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旁边一扭,避开了宋知城的攻击。
宋知城猛然俯下脑袋,张口咬住了她细嫩的肩膀。
尤浅还来不及破口大骂,身下突然感觉一道滚烫滚烫的东西堵在道路口,窸窸窣窣的声响间,宋知城似乎要……
尤浅气急之下,张口大声威胁道:“你敢进去试试?”
她的声音,又怒又急,显然是气得不行。
宋知城带着三分迷离醉意的漂亮黑眸,微微闪烁了下,不甘不愿地停下动作,十分不满地嘟囔一句:“你的生理期不是还没到吗?”
他记得很清楚不是这几天啊,还要再过几天才会到。
难道记错了吗?
不可能的,她的经期一向来很准的,唯一例外的是怀儿子的时候经期正常的停止了,上一次闹乌龙后,自己早已经默默算清楚她的经期,绝对不会出错的。
宋知城拧了拧眉心,伸手悄然往下,摸了下那个地方,确定没有后,倏地松口气。
可宋知城不知道,他这一出口,就把尤浅噎得够呛,她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自己被自己给噎死,整个身体忍不住微微颤颤着。
半会儿,宋知城见尤浅没说话,又垂下脑袋,贴着她的脸蛋,张开嘴巴欲要含住她的唇,尤浅再次扭脸,避开他。
宋知城很不满,退而求其次,双手在她的身体上下游走。
身下的某一个地方,有个灼热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尤浅很危险,同时也在告诉她根本没有脱离开危险。
宋知城这个臭流氓!
在这种事情上面,他已经做过很多很多次,她数不清,记不住的,这种没有信用的事情了。
可以说,只要在床上,宋知城在她的心底,就没有任何的信誉可言。
尤浅忍着宋知城不断乱动的双手,好几次,她伸手狠狠地拍打,还是没办法制止他的双手胡乱窜动,尤浅张张嘴,颇为恼火道:“你能不能不要整天想着这点事情?”
宋知城听了,突然停下所有动作,俊美的容颜上,神情略委屈的看着她:“你一离开就是十天半个月,我不想着这点事,还想什么?”
试问,哪个男人像他这样悲催,每次都要数着天数,计算什么时候可以有一次?
“你……”尤浅胸口不断的起伏,张口几次,都说不出话。
一个人能够无耻的如此理直气壮,也是世间少有。
尤浅告诉自己,吸气,呼气,再吸气,呼气……
如此循环几次后,她剧烈的喘息才慢慢地归于平稳。
宋知城用胳膊撑起身体,让尤浅能够稍微的动一动身体,但依旧牢牢的将她整个人锁在他的臂弯间,保证她逃脱不了。
宋知城没有再出声,而是静静盯着尤浅看了一会儿,等她涨红的脸色渐渐恢复如常,宋知城抿抿嘴,略不自在地问:“现在可以了吧?”
尤浅气一滞:“你……”
这个臭不要脸的!
怎么还记挂着这点事?
难道她拒绝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她突然觉得有点头疼,到底要怎么赶走他。
宋知城是个察言观色的高手,瞥到她的神色,意识到一滴滴的缓和,突然就见脑袋埋首在她的肩窝处,低低地喊:“浅浅,我很难受……”
“我很难受……”
“你感觉到了吗?”
“浅浅……浅浅……”
一声声,低低的,轻而缓,悠然婉转之余,还带着一丝丝的讨好,一丝丝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