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你怎么又操心这个了,你好好养胎吧,城主会把外面的事情打理好的。”邱泽歌说。我说:“我也就是问问,那边的姑娘有那种想陪客人的吗?”我搜肠刮肚的想着措辞,“就是那种想陪还没有陪的姑娘?”
“你不会想...”邱泽歌瞪着眼睛听我说完,总算明白了,“你不会是想让城主去...”她说不下去,“你怎么想的呀,好好找一个娶家里来多好啊,反正她是妾你是妻,带上现在这个,你都三个孩子了,怕什么?”
“他可以去玩,但不能喜欢别的女人,更不能跟别的女人有孩子,”我伤心的哭着,“我不会容下那样的人的,想想都难受。”
“青青舞社可能不行了,”邱泽歌摇摇头,“木先生死了,青青虽然被放出来,手和脚都断了,脸也残了,整个人都废了。”
我觉得一阵心痛袭来,像针扎一样,脑袋一片空白,坏消息这么快就来了。我半天才说出话,呆呆的问:“为什么?他们做了什么?”
邱泽歌这才注意我的脸色,后悔莫及,问:“你没事吧?”我蜷着身子,还好只是心痛,肚子没有事,慢慢的调匀呼吸,才好了一些,长出一口气说:“我没事了,青青舞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龙禁卫为什么要查封青青舞社?”
“这个,龙禁卫还真没冤枉了他们,”邱泽歌说,“那个木先生,是前朝朱氏余孽,密谋复国,青青竟然和他混在一起。本来城主只是失察之罪,就因为你给青青的那个手镯,连累你也被龙禁卫问话,还好没事。”
“朱氏余孽?”我想起玉玄机,他是木先生的好朋友,玉玄机是朱家人没有错,原来木先生也是。玉玄机的信还没有带给周斯年,龙禁卫就已经查到木先生了。我摇摇头,这朱家遗臣,看起来不是皇上的对手啊。
“泽歌,以后别提朱氏了。”我说,“既然皇上忌惮朱家,咱们就别提起了。”邱泽歌点点头,说:“咱家的这种舞社歌坊很多,再看看别的?”
我已经没有这个心情,摇摇头:“算了,我也就是这么说说。”邱泽歌松口气说:“就是,可能城主就这么一说,你太紧张了,上次皇上给的咱都退回去了,还怕这个?”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笑了。
晚上,周斯年回来,我问起青青的事,他心烦意乱的说:“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好好养胎才是正经。”我说:“我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你不告诉我,我哪里能安心啊。”
他叹气说:“你知道了如果能安心,那就好了。”我担心的说:“青青现在到底什么样子了?”他沉重的看着我,好半天说:“看不见,听不见,不能说话,不能动。”
我惊呆了,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觉得心跳的很快,心疼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周斯年走过来坐在我旁边,轻轻的拍我的背,说:“想哭就哭一场吧!”我这才哭出声来,问:“青青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只是一个跳舞的小舞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