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者为俊杰,两人只好灰溜溜地承认了错误,求沐筱萝别赶他们走,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王豪刚听话地推沐筱萝要走,贺冬卉惊叫着拦住他们:“筱萝,你要去哪里啊?你别走啊……前些日子姐姐身体不好,没顾上去看你,你别生气!你回来就好,腿……让夫君找最好的大夫给你医……”
“够了!”沐筱萝冷冷地厉声喝止她,微扬了下颚,冰冷地说:“你是谁姐姐?我记得我娘亲只生了我和两个哥哥,难不成我爹在外面还养了个女人生了你?”
额!贺冬卉顿时脸色苍白,泫然欲泣地眼泪又溢满了眶,委屈地抓紧了武铭元的手臂。
“无礼!沐筱萝你怎么说话的?”武铭元怒喝道。
“你才无礼……”沐筱萝不耐烦地蹙了眉,冷笑道:“武铭元,我尊敬你叫你一声三殿下……三殿下,难道你三王府是来得去不得吗?我都要走了,你们拦着我想做什么?想扣下我吗?休书已经生效,我和你三殿下再无瓜葛,请问你凭什么扣下我?”
“我……本王……”
武铭元没想到一向讨好他,对他唯命是从的沐筱萝突然变了,不但咄咄逼人,那一脸的不耐烦和生人勿近的气息都毫无掩饰地写满了身上,他突然觉得心里怪怪的,似乎那休书一写,有什么东西就不一样了……
绝配
“筱萝……夫君……什么休书?”贺冬卉疑惑地问道。
沐筱萝又蹙眉,毫不客气地说:“贺小姐,我和你不是很熟,请叫我三小姐,别叫我筱萝……我有个坏毛病,不是和我很熟的人一叫我筱萝我就起鸡皮疙瘩……”
她故意摸了摸身上,一脸厌恶,做戏吗?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天分,她不敢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能做卧底,这点功力还是有的!
“至于休书,你才来不知道,就请见证人楚公子给你解释吧!”
她有些玩味地瞟向那歪歪坐着的楚轻狂,对上了他含着笑意的眼睛,丫的喜欢看戏她偏不如他所意,也拉他扮演解说员的戏份吧!
楚轻狂没逃避她的眼睛,故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坐正,说:“是这样的,三王妃,刚才在二殿下和在下的见证下,三殿下休书一封,自即日起将沐三小姐逐出武门,日后任其自便,立字存照……无怨无悔!”
他说到无怨无悔几个字时,目光盯着沐筱萝,一脸玩味。
贺冬卉呆了呆,一把拉住武铭元,泪又下来了:“夫君,你怎么能把筱萝休了呢?我都说不怪她了,是我自己不小心……她都被惩罚过了,你就原谅她吧!”
沐筱萝无语问苍天,她一向就不喜欢这样哭哭啼啼的情感剧,为什么就要逼着她看呢?
沐府用膳的时间和沐将军管理军队一样严明,过了时刻即使她两个哥哥也没例外,都要饿到下一顿才能吃……看来她的晚饭要泡汤了!
有些幽怨地瞪着贺冬卉,这女人陷害她被打,现在还要弄得她没饭吃吗?
眯了双眼思量,她还无法自保,陷害一事还不是算账的时候,就任由她继续伪装吧!一个骗子一个薄情的男人,他们两还真配啊!
“夫君,你收回休书吧!妾身和筱萝姐妹一场,抢了她的夫婿已经过意不去……你这样会让妾身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贺冬卉越演越厉,拉着武铭元的手要下跪了:“筱萝做错了情有可原,求夫君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你做什么啊!”武铭元一把抓住她,羞恼地瞪了一眼沐筱萝,咬牙道:“不是本王要赶她走,是她自己请休的!……”
“啊……”贺冬卉有些意外,看向沐筱萝,叫道:“筱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肯原谅……我?”
在沐筱萝讽刺的目光下,姐姐二字是再也说不出口,临时换成了我,有点别扭地过来扶住轮椅凄然地叫道:“你如果真的不肯原谅我,那我走吧!夫君本来就是你的,我把他还给你……只愿我们姐妹还像从前一样毫无间隙……”
“小卉,你别胡言乱语!”武铭元也不顾怜香惜玉了,一把拉过她,阴沉了脸怒喝道:“管家,送客!”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
赶她走?沐筱萝不乐意了,她想走人家要拦,人家赶,她还不想走了!
抬抬眼皮扫过武铭元,叹道:“晚膳也赶不上了,说了半天,口好渴,夫妻一场,三殿下赏杯茶喝了再走吧!”
话是对武铭元说的,秋水一样的眼睛却扫向了楚轻狂,那人真是个妙人儿,微笑着起身,将手边的茶盅带了过来,双手递过来:“三小姐,在下的茶还没动过,不嫌弃的话先用吧!”
“谢谢,我还真渴了!”沐筱萝自然地伸手去接,茶盅交换时,她感觉到楚轻狂纤长的手指抚过她的手背,她抬眼,他却一脸平静地退了下去。
沐筱萝盯了他一眼,名字轻狂人也一样轻狂吗?
如果不是无意,那这男人很危险……当了三殿下二殿下两个身份尊贵的人,他竟然敢非礼皇子的前侧妃,就这份胆子……那也是不容小窥的!
抬手掀开茶盖,将茶盅举到唇边,手一抖,茶盅莫名其妙就打翻了,茶水泼了裙子一身,她故作愕然,抬眼看看楚轻狂,失笑:“看来我不止和三殿下无缘,和他们家的茶水也无缘,罢……罢,天意啊!”
楚轻狂挑挑眉,颇有深意地说:“三小姐不是敢爱吗?抛弃世俗的看法也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现在怎么屈从天意了?”
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狭长、深褐色、明澈、流光四射、仿佛能洞察一切事物……
沐筱萝有些失神,这人应该是人精,进退迟度应该修炼得很好,今天抢着出风头,是在吸引她的注意力吗?为什么呢?
“敢爱?”她微笑着扫过武铭元和贺冬卉,才将目光重移到楚轻狂脸上,状似伤感地说:“爱到尽头……覆水难收……就像这茶水,泼了,你还能收回来吗?就算能收回来,还是原来的茶水吗?所以,是从容执着了,该放手时就该放手!”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