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血莲奉灵符哪里来的?”
不过既然南城九倾有话要问,白越这会儿应该没什么危险。
我又爽又有罪恶感地看鲜肉明星的脸慢慢变成一只粉嫩绝色的大猪头时,白越首先扛不住了,毕竟大明星还是要靠脸来哄人气的嘛。
“莫琛!是莫琛卖给我的!”他痛苦地捂着脸直哼哼,“四十万就这两张,他也很黑的!”
猫爸爸?!我着实地愣了愣,虽然一直有些好奇猫爸爸在一堆诡事里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这会儿蓦然从白越嘴里听见这个名字时,我还是忍不住心下一惊。
南城九倾一拧眉头,把白越拎到自己面前,对着“猪头”一字一顿地问。
“拿这个囚住我,是要做什么?”
囚住?那两条红符是能囚住南城九倾的?
卧槽好厉害,老尸怪威武!
“只有四十八小时的作用,你替他暗爽个什么?”南城九倾转脸对着我咧开的嘴,危险地冷哼。
我无聊地撮了撮脸皮:“好吧。两位请继续......”
白越黑线了一下,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掩去先前的嚣张之色变得很是低眉顺目。
“前姐夫,我真的没想对您做什么坏事,只是斗胆想请您帮个小忙。”
这先兵后礼的演技啊,大概是打娘胎里就练起来的吧?!原来这货打的是这个主意,不过想想也只能这样。
昨天在废院里找到的牌位必须要一个能识别上古冥文的人来解读,白越既然答应下林导查封门村的事,牌位上写的是什么就是最容易突破的一条线索。但南城九倾这尊“大佛”不是想请就来就请来,所以他就想了这么个馊主意,而本姑娘就是实现馊主意的最佳道具。
我很支持南城九倾再抽他个十八下,每下都要有雷电带火光的狠劲。
“什么事?”
奇怪的是,南城九倾却变得非常有合作态度,将手一收直接开问,连挣扎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白越呲牙咧嘴地搓了一会儿自己的脸,然后带着满脸奸计得逞的爽快噔噔噔地奔回客厅。
我眯缝着眼暗戳戳地跟过去,挺好奇他到底把牌位塞哪个宝物里去了。
只见他直奔沙发,撅起屁屁使劲往沙发底下掏……我无语,对于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藏物方式表示由衷的鄙夷。
本满心希望他能弄出个小说里写的什么“随身空间”或“藏宝戒指”之类的惊喜呢!
“怎么?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白越一眼洞穿我的鄙视,脸不红心不会跳地剜我一眼。
他屁颠屁颠地把牌位捧到南城九倾面前。
以“美人醉卧”般的身姿潇洒侧倒在床上,南城九倾面无表情地接过牌位,淡扫一眼。
“从哪里来的?”没说答案,却皱起眉头先问了句。
白越把剧组和封门村里发生的事简洁地说了个大概,但我发现他没说高仿“浮屠冥喜八卦阵”的那八具倒吊无头尸的事。
看样子应该不是遗漏而是故意的,白越显然不想让南城九倾知道这里有事物可能跟“浮屠冥喜八卦阵”有关联。
南城九倾认真地听完,修长的手指点在牌位上,细细抚过。
“这是一句咒,很短不齐。”他闭起眼沉浸了会儿,终于开口解释,“而且是凶咒。这里只刻了半段,应该还有几段刻在其他的东西上。”
白越惊喜得将眉头高挑起,有种“本少爷早就猜到”的洋洋自得,这会儿他似乎完全敢相信南城九倾所说的每一句话。
“能帮我记一下怎么念吗?”在睡衣袋里掏了掏,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挺不爽地指我,“去,拿你的手机来。”
哦对,他的肾7去陪警察蜀黍喝茶了。
我只能奔去客厅去找自己的手机,就听白越在背后跟南城九倾告状。
“你那傻妞踩烂了我的肾7,肾7!懂不懂?!知道要用多少阳界的人民币买的吗?!这事你得给我记着,回头给我转账个一万块这事就算了结。否则我把她当丫头使唤到这剧拍结束!对了,不收冥币不收冥币不收冥币,这事我一定得跟你强调三遍!”
卧槽,这死要钱的抠货!我气愤地将自己的“哦破”手机扔到他鼻子上!
只见南城九倾抠抠耳朵,高冷地嗤鼻一笑。
“肾7?没事,你身边的两只兽连同你一个,连说‘肾齐’,连‘心齐’都能给你立即凑出来,要么?”
血腥恐怖的嘴炮杀,霎间就秒了差点没噎过气去的老尸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