跑去找韩馥理论。
“黑帅,稍安勿躁,咱们这帮人总得有个人站出来,是你,还是我,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能拥护我来主持这场战役,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袁朗劝慰张燕坐下,然后说了一段语重心长,发自肺腑的话。
“袁老弟能挑起这个重担,潘某不尽感谢!”与会的潘凤接着说道:“此次老弟临危受命,并且被主公委以三军统帅一职,潘某定当悉听军令,不敢有违!”
“然也,袁老弟年岁虽轻,但足智多谋,颇有计策,在下同意潘大将军的意思,为老弟马首是瞻!”
刘子惠此时也站出来力挺袁朗,冀州军这一文一武二人皆支持袁朗,看来接下来的指挥工作会轻松不少。
随后,曹洪代表他们叔侄也表示了愿意并肩作战的意愿,也就是说,以冀州军为首,黄巾军为辅,曹家军为援的三家联军正式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