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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你做的?”甄东有时候挺不知趣的,总爱追着问到底,好像问女朋友整个下午的去向一样,有点儿小气的味道。
“不用说,我也知道他的心思。”徐俊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惯常的打太极。
“何苦?人家没出声,你做了,人家也未必领情,说不准会倒打一耙。”甄东不乐意做,便哼哼唧唧道。
“那他把影碟搁这儿,是否有说一声?”
“那是他没办法。”甄东的理由十分充足,不容辩驳。
“他有的是办法,天大地大,只有我这儿能容得下那巴掌大的东西?”徐俊笑笑,“想偷懒就说吧,不用张三李四的瞎抓。”
“不是偷懒。我是真心不愿搭理他们那些破事。打架还要跑到别人地盘上,一个人一把刀面对面对接得了,来个痛快,磨磨叽叽的算是啥?”
“斗智斗勇,历来不都是这样吗?就是武林中人也是讲道义的,哪一个会是一把刀解决事?你干过吗?”
“我从来不惹是生非。”甄东说的时候,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鼻子,小时候听街头老婆婆说故事,撒谎鼻子会长的。鼻子好好的,还是刚刚好的高度长度,各维度看着都是赏心悦目的俊挺,甄东放了心,脑子悠悠然开了小差,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啥生理结构尽已定型,不是软耳朵的小小孩儿了。
那边的徐俊正在如数家珍,数落他的经年旧事,不出例外的都是甄东自三岁幼年期至现今年纪所作所为,桩桩件件皆是恶行,值得同龄人警醒的反面教材。
“你打听的挺全面,只差开花结果了。”甄东唇角抽搐的像龇牙咧嘴争食的饿狗,他一对眼睛说不出的神情,仿佛眼前的徐俊是陌生人,“你知道的这些,说实话,是他们硬捏造出来的,我有用得着去抢人家女孩子一甘蔗吗?”
“昨天,你将张璐刚冲的咖啡给霸占了,还振振有词说是人家偷你的。”
“这个你也知道?”甄东鼻子都要歪了,他想问的是,还有什么没说?
“前天,李敏才的奶茶全被人给挪了窝。”
“你怀疑是我?”
“不是我怀疑,是人家一口咬定。”
“奶茶值几个钱?”甄东翘头看着墙上那副价值连城的油画,压根不想承认,抓贼见赃,见赃抓贼,你这信口雌黄吧。
“人证物证俱在。”徐俊慢吞吞说道,“人证我就略了过去,证人有受保护权益。物证就在第二个的抽屉里。”
“诬陷,纯粹是诬陷。”没有人证就是诬陷,甄东可是倔到底了,他们居然摸得这么透,连哪一个抽屉都一清二楚?这里面没有监控啊,他都是仔细观摩过的。
“为什么喜欢觑量那些皮毛附焉的东西?心理上的缺失?”徐俊看紧了他,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还是好这一口上瘾?”
“你才变|态呢。”甄东岂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明摆着就是骂人不吐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