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子,但他也是从那个位置上退下来的,知道把宋氏集团的担子担在一双肩膀上有多重,所以嘀咕了一句后,宋老爷子说:“你这几天干脆休息一下吧,也好多陪陪浅浅。”
宋知城听了,抿唇道:“嗯。”
宋老爷子这才放心。
尤浅看一眼宋知城,他刚才回答爷爷时,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就同意将工作放在一边,在家陪自己……
似乎感觉到尤浅的情绪变化,宋知城看着她,说:“明天我们跟爷爷,带着儿子,去庄园那边看看花花吧?”
说话时,宋知城的眉眼依旧很淡漠,仿佛在说天气变化一般寻常,但只有他的心底才知道,他说出来后,是有多么的期待。
期待她马上点头同意。
尤浅看着宋知城深邃的眼眸,迟疑着,最后轻声说:“好。”
宋知城嘴角微扬,道:“嗯,明天早点出发。”
在院子里逛完,回到家里后,尤浅就跟爷爷下了两盘棋,大概晚上八点后,爷爷睡下了,尤浅才带着滚滚回房。
一进入房间,尤浅就看到宋知城站在窗台接电话,眉眼微沉。
宋知城听到声响,抬眸看她,说了一句:“等下再说。”
然后,他迅速地挂掉电话。
尤浅问:“我打扰到你了?”
宋知城放下手机,低声说:“没有。”,然后拉开脚步,向她走来,轻声问:“现在要帮儿子洗澡吗?”
尤浅点点头。
想了下,尤浅忍不住问:“刚才是谁给你打电话?”他今天接了两个电话,态度都有点儿奇怪,让尤浅不得不多心。
宋知城看她一眼,嘴角含笑:“是林特助。”
尤浅歪头看他:“林特助?”
她这样问自己,是在怀疑自己撒谎吗?宋知城非但不恼,反而有一种她开始紧张自己的错觉,于是宋知城的眼里的笑意越发醇厚,声音很轻地说:“嗯。”
尤浅想起前段时间林景文受伤的事情,就问:“对了,林特助的伤已经好了吗?”
宋知城回答说:“还没有好完全,所以这段时间我放他假了。”
听到宋知城的回答,尤浅其实更加想问的是林景文是为什么受伤?做什么事情受伤呢?在如今这个法治社会,受伤后还不敢直接去医院,反而要先联系宋知城?
这让尤浅莫名升起一股担忧。
尤浅有点在意,就问:“林特助因为什么受伤的?”
宋知城伸出双臂,将她怀里的儿子接过去,随意地说:“只是一点意外,没什么紧要的。”
他的口气是如此的轻描淡写,显然是不打算跟尤浅解释,尤浅明白哪怕她继续问,宋知城肯定也不会回答,一时间让尤浅感觉非常的烦躁。
宋知城看着她,说:“我来帮儿子洗澡?”
尤浅忍了忍,说:“不用,我自己来。”
说完后,她马上就去浴室里,一边慢慢放着热水,一边找出孩子的换洗衣服等,准备给孩子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