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聋了吗?”隋彦说怒就怒,秦棠不明所以。
隋彦用最快的速度发动车子,往郊区开去:“我昨天怎么说的,我的女人自然是跟我住一起,你那屋子,男男女女住在一块,也不避嫌,回去做什么!”
秦棠往后一瞟,拿他的话噎他:“你不也男男女女住一块儿?”
黑色的保时捷在黑暗里如一匹矫捷的烈马,跑的飞快,黑暗里,男人掷地有声的话砸下:“她不一样。”
秦棠对于他这种区别对待的态度不置可否的轻笑一声,扭头看着黑漆漆的窗外不说话。
隋彦把车开到金鼎,门口已经有人等着了,隋彦把醉醺醺的玄子交给一个黑色套装的女人,对秦棠说:“给我泡杯咖啡。”
三人站在玄关处,并未进屋,隋彦踢了鞋,有点烦躁地松了松领带,睨了眼歪七歪八站都站不稳的玄子,问她的经纪人:“怎么回事!”
“隋总,您忘了,今天是玄子父母离异的日子。”
隋彦顿了顿解领带的手,挥手让她们离开了。
晚上九点,一身米色职业装,一头干净利索短发的女人出现在视频上,她的背后是充满现代感的高楼,拥有全香港最美的夜景,底下美丽的维多利亚海水拍着岸堤流过。
坐在三十层的办公室里,女人头也不抬地问:“她又怎么了?”
隋彦用粤语说了两句,那干练精明的女人终于放下银色的派克钢笔。
女人已经快五十了,因为保养极好的关系,让她看上去像三十二、三的,黑发黑眸,五官姣好,美艳动人,一副黑色的耳钉在黄色的暖光灯下发着夺目的光泽。
她起身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抿了一口:“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她从小就粘你,你说一句比我说十句都管用。”
隋彦搁在桌上的手握拳,里头的青筋在跳跃:“您是她母亲,不是我。”
“那有什么,反正你比我这个母亲做的都好。”女人一笑,似想到了什么,“你照顾了她那么多年也不差未来几十年,这么吧,隋彦你干脆娶了她得了,我也少了桩心事。”
“荒唐!”
隋彦在女人的冷笑声中一把摁掉开关,侧头,瞥到门口有个阴影在晃动。
“进来。”
秦棠刚洗完澡,头发半湿半干的,身上穿着自己带来的棉质睡衣,她过去把灯开亮点:“在门口就听见你在吼,喏,你忘了咖啡。”
隋彦把快凉掉的咖啡搁到一边,顺手把这个浑身散发着清爽沐浴露香气的女人拉近了点:“没事,一个不喜欢的人。”
“哦。”秦棠点点头,问:“玄小姐呢?”
“走了。”
“嗯。”她想了下,还是决定说:“我不喜欢姓玄的。”
不是不怎么喜欢,而是不喜欢。
隋彦晶亮的眼睛一眯,挑着她的头发把玩:“为什么?”
“命里相克吧,说不好。”
“你还信命。”
以前秦棠算是无信仰者,什么鬼神的她都不信,秦眉每次去庙里秦棠都借故推脱,秦眉无可奈何的说小心菩萨生气报复在你身上,秦棠笑着说菩萨都去接受你们的祭拜了,没有时间管我这个路人。
可重生后,秦棠改变了初衷,或许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你叫什么?”
秦堂被他突然加深的眸子弄得浑身一刺,不解道:“秦棠,你不是早知道了。”
“你姓秦?”
秦棠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隋彦握着她的肩膀问:“秦泰跟你什么关系?”
“我父亲。”
隋彦的目光绕着她的脸一周,无异常,他轻笑,长臂揽过她:“正好,你不喜欢姓玄的,我也不喜欢姓玄的,天生一对。”
这是什么逻辑,秦棠哭笑不得,隋彦把她的头狠狠一按,抱着软软的身子感叹:“果然还是抱着女人舒坦。”
秦棠一动不动,隋彦点了点她腰间酥麻的部位,她也只轻哼了下,并无多大反应,隋彦纳闷道:“你还真是冷淡,我在想上了床你是不是也这么冷淡?”
怀里的身子僵了下,隋彦搂着软软的一团哈哈大笑:“逗你玩的,看你紧张的。”
……
六点,隋彦一如既往去晨练,秦棠让阿姨收拾房间,自己则进了厨房弄吃的,半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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