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牛非要给我一张卡,说一切费用都由他来出。
我当然不会要,我离开王铁牛的别墅,然后打车,找到了我自己的车子,我本来想开车去上海的,但是又一想,特么的上海那地方拥挤成那个样子,开车去怕是不妥,还不如做高铁,半个小时不到,就到了。
我买了一班最近的高铁票,然后直接打的到了苏州北站,接着坐上高铁去往上海,屁股还没做热乎呢,就到站了。
我下车,然后上了地铁,到了张江地界,然后下了地铁打的,直奔这个薛祥的家而去。
薛祥的家在一幢还算高档的小区里,说实话上海这地方真的是寸土寸金了,就薛祥住的这个地方,房子的规格和质量比王铁牛那个别墅可是差太多了,但是价钱却是没差多少。
我走到了C幢楼下,楼下一个人正在烧纸,是个老太婆,她一边烧纸,一边叹气,还抹着眼泪。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有点情况不对!
我迟疑了一下,走到老婆婆身边,说:“阿姨,节哀顺变。”
老婆婆抬起脸,她的眼睛红红的,她看着我,说道:“谢谢,谢谢你小伙子,人都走了,我也想开了,没什么节哀不节哀的了。”
我说道:“那个,阿姨,我想跟您打听一下,请问薛祥薛大师是住在这个楼上吗?”
老太婆听了我的话,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我,“你找他……做什么?你找他……来晚了啊!”
我一听,怔了下,然后蹲下身子来,我说:“婆婆,这一位,不会就是……不会就是薛大师吧。”
老太婆点着头,然后慢慢的直起腰来。
我上前扶着她,老太婆开口叹气,“是啊,这就是薛大师了,今天啊,是他的头七,他在这里死的,所以我来这里,给他烧点纸钱……”
我心里暗叫糟糕,这要是线索断了,可就麻烦了,我连忙问道:“婆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薛大师怎么会突然间……没了的。”
老太婆摇了摇头,“哎,进屋子里说吧。”
我扶着老太婆到了屋里面,他们家在五楼,好在有电梯,不然对这老太婆来说,也是挺困难的。
进了家里面,老太婆给我泡了壶茶,她坐在一个摇椅上,说道:“来看老薛的人,不多啊,人走茶凉啊,以前在公司里干活的时候,公司的老板们都对他客客气气的,现在啊,公司只想着怎么能把责任推卸掉,少赔些钱了。”
我沉默着,这是现状。
老太婆说道:“做珠宝这个行当,没什么名气,只有圈内人知道,其实呢,呵呵,什么大师,就是个高级技术工人,老薛一直没有跳槽,就是看在公司老板的情分上,拿着那些工资,也从来没有从中攫取利益的想法,现在啊,不知道老薛看到公司人走茶凉的做派的时候,会不会后悔呢?”
老太婆说着,擦了擦眼泪,她朝着我笑了下,“人老了,喜欢叨咕几句了,孩子们不在家,也没有个什么人来,我只好朝你叨咕了。”
我说道:“没事,婆婆,你说就好了,我想问下,薛大师当时怎么没了的?是不是……是不是发疯?”
“你?”老太婆突然转头看着我,“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老太婆有些激动,就知道了我猜对了,我说:“婆婆,我也不骗你,其实这次来找薛大师,是因为一个诡异事情,我接手的一个事情,我的委托人他妻子疯了,最后,我们找到了根源,根源就是那颗钻戒,而那颗钻戒,正是出自薛大师之手!”
“什么!”老太婆拿着我的名片,她的两个手抖了几下,她看着我,说:“怪不得,怪不得!果然是这样啊!哎,是这样的,老薛他死前那一周,的确有些不正常,我一直觉得是他工作压力大造成的,但是,他的不正常明显超出了界限了,我就想带他去看医生,可是,我哪里能说服他。七天前的那天晚上,他突然间就冲了起来,然后抡起一个椅子,把防盗窗给撞开了,撞开之后,他就跳了下去了……”
老太婆在那里哭,我安慰了他几句,我说:“婆婆,那颗钻石,你还有没有印象?”我只能抱着一丝希望问道,说实话,薛祥死了,想要再找到那颗钻石的来龙去脉,搞清楚里面的诅咒,就复杂了,必须得去珠宝公司去查找了。
我很讨厌与公司打交道,效率慢的很。
老太婆想了想,说道:“你这么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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