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身负重伤的颠沛组成员带着那名警官,从细沙铺成的直路走到第一栋楼后,沿着楼房边缘拐了个弯,往里面的三栋楼走去。([[[〈 ?( ?
来到地球之后我真是频频受辱,先是被那名叫做周欣欣的女子用一套莫名其妙的拳术羞辱,再是被堂弥用匪夷所思的能力击退,现在又被这样一个板着脸的警官偷袭成功。
这一切,都源于我对人类的不了解。
虽然心情有点差,但“凡事都出人预料”这种事,还是令我稍有兴奋的。
对没错,兴奋。不是指受虐狂的那种兴奋。而是挑战“未知”的兴奋,应对“突状况”的兴奋。
母星科技院那群家伙,最擅长的就是分析,分析星球的等级、分析生物的实力,他们总是拿着一串数据说话,只要我们这些行星摧灭者照着资料来,就能畅通无阻地毁灭一颗星球。
像是在走一条别人为你铺好的路,路障的解决方法,全在脑袋里那片小小的锦囊中。他们喜欢制定计划,密不透风的战略方案,能确保万无一失的执行者。
我讨厌这样按部就班。
为什么呢?为什么成年之后非得和所有同类一样,成为一名行星摧灭者?为什么要干预我的人生?
“成人礼”失败的人,没有资格再回母星。
为什么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顺应这条母星的铁律?
已经被决定好的人生,我所历经的一切,就像行星运转的轨迹一样,分毫未差地进行着,从未有过偏移。
这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便是我兴奋的源泉。
眼前的一切都出乎寻常,一切,都是未知。
细胞以可见度在缓慢复原,身体的机能仍未恢复,但好歹失血已经快要止住了。
该死的臭警察,敢让本星人如此狼狈,待我复原一定要找你算这笔血账。
不过……被堂弥暗算的时候我好像也说过同样的话来着?现在他俩似乎要打起来了,那我应该希望他们谁能在这场恶斗中胜出呢……论程度的话两个杂碎都让我相当不爽……
决定了,谁活下来我就跟谁打,只要打败那个活下来的人,就说明两人都不过如此。
哼哼……我他娘的是个天才。
堂弥与警官的战斗,在两声爆炸声后开始。
我艰难地将眼球横移过去,同时眼眶的骨骼与肌肉随着眼球下拉,整个眼睛的部位移到了我的脸颊处。
可恶啊……移动后眼睛胀酸,颧骨附近伴有肌肉拉伤的疼痛,看来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幅身体,改变生理构造有点勉强。
挤出了一大串酸溜溜的眼泪后,眼前的事物总算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山”字形最最左边的那栋房子,侧面的窗户冒出黑色的硝烟。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从三楼响到五楼。
看这动静似乎是将连接楼层的天花板破坏了,战斗由下往上高歌猛进啊……
顶楼,离我视线最近的那间房子内传来一声剧烈的爆响,断裂的墙壁伴随着烟尘向上翻滚而出,与之相随的还有烟雾内的两道黑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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