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不?我的手臂已经已经被莫漓治好,莫漓和我、和菲菲本来就没有生死之仇,菲菲此前来这里就是为了和莫漓道歉,你们这些不过就是无稽之谈。”
司徒清的声音也是很轻很浅,他往前走了一步,挽起自己的衣袖,而当一只曾经被鸢小宝截断的手臂,完好无存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那此前还在怒斥鸢陌漓的学生们,猛然之间全部愣在了原地。
那是被硬生生截断的手臂!
怎么可能复原?!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大耳兔突然出现在了寄情的门前,口中还叼着一小颗药草,他特意在门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以此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司徒清是第一个冲了过去的,在他靠近的时候,大耳兔“一个惊吓”,松开了口中的药草就逃跑了,司徒清拿起来的时候,寄情的脸色有些微变。
“寄情,你房里竟然还有这种能够让人昏迷的药草?”司徒清直接就冲上去质问寄情。
“不知道。”寄情毫不犹豫地回到道,转而她看向凤昱,“凤昱,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凤昱没有回答,甚至于连看都没有看着寄情,因为对凤昱来说,寄情是害得凤雅深陷冷宫的敌人。
那是一株迷香草,人如果长时间闻迷香草的味道,便会陷入昏迷,时间久了便会陷入重度昏迷,而此时被大耳兔找出来的药草就是迷香草。
“寄情难道你真的不需要解释一下?”鸢陌漓原本是想要找出那条大鱼的,但是大耳兔这么直接的找到了迷香草,鸢陌漓倒是想看看这个寄情究竟还有什么能耐自圆其说。
“我平日里失眠,必去靠着迷香草的气味才能入睡,但是这件事情只有菲菲知道,我如此私密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让他人知道!”寄情说的时候,并不慌张,这本来就是她早就想好的措辞。
“桃木副院长,你怎么看?”鸢陌漓将这个问题抛给了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桃木,这个桃木看寄情的眼神,总是很怪异,虽然她掩饰的极好。
“派人严加看管寄情,如果这段时间还有命案发生,那就和寄情无关,如果没有了,那么就对寄情严加审问。”桃木说到这拂了拂衣袖,拄着她的桃木拐杖就准备离开。
而鸢陌漓的嘴角微微勾起,她很想知道,那个幕后指挥在发现寄情暴露的情况下,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一切似乎都在鸢陌漓的掌控之中,只是她撒了一张小网,却希望收获一条大鱼。
学生们依旧觉得鸢陌漓的嫌疑是最大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有人开始揣测寄情会不会真的害了司徒菲菲?
毕竟司徒菲菲去和莫漓道歉,意味着和寄情对着干了。
一时间学院里众说风云,而鸢陌漓已经做好了守株待兔的准备。
寂静无声的黑夜下,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在学院后山密谈着。
“让你对付凤昱,你却让寄情去对付莫漓,如果没有合理解释的话,这后果你自己知道。”声音有些苍老,听着像是男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