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秦晚歌这个藏在十八岁小姑娘身体里的沧桑灵魂,都觉得震撼。
他步步入侵,炽热如火,打得秦晚歌措手不及。
大掌从纤腰往上移,秦晚歌下意识猛地推开他,用力太猛,司徒炎反应慢了一拍,撞到了桌子。
门口留守的人听见声音,马上就询问道:“陛下,出什么事了?”
司徒炎压了压嗓子,学着司徒睿的声音道:“狗奴才!滚!”
门外的狗奴才忙不迭滚了——坏了陛下好事,小心掉脑袋啊!
听见脚步声远去,秦晚歌回头,“王爷,这里可是庆安宫。”
司徒炎的视线从她红肿的双唇上扫过,“庆安宫又如何?反正又没有别人在。”
“床上还躺着一个呢。”秦晚歌瞪他。
司徒炎耸耸肩,“也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可要看好自己,你是我的女人,如果让司徒睿碰你,我就亏大了。”
“我可没承认我是你的女人!”
“无情的小丫头。”司徒炎一脸受伤。
秦晚歌没好气地哼哼:“嗯哼。”
“小丫头,我走了,你可千万别想我。”
秦晚歌:“……”司徒炎你怎么越发没个正经!
日薄西山。
悦君殿派人来报,殿内已经整束完毕。
司徒睿欣然派人把秦晚歌送回悦君殿,她临上步辇,他还厚颜无耻地拉着秦晚歌的手说:“美人,你等着朕,今天晚上我再过去。”
秦晚歌做出娇羞姿态点点头,便快速上了步辇。
司徒睿只当她是害羞,没多想,帘子放下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时,秦晚歌眼里杀气决然。
司徒睿,从这一刻起,你的死局已经注定了!
我们家一起拭目以待吧!
我秦晚歌向天发誓,如果不让司徒睿、徐秋水还有构陷害死秦家满门的一干人等血债血偿,我秦晚歌誓不为人!
悦君殿。
“长公主。”
秦晚歌刚下了步辇,便见阿黛迎了过来,“以后要改口。”
“是,长公主。”阿黛是个聪明人,从善如流地改口,“皇贵妃,栖凤宫的红药姐姐刚刚走了。这殿里的事情也已经都安排妥当,您看是要先休息还是先用膳?”
“先用膳吧。我吩咐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皇贵妃放心,阿黛不敢懈怠。皇后娘娘赏赐的珠宝珍玩,阿黛都好生收起来了,绝不敢有丝毫怠慢,还依照皇贵妃您的吩咐,把咱们西陵的宝贝当做回礼准备明天便送过去。”
“好。”
秦晚歌瞥了一眼门口的侍卫,若无其事地往里走,口中还吩咐着,“告诉膳房,我母后是西陵人,我吃得惯这边的菜色,不必费心准备南疆的菜肴了。”
“是。”
……
一直到走入屋内,阿黛压低音量,以仅有两人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道:“按照长公主的吩咐,栖凤宫带来的东西,凡是经过红药手上的,从青铜烛台到蜡烛、灯油、茶杯花瓶,能换的我已经全部换了。那件东西,我也如您吩咐,让红药带在身上了。”
“好。”
“可是长公主,婚服不换么?红药分明动了长公主您的婚服,咱们是不是……”
“那个不能换。别说是我们的时间不够准备一模一样的婚服,就算是准备了,我也不会换的。”
“为什么?”
阿黛错愕问道,话刚问出口,就看见秦晚歌面上蒙起一丝寒意,她便识相噤声了,“阿黛先告退了。长公主好好休息。”
秦晚歌“嗯”了一声,进了姹紫嫣红的新房,阿黛替她带上了门,溜的比兔子还快。
胆战心惊的。
长公主光是抬一抬眼皮子,都好像是要杀人一样。
吓都吓死了,以后做事要更认真更用心了。
新房里,鲜红色喜绸挂满一室。龙凤双烛也是红与金交织,亮的刺眼。
对秦晚歌来说,这里不是新房,而是地狱之门,这里所有的红色,就像是秦家人的鲜血,一点一滴,点点滴滴,全都在眼前!
她握紧了拳头!
……
吉时到。
悦君殿上下张灯结彩敲锣打鼓,灯火通明,热闹程度丝毫不逊色与如今这位皇后入宫时的场面。
唯一不同的是,册立皇贵妃不需要祭天祭祖。
依照规矩,皇贵妃入宫连民间拜天地的环节都省了,秦晚歌换上婚服就在寝殿里等着皇帝临幸。
身穿曳地的华彩婚服,腰间系着薄如蝉衣的水绿轻纱,头盖着绣着凤凰于飞的大红盖头,秦晚歌安然坐在悦君殿寝室的床上。
这个时候如此的平静,耳边依稀听见龙凤双烛燃烧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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