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朗知道,万贯相当于现在的好几百万,黄家一出手就这么阔气,可想而知,黄家的经济实力足够算的上是常山郡的第一家。
周梁也同意袁朗的说法,只听他道:“没错,当时这事发生以后全城的百姓都惊呆了,甚至还有自告奋勇要去救人的,都想从这份奖金中分一杯羹!”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你去没去?”
周梁笑了笑,道:“小的那时候还尿床呢,倒是没赶上!”
袁朗揶揄了一句后,接着问道:“后来怎么样,黄家小姐救回来了吗?”
周梁道:“虽然郡守府出动了军队,但是龙虎寨在谢八天的经营之下早就今非昔比,当年郡守府没人剿灭他们,现在再想围剿,已经是难上加难了,结果是,失败了!”
“估计是龙虎寨依山而建,易守难攻吧!”
周梁陈赞道:“大人说的是,正是因为易守难攻,所以郡守府三个多月以来举行了多次围剿都失败了!但是,几次接触之后,郡守府传出来了一则消息!”
“是何消息?”
周梁道:“据一位跟黄家有瓜瓜亲的兵卒说,当时他被俘虏了以为必死无疑,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是黄家小姐黄玉放了他,并且让他带信给黄家老太爷!而且据那兵卒所说,当时的黄家小姐已经怀上孩子了,肚子鼓鼓的,一看就知道!”
“郎情妾意,这是早晚的事情!不过肚子鼓鼓的,呵呵,看来是早就暗结珠胎了,难怪黄家老太爷要着急忙慌的将闺女远嫁,原来这是怕家丑外扬啊!”袁朗一段分析完,又道:“那信上写的什么你可知知道?”
周梁摇了摇头,道:“因为是给黄家老太爷的,所以大家没人敢拆开看,但是据说黄老太爷看完信后,气得吐了血,整个人都不行了!”
“怎么?气死了?”
周梁道:“当时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一个多月后,黄家就连灵堂都给设好了,给人的额感觉,就是黄老太爷是真的挨不了几天了,可是谁又想到呢,黄老太爷这是玩的一出请君入瓮之计!”
“怎么,黄家小姐回来奔丧了?”
“可不是嘛!”周梁道,“何止是黄家小姐来了,就连谢八天这位未被承认的姑爷都来了,结果……”
“你且别说,我来猜一猜!”袁朗补充道:“结果是谢八天被早就埋伏下的官兵给一举擒获了,而黄家老太爷,根本什么是也没有?”
“大人又说对了!”周梁道:“想谢八天向来谨慎,没想到居然会输在一个女子身上,之后谢八天被郡守府下了狱,不日就要开刀问斩!”
“看来谢八天这次又逃了,不然哪有后来面见圣上,接受招安,以及最终自裁一说!”
袁朗已经知道了谢八天的结局,所以他知道,谢八天这次没死成。
不过像谢八天这样一位极度危险人物,是如何从郡守府的大牢里逃出来的,袁朗倒是有兴趣想再向周梁打听打听。
可是周梁被问及这一点时,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此间的内幕,他这等只通过道听途说而来的人是不会知道的了。
“那后来呢,谢八天是逃了,那黄家小姐呢?”
袁朗相信这一点周梁是知道的,于是抓紧来问黄家小姐黄玉的结局。
周梁叹了口气,说道:“据说当时已经身怀六甲的黄家小姐早产了,诞下了一位闺女,可是恶事接踵而来,这黄家小姐身体虚弱,加上忧思成疾,不久后便香消玉勋了,实在可惜呢!”
“确是可惜!”袁朗听了这段悲惨的爱恨情仇,也甚是觉得黄玉是最大的受害者,一个人追求自己的爱情没有错,可是她错就错在生错了年代。
“那谢八天呢?他当时如何呢?他逃了?”
面对袁朗的发问,周梁回道:“黄家小姐发丧那天,郡守府来了很多的军队,并且全城戒严,他们要将谢八天也在这天问斩,可是,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狱卒去提人的时候,却发现关押谢八天的牢狱里多了一处地洞,谢八天借着地洞逃了!”
“恩?地洞?”
袁朗想的比周梁要多的多,他知道,挖一个地洞直至谢八天的牢房,这得需要多么精准的地理位置测量,如果没有内部人从中指引,这是根本就无法完成的救人任务。
可是这种想法跟周梁说也无济于事,袁朗只是觉得郡守府的漏洞实在太多,自己将来一定要在检查方面下更多的功夫,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如果自己的后院都守不住,有人吃里扒外的话,那么自己还如何谈在前线杀敌,攻城略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