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将要开到校门时,唐浩泽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往校内走。那男人短发带着自然的弯曲,还有一些黄色,面部轮廓比较深。
那是他上辈子的舍友,那女人是他舍友的女朋友。上辈子,他与这个舍友的关系挺好的——他抽了对方不少的烟。
只是他没想到就这么巧遇到了。
现在想起来,这个舍友毕业后确实是留校了。不过应当是在市区的分校区工作,而且也不是担任老师,而是在学校的某个下属的研究机构。他这个舍友的女朋友、未来的妻子也留校了,在主校区里担任实验室管理人员。
两人应当外出逛街回来。
他也没让钱伍停车,扭头看了一会,就回过头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路返回路塘村,都没什么事。不过在经过村道时,却发现有一家人房子钱有几个人在闹。隔壁家就算有人看着,却也没人上去帮忙。
他隐约听到有提到钱。他降下一些车窗,听得更仔细一些,脸上阴沉沉的。
回到家时,他脸上已经开不出什么。孔凤荃正在喂鸡,见到他回来了:“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你吃了饭?”
唐浩泽还真没吃饭:“还没呢!”
“真是的,回家吃饭怎么也不打给电话回来?”孔凤荃听说他还没吃饭,胡乱将鸡食弄好。“饭还有,热一下就可以。我去做两个菜。”
唐浩泽说:“我自己来!”
“你等会就好。”孔凤荃担心他累着了,说着就洗手从冰箱拿出了菜。
唐浩泽看父亲不在:“妈,爸睡觉了?”
“吃了饭就出去逛了!”
唐浩泽跟到厨房里帮忙洗菜,又问:“十八婶家出什么事了?怎么有人说他们家吞了钱?”
孔凤荃正切着菜,说:“还能是什么?你十八叔学人收码,太贪心,吃水太深。别人中了,他拿不出钱来。别人就闹上门来了。”
“他家收码,怎么之前都没听说过?”
“听说都是电话下单的。他家不说,谁知道?听说那人压了一万二,包码的。这一下差不多要赔五十万。他家也拿不出来。大概是想要赖掉。被人就找上门来了。”
孔凤荃淡淡地说:“照我说两家都活该。你十八叔太贪,那么大的码也敢吃,现在连家都不敢回,留下一家老小担惊受怕。买码的人敢赌那么多大,庄家要跑单也是他活该。还敢上门喊打喊杀?”
唐浩泽听说了是这样的事,也不再问了。
孔凤荃说的没错,两家都是活该!
他十八叔收码本来就违法,吃了码让人闹上门也是活该。而买码的也是,那本来就不是正规的彩票,中了大奖庄家跑路是分分钟的事。哭也没人可怜!
孔凤荃看他不说话,告诫他说:“还有,如果你十八叔找你借钱。你可别借!你再有钱也不能借给他这种没口齿的人。”
在孔凤荃看来,赌码是不是违法她不管,只要自家人不赌就好。唐浩泽十八叔却是收了别人的钱,就要愿赌服输。现在这样自己跑了,不像个男人。
唐浩泽也没打算借。他点头说:“妈,你放心,我知道!”
这虽然是急用钱。但不是正常的,两家的关系也不是很密切。当年上门催债,两家的人情就已经耗光了。
当年他们家借给自家一点救命钱,但他们来催债,催的也是养命钱。借命催命,一切都抵消了。况且,唐浩泽出钱出力弄出一个经合社来,让乡亲们有机会坐享其成。他十八叔家在经合社收到的分红也不见得少。
之前借钱给他家的人情,再大的人情也还的差不多了吧。
孔凤荃也不想多别人家的事,切完菜后说:“明天我去你外婆家。你几个舅舅舅妈,还有你那几个表哥也在都赌码。我回去和他们说说!”
唐浩泽想了一下,说:“妈,你回去说了也没用,反而让他们觉得你多管闲事了。”
“总要说说!”
唐浩泽只好说:“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孔凤荃想了一下,说:“算了,你去反而闹得不像一家人!而且你也没空。”每次唐浩泽去,外家的人奉承的让她这当妈的都看不过眼。总感觉那些人不是当唐浩泽是个亲戚,而是想要攀附的大人物。
“我想去看看外婆!”
“明天我问你外婆愿不愿意来家里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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