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和你介绍过的呀,朋友!”爱丽娜没想到是这个过时的问题,但还是再次给了无趣的回答,和上次的介绍词保持一致。
“好吧,你真会打击别人的积极性,miss,那么,我们将要看到三具绝不美观的尸体,你准备好了吗?”话题转移得非常迅速,一下拉回案子。
“准不准备好都要见的,而且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不要小看我。”爱丽娜当然知道摩根想问的原来一定不是这个,但他不说就算了。
“我什么时候小看过我们小组的女性,哪敢……”贫嘴的摩根,不过他的取向确实不是同事就是了,那句不找带枪的女人可是真的。
“我们好像快到了。”爱丽娜看到路过的路标。
“看来记忆力好的人很多啊,我就没记住地址。”摩根似不在意的看看窗外。
所以摩根前面想问的事情和瑞德有关系,爱丽娜立刻推测出来了,虽然大家说好不互相侧写,但是有的时候本能快过大脑。
在开车的摩根说自己不记得地址,谁听了都是:“……”
作为重视的大案,三具尸体也很被关注,法医已经做了详细的鉴定。
“三具尸体身上的伤口具有很强的相似感,但凶器各不相同,我推测是现场的刀具,倒模已经做好,顺便帮我带去警局吧,去各个现场找找看。”法医挨个把尸体身上的白布掀开。
“也好,我们正好有同事去现场了,你把数据给我,我现在就告诉他们。”摩根伸手要凶器数据和倒模。
“好吧,真是雷厉风行。”法医把摩根要的都给了他。
摩根拿着东西往外走,去外面打电话了。
被留下的爱丽娜只收到摩根的眼神,她懂啦,但是让她一个人……
“我想问,三起案件,所有尸体的舌头都是在死前被割掉的吗?”爱丽娜一个人面对尸体和陌生的法医,觉得不太舒服。
“是的,都是死前,很明确。”法医肯定的回答。
“那么,以你的经验来看,手法是否专业,可不可能有医学背景?”爱丽娜对于尸体还是没有和适应,于是让自己的眼睛落在法医的脸上,突然发现这是位年轻漂亮的女法医,虽然她带了口罩。
“我认为他的手法很干脆,心态上没有犹豫,手法很平常,操作不算精细。但是否有医学背景,这个无法判断,尸体的表现还没有到可以判断的地步。”法医认真的回答。
“那么身上的伤口呢,都没有刺中要害,你认为他是故意避开,还是随机乱刺的?”爱丽娜的这个问题其实和上一个类似,还是再问医学背景的可能。
“如果凶手不希望受害者立刻死掉,他只要避开胸口和喉咙就好,别的地方被刺都不会马上致死的。这是常识的部分,不需要有相关背景。我还是只能说,下手很干脆,不是理智就是疯狂,不存在犹豫和害怕。”法医见爱丽娜没有再把视线放在尸体上,就把白布再次盖上。
然后拿着资料,带着爱丽娜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摘口罩。
“还有什么特别的吗?”爱丽娜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没有了,可惜都没有采集到dna,死者死前也没有发生性行为。”法医淡定的给爱丽娜倒了一杯咖啡。
“谢谢,药检出来了吗?我刚才没有看到防御型伤口。”爱丽娜接过咖啡,对法医笑笑。
“还没有,但估计是有药物的,不然没办法在死者反抗的情况下不留下dna,哪怕凶手很强壮,但是涉及生命的反抗往往超乎想象。”法医摇头,药检结果没有那么快出来,尤其需要的是多项报告。
和法医确定了报告大概可以出来的时间,看摩根居然还没有回到,倒是让两个女士闲聊了起来。
互相介绍以后,大家聊起了与案件无关的话题。
“你那么年轻就是负责的法医,年轻有为啊!”爱丽娜看看眼前女子可以说是姣好的面容。
“你是想说,我问什么做法医吧。”女法医笑着揭穿了爱丽娜的深层意思。
“那你愿意回答吗?”爱丽娜也没有撒谎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有想知道的事,而且这个工作清净。那么你呢,年轻的fbi。”法医喝了一口咖啡,把问题还了回去。
“本来以为是可有可无的过渡阶段,现在觉得是正确的选择。”爱丽娜看到摩根匆匆而来,想到自己的组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