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里还存有一股执念:鸿蒙为什么会喜欢她而不是自己。
白宿此时像是隐去了全身的气息,抱着看戏的旁观者态度,直接躲在一旁悄然的打量着全场的动作。
“哎哟,哎哟喂,疼死老子了!”壮硕的汉子直接骂了起来。
“是哪个天杀的!”男子疼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也骂骂咧咧的说道。
话音刚落,众人忽地听到一声接着一声的骨碎声,而声音的来源正是地上哀嚎不断的三个男人。然后,比方才叫骂声更大声的声音顿时乍起。
“啊!谁来救救我。”“真他妈疼死老子了!”“咳,救命啊!不敢了我错了!”
此时地上三个大男人根本生不起反抗的的心思,那骨髓中一寸寸的碎裂疼痛感,直接让他们除了嚎叫就是嚎叫了。
全身骨髓瞬间碎裂,这般疼痛入骨的感觉最是折磨人的刑罚了,对于三个没有经过风浪,新晋流云的黄阶灵者来说,还不如一把了结了他们来的痛快。
众人听到耳边一阵阵“咔嚓咔嚓——”的骨髓声,牙齿都酸了,浑身的鸡皮疙瘩的抖了一地:天哪,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鸿蒙……兄,不知为何一言不发,要对我的手下下这样的狠手?”慕容珏手持一把玉笛,神情慵懒的说道。虽然他不动手,他也会解决他们。
“吵。”言简意赅。
慕容珏闻言也不生气,眼睛挑逗的看向花初七,却是对着鸿蒙说道:“这么说,鸿蒙兄是因为怕他们几个吵到初七小姐吗?”
若是换成望天大陆的其他女子,见到堂堂流云宗圣子这么挑逗自己,一定早就少女怀春的想入非非了。
恶心。
花初七看到慕容珏明目张胆对她的暗送,不对,明送秋波,心里一阵反胃,只能想到这两个字来概括自己的心情。
好在她戴了面露看不清细致的表情,不然如果慕容珏知道自己一向最引以为傲的容貌魅力,竟然直接被某人说成“恶心”,一定也会心塞而死。
慕容珏看到花初七艳若桃花的粉唇抿了抿,自以为是因为她受到了他的挑逗造成的,神情更加不收敛。
“你,大胆。”低沉的声音响起。
话音刚落,鸿蒙指尖随意的抛出去一道光线。
而对面的慕容珏就忽地感受到一股铺天盖地而来的强大冲击力,来不及多想,立即就运起了全身的灵力抵抗直面的冲击。
身体在竭尽全力,可是慕容珏面上却还是那幅云淡风轻的样子,显然是在众人面前强撑。只有鸿蒙还有花初七包括他自己,知道他正在经受什么。
可不过几息,灵气源源不断的输出就再禁不起这道冲击力,额头冒着虚汗的慕容珏只觉得下一刻自己就会破功而败。
可是……他不甘心!
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随意的一招就把自己压迫成这种窘境,他原以为鸿蒙虽然实力会强于自己,可是他却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实力悬殊如此之大,简直是云泥之别!这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天赋自尊,直接落到了尘埃里。
不!他不能输,不止因为他是代表了流云宗的一宗圣子,更因为……她在!
花初七明显感觉到对面的慕容珏朝自己看过来的眼神,带着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心里一阵莫名其妙: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打你的啊喂,干嘛这么看着我啊,这次我真是无辜的!
看着花初七的额发一面温柔的鸿蒙,深邃的眼中也透过一丝寒冷,心里傲娇:哼,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勾搭阿七?
不可饶恕!
鸿蒙手指轻轻再一挥,对面一直强撑的慕容珏瞬间又感觉面前的压迫变成了千斤重,只觉得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不能,不能输!慕容珏此刻的心里一直重复的对自己说着。
咬紧牙关,在他支撑不住地最后一刻,那泛白的手指忽地将怀中的玉笛掏了出来,而玉笛在与空气中无形的冲击力相遇时,忽地发出了淡淡的光芒,也正是这看着不起眼的光芒,生生化去了鸿蒙那股冲击力额的一大半。
只是,那一小半的冲击力还是毫无保留的落到了慕容珏身上。
因为鸿蒙对慕容珏的一击无形无色,又只集中针对慕容珏一人。所以旁人不仔细看看不出异常。
众人只见额头冒着几滴冷汗的慕容珏向后猛退了几步,然后对着对面的一男一女抱拳而笑道:“领教了。”
围观者心叹:原来高手过招都在无形之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