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熟练的用刀抛开我的肚子。就这样我感觉我的心在跳动。
“不不要!”我惊慌失措。
黑暗之中我感觉她拿起一个个细长的针,吹吹了吹针,而后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看到银针发出的森森凶光,而她动作极为优美自然,拿起一根银针,缓缓的插入我的心脏之中。
“啊啊!”我感觉到来自心脏的疼痛,那种一种钻心的痛。
“不!”紧接着我感觉到她又拿起一根针,动作优美自然,极具美态。
“啊…”再一次感觉到心脏传来钻心的痛,我感觉到心脏跳动渐渐失去了迹象。一股股鲜血喷涌而出。
紧接着她插入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第六根…
此刻的我居然没有死,只是身体传来的痛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片刻之后那妙龄女子,感觉这游戏不好玩了一般,而后脉动莲步,缓缓来到我的大脑后面,玉手托腮,如有所失,脸上露出了邪意诡秘的笑意。
“不,你这恶魔,你要做什么?”我有着说不出来的惊恐和愤怒,可是全身都动弹不得。
而后我感觉到她用玉手拿起一把电动剃头刀,一点点的将我头发剃掉…
她很享受这个过程,可是剃头刀发出的声音,让我不停的颤抖,我感觉下一刻他要玩我的脑袋么?
很快头发被剃光了,而后那只玉手拿起了一把精美的锯子,而后开始轻轻放在我的头顶,一点点的比划着,仿佛在找什么位置下手。
“不,不要我求你了,放过我。”我惊慌失措,这种感觉太痛苦了,我在痛苦而她却仿佛很享受一般。
而后她摸到了我的头盖骨,找准了位置,便拉动锯子,开始锯开的我的头盖骨。
“啊,不。”我感觉到那锯子拉动极为缓慢,但锯子极为锋利,一下子就划破了我的头皮,紧接着我听到锯子摩擦头盖骨的声音…
“扑哧扑哧…”这声音让我几乎崩溃,头顶传来一阵阵麻木感。
而后那神秘女子将我的头盖骨取下,将锯子放在一边,她美若星辰般的眼睛,打量着我的大脑。我感觉我的大脑脑髓还在缓缓跳动,里面的脑组织清晰可见,白花花的一片,血水和脑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衣服美妙的画面。
突然我感觉到我那神秘女子旁边有一口锅,大火不停燃烧,锅中的油很快沸腾了起来,而那神秘女子,用大勺子舀起一勺子油,又倒入锅中,油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反复几次,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让我颤抖不已。
“不要,求求你了。”我一边哀求着,突然,我感觉下本神陷入了手术台之中,全身上下只有一只头在桌面上,我感觉到脑髓在发出抗议,不停的颤抖着。这让我想起了一些电视剧,吃活猴脑般的画面。
“你要干什么?”此刻的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明明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却问了一个最傻的问题。
而后见到那女子,左手拿起一大勺子,右手拿起小勺子,大勺子舀起一大漂滚烫的油,淋入了我的脑髓只中。
“扑哧扑哧”油温太高,发出巨大声响,而我整个人脑袋一片空白,全身动弹不得,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爆炸。
紧接着,我的大脑传来刺鼻的味道,而后那神秘女子,缓缓来到我脑袋前,右手那小勺子,缓缓靠近被滚油烫过的大脑,她动作极为自然优美,她缓缓的舀起一勺子我的大脑。而后将其送入了玉唇之中,一脸欣喜,仿佛吃到了人间美味。
而后她有舀了一勺子我的脑花,送入口中,她视乎很喜欢这个问道,入口即化,口口丝滑。而我已经惊恐得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得到她一脸满足的笑容,和不断品尝我的脑髓时候,带来的愉悦感。
“啊不!”我大声呼喊,突然我整个人站了起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不是满目的黑暗,而是在我家中。
“呼呼呼!”我迷迷糊糊的摸了摸头部再摸了摸我的胸部,感觉满头大汉,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看着熟悉的家,我才知道刚刚那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虽然是梦,但为何那么真实?普遍来说人的梦都是只字片语的片段,很少有连贯的。
“还好只是梦魇。”我叹息了一口气,擦了擦汗。
梦魇也有一个通俗的说法,就是鬼压床,是在睡眠的时候,因为梦中受惊吓而喊叫,或者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不能动弹,但由于明间很多人对于这种现象解释缺乏,所以很多人,人为是鬼压床,中了邪。
梦魇是一种正常的心理现象,和鬼怪并无关联,通常是因为压力过大,过渡疲劳,作息时间不正常,焦虑的情况下比较容易出现。
“今天这个梦是什么意思么?”我喃喃自语,虽然感觉让我极度恐惧,但我感觉到这是一个优雅且美丽的变态女杀手,她很享受这个过程,也很喜欢这个过程。
“女杀手?”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难不成这个梦真有预兆,还是说我自己多想了?白天通过王教授说的蛊,但蛊我还算知晓一二,蛊为阴毒之物,在古典和一些书籍记载,蛊都是为女子才能够驱使或者赡养的。
“难不成,我们这个案件背后的人就是一个女人?”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这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啊。通常女人都是胆小如鼠的,起码来说和血腥沾边的事情,她们都会惊慌失措,如果按照这种推理,那么这个幕后人太可怕了,心态强大到何种地步?
不仅仅能够用蛊,而且还能够杀人无形,杀人如麻,简直是丧心病狂,让人想想都觉害怕。
“太不可思议了。”我摇了摇头,这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那么明天要干什么呢?”此刻的我早已经无心睡眠,我躺在沙发上,思考起来明天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