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躺到床上……
寒香站着没有动,只是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想昨日,非墨身上又中了药,为了不负于她,他宁可杀了那媚惑他的女子,独自忍受欲火焚身的痛苦也不肯找别的女人,而今天,换作于她,她也依然一样,宁可自己去死,也不愿意真的背叛于他。
保况,如今非墨已经离开了皇宫,不再被他软禁,她还有什么好忌惮他的。
离开了皇宫就说明玉玺的事情已经与非墨和各位亲王没有关系了。
看着她不言声也不动弹,他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盯着她道:“你该不会想要反悔了吧?”
的确,她反悔!
她为什么不可以反悔,当初,本就是被他逼迫着,她才会在这里陪他三日。
虽然这三日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楚王的王妃在这里陪了他三日。
这三日,对非墨来说意味着什么,对她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她很清楚!
三日已到,非墨已经离开,她的目的已经达到。
所以,她淡声对他说:“说什么反悔不反悔,我本来就是被你逼的。”
“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那你,就要我的尸体吧!”
非墨已经走了,她也得走了。
她不能,真的在这里留下这一晚了。
他因她的话而死死的盯着她,眼神里有着恼意,一字一句的道:“你想反悔?”
“我不同意……”
“想得我,除非我死。”她猛然转身,朝外走了出去。
他见了,眸子里染上怒火,怒声而道:“寒香,你这是在耍我吗?”
“我不准你走。”话落猛然就欺身上前,伸手要抓住她。
只不过,寒香又岂肯让他抓住,她身形飘然而去,道:“殿下何必咄咄逼人,强人所难。”
“别逼我对你出手……”话落人也飞身而去。
长风怒,吼:“给我拦下她。”
“不要伤她性命!”这个狂妄的女子,让他爱恨不能啊!
*
一句拦下她,东宫殿里太子身边的四位贴身侍卫立刻飞身去截她来了。
寒香见了也不恋战,飞身就跑了去。
后面四个穷追不舍,前面人儿如流云般飞身而过。
而此时,长风也已经下令:“把城门封锁。”
今天,他就不信了,如果他不放她离开,她还能飞出这个皇宫之外了。
自然,寒香这一次聪明的选择了另一条路去了。
就料定了他又会使这一招,把城门封锁,不准她离开,索性,她也不往正门里跑,而是一溜烟就进了后宫去了。
人在屋顶飞檐走壁而去,瞬间便闯进一片林子之中去了。
身后追来的四个侍卫也跟着跃了过来,只不过,一进这片林子便已经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分头去找。”四个侍卫立刻分了几个方向去寻找。
自是想不到,前面的尽头还会另有玄机。
那尽头,寒香已经飞身而至了。
在悬崖边上有个很长长的藤条,是她昨日里翻过去的时候从悬崖边处找来的藤条,一个个的系在一起,以备她使用的,如今藤条就藏在悬崖边上,这里处处是草藤,并不容易被人发现。
再一次来到悬崖边之时她便是抓着这藤条就飞身而去了,身子跃在半空之中,由于有这么个藤条为辅助,她还是轻易的就利用轻功飞了过去了。
只不过,在飞到一大半之时这藤条便已经着不到边沿了,她也就撒开了手直接飞身而跃,如同白鹤冲天,直跃而上,最后稳稳落于上面的的地上去了。
这般,她算是逃了出来,而皇宫里,早就翻了天。
所有的人都在四处找她,谁会想到,她早就沿着悬崖边跑了。
这里,是常人不会有人来的地方,毕竟,这里太过危险,地势也险要的。
楚王府
随着楚非墨回来的那一刻,贵妃娘娘早就迎了出来。
见他安然回来,她的心也就重得的落下来了。
紧一步上前,拉着他的手臂叫了句:“墨儿,你终于回来了。”
非墨看着她,这才几日,她似乎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
反手抓过她的手臂道句:“母妃,我没事。”
“进去吧。”一边说罢一边揽着她的肩膀扶她走了进去。
“寒香呢?”在进去的时候她问了句。
他听了没有言声,贵妃轻叹一声道:“别想太多了。”
“能回来,就好。”
这一去,就是三日,原以为,是凶多吉少的,可后来,让人一打听,却听宫里传出消息,楚王妃为了楚王,去陪了太子殿下三日。
三日后楚王就会被释放出来!
如果楚王真的只是个傻子,也就罢了。
可他,不是。
他转了个身,回去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七日之约,还有三日。
这玉玺,应该在他的手里了吧!
*
的确,七日之约,还有三日。
如果楚非墨不来亲自联系,这玉玺纵然在手,她也没有办法亲自送到他的手里。
毕竟,在交易之时,她并不清楚对方的身份。
寒香一路风尘,直接就回到楚王府去了。
原是,没有人会期待她今天会回来的。
或许,早有人猜测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毕竟,她陪了殿下三日,也许以后就是殿下的人。
试问,楚王与殿下之间,哪个女人会不愿意选择那日后可能是万万人之上的殿下。
可她,还是回来了。
一回来就感觉到这楚王府有些异样,大家看她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
她也懒得去管大家是什么样的眼神,她只想尽快去见非墨,让他知道自己回来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人还没有回到房里就看见贵妃走了出来,看见她跑回来的时候便出声叫住了她:“寒香。”
“母妃。”她本能的站住,应下。
她只是打量她一眼,但终是没有说什么别的,只是道句:“回来就行了,进去吧。”
“是,母妃。”没有思索她的态度怎么感觉也点不一样了,只是抬步就跑向了自己的院子里。
院子里还有几个丫环在忙碌着,抱着很多的衣服和床单准备去洗呢。
看见她回来也一个个的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则是一溜烟的就推门而入,进了自己的房间了。
推门而入,却见那男人正独自在房间里沐浴。
毕竟,在宫里的三日,一次澡也没有洗过。
这不,回来后下人就打了水,侍候他在这里浴沐。
当听见门被推开的时候他也没有动一下,只是依然闭目养神般的靠在那里。
也许,他只当是有丫环进来添水来了。
她见了,心又止不住的跳快一下,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打量着他沐浴的样子。
此时,他样子她早就见过了,可每一次看见,还是会让她的心跳加快的。
伸手,抚上他的肌背,给他轻轻揉捏着,他的眸子便猛然睁开来了。
回首,对上她的眸子。
是惊,是喜,是怔,是……
“别动,我帮你洗。”她柔声道,小手在他的身上轻轻搓洗。
他见了嘴角微扯,道:“你也进来一起洗吧。”
“我,还是先不用了吧。”她低声应了句,脸上有些红。
“一定要的。”他这么说,猛然起身就把她拽进了浴桶里来了。
“啊……”她娇声呼起,穿着衣服就被他抱进了水里。
“讨厌,非墨你好讨厌……”她娇嗔着,用小手打他。
他嘴角勾起,把她湿衣服全脱了,瞬间便和他一般,不着寸楼的置身于浴桶里。
彼此相对,赤呈于对方,她高耸的花蕾别样的惹眼,她小脸羞红,没敢抬眼看他。
他侧是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由上到下,她的身上还有着他昨夜留下的爱的痕迹,看着她,低喃一句:“香香,你回来了。”
她点头,抬眸看他。
他的胸膛可真宽真结实,上面有二颗金豆子,看得她脸红也绯红了。
他嘴角勾起,伸手拉起她的小手,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又渐起的火龙柱上。
她微微惊,明显的感觉到被握在手里的火柱一下子就绑得直直的。
同时,也烫得令人脸红心跳的。
他邪气的低首噙住她胸前的花蕾,咬住。
“哦啊……”她低低的吟哦。
他的手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游走,猛然之间,就游走到她腿间的花丛里。
她低声吟哦,被他的二指撑开了花瓣,一番狠狠的搅动,让她湿了一片。
“墨……”她醉眼眯离的看着他。
“想要墨疼爱你吗?”
“那就想办法唤醒它……”他的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指引她握住着他的火柱摇起,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过,二指把她撑开,找到她的敏感点狠狠的抽着,让她吟哦着嘤叫而起。
她还是这么的敏感,在他的指尖上就达到了云端了,爱夜顺着他的指尖滑了出来。
她潮红着小脸软在他的怀里,他低首吻住她的小嘴道:“来,坐上来。”一边说着一边拖着她的小pp把他移到自己的怀里,令自己的火柱又一点点的移进她狭小的空间里。
“哦啊……墨……”他强大的埋入让她浑身又紧绷起来,这种被撑开的感觉,美好得令人陶醉。
他的腰下用力的动了起来,每一次都根根入尾,让她发出猫般的呢喃喵叫声。
小嘴里娇喘着,好不诱惑。
一番**,达于云端。
在不久之后,二个人已经重叠于床上,她依然醉卧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来鱼肉。
勇猛进攻,让她声声嘶喊出声,辗转沉醉,敞了身子让他霸占。
终于,在她一次次的冲上云端之时他也满载而归,只是依然醉卧在她的身上迟迟不肯离去。
轻咬着被他早已经弄得红肿的唇儿,低喃一句:“你可真是个小妖精。”
“怎么要,也要不够……”
她听了脸儿绯红着,小手攀上他精壮的腰身,他的身体还在与她磨合着,让她悸恸阵阵。
“他有碰过你吗?”他忽然又开口问。
她听了摇头,道:“没有。”
“你走后我就由后面的悬崖处逃了出来,他抓不住我的。”
“真的。”他似自语又似问她。
“非墨,你不相信我吗?”见他还有疑问,她多少有点受了伤。
“相信。”他却很快又这般说。
她听了心里也就又暧了起来,她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只要她的非墨认为她是清白的就好。
小手攀在他的腰上,在他又一轮的狠狠的撞击中结束了这一场欢爱。
……
东宫殿
终是没有找到寒香,可却有消息很快传了过来,寒香已经回到了楚王府了。
听到这个消息,长风那叫一个怒。
一个怒拳拍在桌子上,把桌子都粉碎一地。
只是,他很快就又冷静下来。
她居然可以由皇宫里,由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她可真是能耐得很!
她究竟从哪里逃出去的?
这是个问题,难道除了城门,还有别的他所不知道的出口?
连他都不知道的出口,寒香居然知道?
这当然不可能,他在宫里住了二十年了都不知道,她一个宫外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长风微微沉吟着,把追她的侍卫都叫了过来,问了一遍寒香是在哪里给追丢的。
在后来的时间里,这皇宫里的侍卫一个个开始四处搜寻,看有没有别的其它出口。
自然,搜了半天的结果是,一无所获。
……
夜幕,落下。
入夜时分,折腾了半天的二个人儿也早早的躺在了床上休息。
依偎在他的胸膛之上,听着他胸膛处的起伏,她伸手搂住他结实的身子,小手抚摸上他的金豆豆。
他的男人,她永远爱不够他。
“非墨,我看见襄王被关进天牢里了。”依在他怀里的时候她对他讲了。
之所以和他讲这些,是因为知道襄王是站在他这边的。
如果她们去救人,其实,完全可以把人救出来的,只是不知道非墨究竟存的是什么样的想法。
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非墨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她继续对他说:“他被打得很惨。”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对我说,不要管他了,只保你周全。”
他的胸口处明显的跳动了几下,很快,他微微动了动身子,坐了起来。
的确,言桑应该是站在他这边的。
他不可能拿兵符来试探他,这兵符他有观察过,是真的,并非仿制的。
“我们,要不要去救他?”她瞅着他的俊脸问,他可真是沉得住气,她都这么说了,他还是波澜不惊的。
他微微沉吟着,抬眸看她一眼,道句:“救。”
寒香听了立刻对他道:“我刚好知道天牢在哪里,我陪你过去,我们一起把人救出来。”她是想着多一个人多份力量,毕竟,如果他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可他却说:“你还是不要去了。”
“我会自己想办法。”一边说罢一边就由床上起来了,是准备穿衣服了。
寒香见状也忙跟着穿衣服,虽然他说不用她了,可她还是要跟过去的。
他见了微微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声音里明显的有着不悦了。
他只是不想自己的事情,靠一个女人来解决。
发生过一次已经够他郁闷的了,他不想,一直这样子。
可寒香却跳到他面前扑到他怀里不依的撒起了娇,对他道:“墨,我们是夫妻。”
“夫妻要同心。”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们要团结一心,才能家和万事兴……”
这都哪跟哪呀,他无语的看着她。
她眼巴巴的拉着他道:“非墨,你就让我陪你去吧。”
“我们也好有个照应,我不想你有任何意外,也不想和你分开……”
分开,其实,他又何偿不是如此的想。
他也一样,不想她有任何意外……
特别是,这几日的分开……
一眼不眨的盯着她,她是满脸的真诚,让他想要拒绝,可又觉得如果这般拒绝她,那也是一种天理不容的罪过般!
罢了罢了,得妻如此,他幸!他幸!
长臂一伸,搂她入怀,心底深处,叹息!
这般,他也就默许了她一起去了,所以她也就高兴的与他一起精心准备起来。
既然要去皇宫,自然要神不知鬼不觉了。
还要想一个安全之地,弄出人来后往哪里藏。
不然,到时皇宫里忽然发现言桑丢了一准又要大肆的去搜寻了,而他们,决不能让他怀疑到这里来。
大概到了入夜时分,二个人都换上了一身的黑衣,寒香先是悄然出了房门,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方才招呼非墨一起出来了。
乘着夜色,二个人是一起飞身出了楚王府,直奔后面那条路,潜往皇宫去了。
一出了楚王府彼此都像个被放飞出牢笼里的鸟儿,自由的踏空而行了。
寒香跑在前头,对身后的非墨叫:“你来追我……”
“嘻嘻……”她笑着跑飞跑开,她就是想看一看,他的轻功究竟有多高,能不能够追得上自己。
自然,非墨见了又哪里愿意被她一个小女子给比下去。
如果连她也追不上,到时她的小屁股一准要飞到天上去了。
只不过,这丫头跑起来,那轻功果然不是盖的
能越过那个悬崖,自然也是要有着极好的轻功,不然很难飞过,由此可见二个人的轻功都是一流的。
只不过,一时三刻之间,他还真有点追不上她的了。
看她像个燕儿似的踩着枝头就飞身向那后山去了,他紧跟在后面,无声叹息……
这个臭丫头,怎么就有这么好的轻功?
月光拉长二个的身影,二个人一前一后的飞身追逐着。
猛然之间,她又笑嘻嘻的摇身反扑过来,投入他的怀里搂住了他腰身,由他带着她一起飞身那九宵云外去了。
他见了,无声的笑了。
这般的女子,让他如何,不去爱!
搂着她一起飞跃到那后山的悬崖之地,二个人自然也早就有所准备,非墨从暗处找来上次用过的绳子,直接就甩了出去,挂到了对面的壁端处,随之在这边打了个结……
“跟着我……”
“小心点。”虽然早就知道她由这里过一次了,他依然瞩咐一声。
她笑嘻嘻的应,能与他如此一起生死与共,并肩而行,她很乐意!
跟随着他的身后如蜓蜻点水般直接飞身过了悬崖,随之二个人拉着手就又朝后宫处飞奔了去。
由于寒香去过天牢里,所以对天牢的地形还是比较熟悉的。
现在又逢深夜十分,这宫里的人基本上就全入睡了,留下的也只是一些巡逻的侍卫。
二个人悄然绕开了几队巡视的侍卫,潜入到了天牢边。
同时,二个人也都拉上了脸上的蒙面。
非墨行在前头,远远的看见牢门口有二个侍卫正守着,二个人便同时闪身移来,那速度如同电闪雷鸣般之迅速,伸手就点住了二个的睡道,让二个人站在那里静止不动,也出不了声,只能睡觉。
随之二个人便又潜入牢中,里面依然有狱卒在里面喝酒呢。
大半夜的值夜,只能喝酒提神了。
却是没有想到这酒才刚喝几口就见外面有二个黑衣蒙面进来了,还来不及出声,同样的,二个人以相同的手法点住了这二个的穴道,二个人便继续叭在桌子上睡觉了。
寒香这时便由其中一个人的身上搜出钥匙,前去开锁了。
而言桑,果然还被绑在天牢里,身上显然又有了新的伤痕,上身已经是光赤着了,那鞭痕,一条又一条的,深入骨髓。
人此时也正奄奄一息的靠在那里,就连这张俊脸也显得苍白无力,唇边沾着些许的血迹,看起来,分外的凄惨,可这般的他,又绝美得令人的心破碎。
“言桑。”非墨上前,由身上拿出匕首,削铁如泥的匕首,直接把那铁链给砍了。
“我们走……”他背起奄奄一息的言桑就往外走。
寒香忙跟在后面,一路随着他走了出去。
此时的言桑伏在他的背上又微微有了精神,低喃一句:“非墨……”
“真的是你来了吗?”
他没有言声,只是背着他跑得飞过,寒香也飞快的跟着跑了去。
来无声息,二个人悄然就把这人给由天牢里救走了。
由来时的路上再一次返回,并没有回到楚王府,而是带到了香香那个花间留香的别苑里去了。
……
把奄奄一息的言桑放在了床上,寒香便忙着去密室找药箱去了。
外面的言桑被这般折腾着回来人也又有了意识,只是身在这里的时候身上却是疼得厉害。
微微眼开眸子看一眼面前的黑衣人,他不由得又问句:“非墨,是你吗?”
“是我。”他终是揭下了脸上的面巾,与他相认。
他见了,脸上有了欣喜之色,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
“真的是你……”他有些激动,想要坐起,可动一动身上就又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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