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凡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而樊於期正坐在旁边穿衣服。
这是一个任谁都不得不往不健康方向思考的场面,所以杨凡的第一反应就是“啊”的一声尖叫,然后抱起自己的衣服蜷缩到墙角,指着樊於期的鼻子骂道:“你卑鄙,你无耻,你流氓,你下贱,你为了控制我,居然对我做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可怜我如花似玉的洁白身躯就成了残花败柳,我要你对我负责。说,你在我身上一共用了几种姿势?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腰一向不好的吗?”
樊於期斜了杨凡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是给你做了几块胎记,怕你疼得乱叫才打晕你的。”
“是这样吗?”杨凡一脸的不信任,“不对,给我做胎记,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杨凡的话总算让樊於期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了。一想明白,樊於期就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但被他强行忍住,一脸无奈道:“大哥,做胎记这种事很累的,你看我这一脑袋的汗,脱了衣服凉快一下不行吗?”
“是这样吗?”杨凡自己感受了一下,先做了几下提臀收肛的动作,还好,没有异常感觉,又砸吧了几下嘴,似乎也没什么异味,心里总算踏实了不少,自己的贞洁还在。
杨凡迅速穿好衣服,深怕自己的冰肌玉骨引起樊於期邪恶的想法,事实证明一切都是他多心了。樊於期还在回味杨凡刚才的那几句话,倚着门框狂呕。那几句话的杀伤力之大,让一向在刀头舔血,见过无数重口味场面的樊於期都有些受不了,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将是樊於期的梦魇。
“别吐了,差不多就行了,“杨凡拍拍樊於期的肩膀,”我问你,这做得这几块胎记行不行,该不会一洗澡就掉色吧。”
樊於期摆摆手,擦干净嘴巴:“你放心,绝对不会……呕,我父亲曾经救过一位医宗奇人,这法子是他教的,试过很多次,如果没有特别的药材清洗,一辈子也不会褪色。”
“那就好,”樊於期的话让杨凡安心不少,“对了,赵政呢,你把他的尸体弄到哪里去了。”
“放心,我给他埋在一个很秘密的地方,不会被发现的。”
一想到赵政,杨凡心里说不出的堵:“不行,我要去祭奠他一番,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樊於期有些为难道:“还是不要了吧,我的同伙可能随时会到,让他们看见怕会引起怀疑。”
“那你杀了我吧,我不做了。”杨凡决不能让樊於期有一种把自己吃定的感觉,不然以后合作会很麻烦,做一个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没有任何自由,那才叫生不如死。
樊於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他带着杨凡来到一处杂草丛生的所在,指着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堆道:“他就埋在那里。”
杨凡走上前去,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这里被人做过手脚,显然樊於期是做了很细致的伪装的。
杨凡道:“我要过去跟我兄弟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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