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饭就行了。”猫太太还是一贯地胸大心大肚量大。
哦,这样啊……呃?什么?!我看着屏上的话,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太太,煤瓜怎么在你那儿?”
“是啊,前天老爸抓我回家时一起把它打包带走了啊?!你们没发现吗?可能泡了那些药水的原因,它晕了一整夜,昨天上午才饿醒的,放开肚皮就吃吐了,这会儿管家先生才把它从兽医那里接回来。”猫太太挺高兴地发来一堆话,把我完全看懵。
她还当即给趴在沙发背上呼呼大睡的煤瓜拍了一段短视频给我。能清楚地看到猫的小肚皮起伏得很有力,它真的是活得好好的!
一时间,我不知道是哭是笑了,傻盯着视频里睡得直呼噜的猫有点凌乱。南城九倾说煤瓜被我和白越折腾死了,他没必要骗我这种事。
那它怎么又在猫太太家里活回来了,还能胃口好到吃撑呢?!难道这事是南城九倾干的?不会,他不可能在一只无关轻重的小猫身上动用那么大的鬼术,而且死物还阳这事就算对他这种高阶鬼类来说,也是件风险极大的逆天之举。
极有可能就是猫太太嘴里“那些药水”的关系……南城九倾的血莲方,大概还要加上聚缘盆的法力可能就使煤瓜活回来了!
呜呜,太棒了!不管怎么样,只要活过来就好,这样我就不用被猫太太撕,也不会被诸云和狐朵朵揍……嘤嘤嘤,煤瓜,姐姐永远爱你!
我兴奋得隔空对煤瓜无耻地强行表白完又跟猫太太你一句我一图地腻歪半天,直到手机没电才心满意足地准备看剧本背台词。
《血棺三咒》是个单元式大电影,也就是说一部电影由几个独立故事组成,故事之间几乎没有情节上的关联,就像泰国的著名恐怖片《死神的十字路口》一样。所以我拿到的也不是整部电影的剧本,而只是其中一则故事的,所谓的女二角色当然也只是这则故事里的女二。
作孽的是恐怖电影的女二通常都是反角,这本好像也不例外。
当然出于职业精神,演员对于任何角色的定位都不会有意见,但演反派相对来说真的是属于一项技术活,要演好通常很不容易。特别是性格复杂情绪冲突激烈的反角,一般在戏里都是留给丰富经验的老戏骨去扛。
我把剧本通篇草草浏览一遍,不由要眼冒金星了。
这个角色真的非常不容易演,真不知道林导出于哪种考虑才同意白越的推荐,让我这种还在混学校的学生妹去扛,他就不怕砸招牌吗?!
“花苓姐,真的让我接这个叫‘古凤’的角色吗?是还是搞错了?”我忍不住想确认一下。
这‘古凤’有大段情绪激烈的戏份,怎么看都应该不会给一个连短剧都没演过的纯新手吧?这又不是小成本广告片,随便笑笑卖个萌就能过关的!
“就是这个。林导和制片人还有白越他们开会确认过的。”
花苓头都没抬,继续她的疯狂码字。
靠,你们可没跟我一个要演的确认,还能不能好好共事了啊?!我顿时无语,抱着脑袋想撞墙。
“怕什么,演了再说嘛!而且你跟白越有大量的对手戏,他会帮你的。”花苓可能见我安静得像死了一样,有点不太正常,勉为其难地抬起头安慰我。
可听这句,我整个魂更不好了。特么这则故事的男主还是白越?!翻后剧本后面的演职员表看一圈,果然是!
女主是筱恬,男主是白越,本姑娘特么就是演那个通篇都给男女主作怪使绊子的坏女人古凤。
抱着剧本好想嘤嘤嘤……大屏幕首秀就是这么个坏到一肚子黑水的反面形象,我的职业生涯未免也太悲催。
没等我撸撸脑袋准备挑块墙撞时,白越那厮喜气洋洋地推门而入,脸颊边映着两瓣鲜红的唇印,手里还托着一大盘切块水果。
见我怀里抱着剧本,头顶乌云一脸萎靡地冷睨过来,他呲开白牙冲我嚣张一笑:“怎么?小菜鸟,需要本明星陪你对戏吗?”
我默默地摇头,面向墙躺下把屁股对他,赶紧收心收脑收肚皮,集中十万分精力认真地揣摩角色背起台词。
再傻也知道《血棺三咒》会成为我柳妙梦想成真的一个重要起点,这一切取决于能否扛下角色而不会差到让林导中途想换掉我。只要等电影上映,我那本是遥遥不可及的梦想就有可能成为理想,真正有可能实现的理想!
白越见我不再理睬他,倒也没有再来烦,只管长腿一收瘫倒在铺上,咯吱咯吱地嚼他不知从那里拐来的“爱心礼物”。而花苓继续充耳不闻地啪啪打稿,而杨纪已经轻轻的呼噜。
车厢内,一片舒适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