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眼神一直盯着尤浅,脸上紧紧绷着,不是很甘愿地说:“不是说好了,醒来后就做吗?”
尤浅猛地扯住脑袋下的枕头,朝宋知城的脸狠狠砸过去:“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自说自话,自以为是,也是够了!
宋知城脑袋一偏,躲开了枕头攻击,脸色却瞬间黑下来,眼睛危险地眯起:“不跟我做,你要跟谁做?”
又是鸡同鸭讲。
尤浅气得噎住,胸口剧烈的起伏。
这副美景……
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住,何况,她本来就是他的人。宋知城沉下眼,觉得再忍下去,就对不起自己近一年的折磨。
于是,他轻轻俯下身,张口急不可耐地要含住尤浅的唇,尤浅别开脸,故意避开他,宋知城只得将脸埋在她脖颈处啃咬。
“你……”
“别吻那里!”尤浅急了,结果刚张口说话,宋知城就趁机含住她的唇,探入了里面吸允,尤浅尝试反抗,却反抗不了,更是气得不行,胸腔里一股怒气支撑她,她屈起腿,趁宋知城分心时朝他的下面狠狠踹过去。
“嘶……”宋知城忍不住惊叫一声,幸好险险地避开了那一脚,他当即瞪大眼,满心暴躁地朝尤浅吼道:“该死的你竟然踹这里,你以后都不想要了?”
宋知城又气又急,那种失去一贯镇定,十分抓狂,却又不得不忍耐的模样,尤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宋知城,不知道怎么的,尤浅突然就停下挣扎,略委屈地朝他吼:“我说了让你别吻脖子!”
“你听我的了吗?”尤浅也很委屈很不甘,她承认她是一时冲动,但宋知城凭什么对她吼啊?
明明吃亏的,受伤害的一直是她。
凭什么宋知城表现出他才是受害者的姿态?而且,不是没踹到吗?
宋知城抿紧嘴,双眸冒着熊熊烈火,目光紧紧地盯着尤浅,用实际的行动告诉她他还在生气。必须一次就让她长记性,男人的这里不能踹,就是开玩笑也不行!
尤浅别开眼,不想跟他对视。
沉默……
非常沉默……
刚才一室的旖旎,就在这沉默中,慢慢消散……
僵持下去,似乎没有必要?算了,算了,跟她斗气,不是更气坏自己?宋知城揉揉眉心,再次俯下身,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不是很甘愿地说:“我没听到。”
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尤浅只睁着眼盯着屋内的某一处,没有任何反应。
宋知城伸手撩开她脸上散乱的发丝,再次很不甘愿地解释一句:“你刚才让我别吻那里,我是没听到。”
尤浅勾唇,嘲讽地一笑。
她不相信?
可他是真的没有听清楚啊,刚才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哪里还注意她说什么啊?这不是后来听清楚,就停住了吗?
这要怎么解释清楚?
难道一定要他开口将自己的心理将的清楚明白吗?宋知城一想到此,脸色瞬间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