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甘捷琳心怀鬼胎,不敢向自己的丈夫王拓基透露丝毫。
王拓基涉世不深,还不知道如何套话,问清她突然间回娘家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比起基因汉来,他晚出生一年,小基因汉一岁,受到的教育也没有基因汉那么正规和严格,各个方面都无法与基因老大相提并论,反倒是,他没有剔除恐惧基因,遇到紧急之事,往往表现出惊慌神色。
见玛甘捷琳回来了,王拓基表现的非常高兴,一把将她抱住了,就往床上按。她假装很快活地“咯咯”直笑,两手却用力撑住他的胸脯,戏谑地说:“骚牛犊子,熬不住啦?才离开几个小时?**就棒槌啦?”
他不听她的戏弄,继续来按她,一边说:“玩一会,乐一回,强身健体嘛,这几天真是多事之秋啊!”
她的心里不由一紧,猛地一把推开他,闪到一旁,有些急迫的问:“你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又发生了什么呀?”
他纳闷地笑了,说:“这有啥紧张的,你慌啥呢?又不是我出了事,你用得着惊心动魄吗?”
“你这是什么话,还基因人老二呢?忘了我们怎么约定的了吗?你要做基因汉老大,不能总是满不在乎,要上心,上劲啦!快说,我走了之后,中心又出了什么事?”
他也来了气:“你怎么总是玩猪八戒的艺术啊?除过倒打一靶,还是倒打一靶?你急急慌慌的跑了,又悄然无声地回来了,像幽灵,根本不像是我的妻子。说!该你说!先告诉我你到底做啥去了?说是你妈病重,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说说说!不是你妈病了吧?恐怕是另类人病了,相思病吧!”
她心中毕竟有愧,马上换上笑脸,搂住他轻轻地亲了一口,编出一个大谎来哄他:“亲爱的,瞧你,总是打翻醋坛子做啥嘛。不是早就给你赌过咒,发过誓,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嘛。噢,噢噢,阿琳知道了,没让你马上爬,棒槌难受,脾气大了。别急嘛,阿琳老老实实跟你说,全说,一点也不隐瞒你,你是我的唯一呀。”
接下来,她告诉他,回爱伦,的确是看望母亲。母亲在电话里说的非常严重,说是得了重病,卧床不起来。回到家一看,才知是崴脚,脚踝骨肿的老大,不得不卧床,伤筋动骨一百天嘛。这样,就没必要非要陪她了,中心的事多如牛毛,全世界都在找基因汉,中心随时都有风风雨雨,作为华继业的干女儿,哪能袖手旁观,所以就连夜赶回来了哇。
王拓基听了,把嘴一噘,扫兴地说:“唉,基因人老二,又自作多情一回。我还以为,你是恋我,离不开我,才急如星火的赶回家来的呢。”
她做作地又亲他一口,逗他说:“你真坏!跟着阿琳学坏了,还是跟着业洋学坏了?老实交代!”
“啊——”他惊恐万状,猛攻一下跳下床来,指天发誓:“苍天在上,王拓基如果和业洋有一丝丝瓜葛,马上天打雷劈,基因突变,变成乌龟王八蛋,变成苍蝇蚂蚁,变成蓝毛狗,变成转基因大猪……”
她先是“咯咯咯”笑,见他表情十分严肃,竟然一口气说了一串动物,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心疼的说:“人嘴有仙气,不能老是赌咒发誓,万一说到了歹毒的时辰上,灵验了,就不得了啦!阿琳这辈子还得靠你活下去呢。好,好好!阿琳相信阿基就是了。”
两人随即搂在一起,搂得越来越紧,惭惭地,双方都热气腾腾了,王拓基又来摁玛,满以为她会顺水推舟,不意,她又一把推开了他,用不容置辩的口吻说:“阿基,快说,发生了什么?说了,好放怀呀。不说,咱俩的活就僵了。”
他又来扯她,她闪开了。连续三次,她都让他扑了空。他火了,她也火了,相互指责起来。
他怒道:“玛甘捷琳,先快活了再说,你为啥不肯?怕我x死你了不成?”
她吼道:“你能x死了我,算你是大英雄啊!怕的是,你x死了自己哩!”
“我死了就死了,再造一个,两个,三个,都行!”他骄横地说。
“你吹啥大牛?我拿一百万年薪,你也一百万,猴年马月才能凑够再造款?你听着,这辈子,如果我们不求华继业开恩施舍,谁都别想再造的好事。”
他挥挥手,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她拾掇一下衣服,遗憾的说:“寄人篱下,总不免受人摆布,何时才能出头?”
他听不明白,问:“你想哪儿去啦,怎么像说梦话一样?说吧,你想不想做了,不想,我就去值班室睡去,反正你在和不在没两样嘛。”
她恍惚地抖动一下身子,再次搂住他,连哄带骗地说:“亲爱的,你就先忍耐一会,告诉阿琳发生了什么,说完了,你我都专心致志**,多攒劲啦。”
“这真是大腿扭不过胳膊,不是嘛,男子汉大丈夫,我是你丈夫,本应我是大腿,你用胳膊肘儿抱着,应当是你扭不过我的,怎么就适得其反,老是被你扭着大腿呢?我真是越来越糊涂了。”王拓基显然很懊丧。“扭不过,就扭不过了。来吧,你坚起耳内来,好话可只能说一遍。我告诉你,我得到了一大笔巨额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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