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六,叶芝,狼娃,黑宝,牛牛,还有办完户籍迁转的于大哥一家起程回屯。
呼吸着山里特有的清新,叶芝伸个懒腰,“车板子叔,还有多久到家啊!”
赶着马车的车板子,乐呵道:“想家了吧!”
叶芝直点头,“想,想死了!”
小罗姐也感概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回家舒坦!”
马车刚一进屯儿,就被在小河边玩水一蛋他们给围堵,一蛋激动地嚎了声,“叶子姐!”小木光着屁屁跑上岸拽着小帆的腿不撒手,“小帆,你可回来了!”
小帆也很激动,跳下马车跟小木抱成一团,黑宝哈着大嘴,兴奋极了,仿佛在说兄弟姐妹们,俺回来啦!牛牛在叶芝怀里听着熟悉的语调睡得份处香甜。
娃子们七嘴八舌的问候热情,真诚。叶芝得瑟地甩了下头发,“一蛋,二柱,狗子出列!”
“唷!”三人听令挤到马车旁。
叶芝拍着屁股下的麻袋,道:“给你们的!”
小木流着口水,欢呼:“哇,这么多糖,咋吃得完!”
叶芝窘,“这不是糖!”小豆丁们一片哀嚎。
狗子,一蛋动作麻利的把麻袋抬下马车,二柱解开麻袋,“小人……书!一麻袋的小人书!”这惊喜有点大,娃子们个个成了表情帝。
于大哥,小罗姐被娃子们的单纯表情逗得哈哈笑,他们一家一致认为周家屯最不缺欢笑,现在就差最后一道手续,办完他们就是真正的周家屯人,以后,欢笑的日子。多着呢!
大人还忙着搬城里买的各种日用品,小帆,狼娃,牛牛,黑宝已冲进家门,其中黑宝最忙,既要用肥屁股挤大黄,又要和两只大白鹅深情拥抱,小帆扑腾进周婶怀抱,狼娃享受起大狼的口水洗脸。
“婶。俺回来了!”
“婶子,我们回来了!”
周婶胡乱点点头,面有难色。“叶子~!”
叶芝后知后觉道:“咋啦!”
“咱家菜园子毁了!”周婶想破了头也没明白,草长得好,菜咋就一天天枯萎了呢?
叶芝看着后院茂盛的青草地,久久无语,这都是些啥玩意儿。“俺们的菜,还有你胡乱种的那些,全都枯了,但草却一天一个样,俺想拔了重新种点菜,又怕万一这草你有用咋办?”
叶芝用意识呼叫小方。小方如皮球般滚进草地, “咦,怎么那么多月月草!”小方转着方脑袋不明所以地问。
“月月草是啥?有啥用?”叶芝一副小方不说出个123就要它好看的恶霸样。
小方脸上浮出两朵红云。“主人,你不是每个月都在用吗?就是……那个来的时候!”小方无比同情每个月都要流血,还特暴躁的主人,嗯~是不是又要到日子了。
月月草……月月舒!二手市场淘的便宜种子里咋会有这个,“主人。可以收割了,月月草可不是一般的饥渴。再任它长下去,地下的水源都会被它抢光。”
叶芝举起镰刀,朝已有1米高的月月草下手,细条的叶子青中带蓝,她不好意思叫全家帮忙,但家里人哪看得下去,大伙一直忙到傍晚才收割完。
叶芝一把火烧掉隐藏在土里的种子,烧过的地方弥漫着淡淡的茶香,让人倍感清爽。她对着三垛堆得高高的月月草犯愁。
小方说月月草要新鲜时磨碎,锁水效果才好。用石磨磨是一种方法,还有一种是用“冲击波大力手套”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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