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于这些鬼怪来说,真正的爱并不是甜言蜜语。
“雪湛,你偷笑什么?”他微凉的手拉着我,却让我莫名的安心。
纷纷扬扬的雪下的更大了。
身后传来了一阵的哐啷啷的车轮声,还有急促的马蹄声。
“洪大人!”
一道尖锐的喊叫声传来。
我回身看去,是尖耳朵带着贝雷帽的妖怪车夫,火急火燎的甩着马鞭。
车子疾驰而来,车夫伸出手,他手中拿着一封信,淡青色的信封外萦绕着一层浅浅的流光,在错车的一刹那,洪渊接住了信。
马车哐啷啷的从我们身边错过,卷着一股子风朝远方奔去。
“是我爹爹的信!快快给我!”皞辛急说。
若不是他抱着锦粼,估计会伸手抢了。
洪渊理都没理皞辛,自顾自的慢条斯理的拆开信,月牙眸子迅速扫过信上的内容。我踮起脚往信上瞄了一眼,不认识的文字,勾勾圈圈的写满了整张信纸,而且他读过的地方文字竟然消失不见。等他读完整封信时,只剩下白纸一张,外加一个署名:城主,皞虚怀。
他读完后,眉头紧锁,半晌不说话。
皞辛急的直跺脚,“师父,我爹爹说什么了?”
“冥府现在通知各大主城,要处决青月。并且给云水宫的鹰沉落发了信函,如果他想救青月,就必须用九幽古卷去换。无论谁想救青月都可以,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找到九幽古卷,换青月一条命。”
他说完冷兮兮的苦笑了下。
我不知道青月在洪渊的心里是怎样的地位,但是我了解他的性子,虽然面上给人的感觉暖暖的,做起事情却冷酷无情,经常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师父,那我们怎么办?”皞辛问了一句。
“只能去一趟西域了。冥界只是造了个由头,他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青月的命,而是用九幽古卷引出各方势力互相残杀。想必将有一场大难。无论他们谁得到古卷,都不会救青月一命。能救她的,恐怕只剩下我们了。”
我瘪瘪嘴巴,青月在洪渊心里的确是很重要。
洪渊看着我啧啧一笑,“雪湛,你吃醋了?怎么这幅表情。”
“什么表情?”
我好奇的问。
“溜了醋的草鱼,眼睛放出诡异的光,就是那种表情。”他嘻嘻一笑,手中的信燃起淡紫色的鬼火,风一吹,飘散成尘。
洪渊伸手捏了下我的脸,笑道:“夫人,青月对我有恩,这个人情我必须得还。她让锦粼来给我送信儿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若不是万般无奈,她也不会将自己的腰牌给锦粼,让锦粼来求我。”
我撇撇嘴巴,“我又没说不让你去。只是我再逃课下去,估计学校就把我劝退了。”
这次跟千墨凌出行,又是大半个月。
一想到学校我脑袋就大,可是又不得不面对。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千墨凌给你请了半年的假期,还不好好利用一下?”
我都不知道,竟然还可以这样......请假可以请半年?!
不过,转念一想,千家家大业大,我根本用不着上学。再说,我一个学渣,我去那里坐着也听不懂。想到这里,我瞬间释然了,美滋滋的跟洪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