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吧!该有的不该有的感情,所有人都是虚假的。
伸手掐住花重月的脖子,一如当年毫不犹豫地打破那个禁锢着自己的枷锁。
魑很讨厌花重月,讨厌他明明得不到辞镜,却还是傻傻的守护在她身边的模样。
这个男人不知道吗?
他的纵容娇惯只会让那个女人越来越依赖他,然后做出更多更多过分的要求。
既然已经得不到了,那就老老实实的清空一切啊!
“真是……难看啊!你这种歇斯底里的模样……”
在被魑掐住之时,看着他眼中复杂多变的情绪,尤其是注意到他的痛苦他的仇恨,花重月突然觉得这个人真是可怜的过分。
握着剑的手,艰难地聚力,在魑被他的话刺激到的时候,花重月毫不犹豫地反向用剑首敲向男人的肩膀。
“你……”
没想到花重月会突然来这么一招,更没有想到他居然没有用剑尖刺自己的死穴,魑的神情有些迷惘:“你这是什么意思?在可怜我吗?”
“是啊!”
直接承认了那种心情,花重月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体内真气依然紊乱着,再加上刚才几乎窒息,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性命正逐渐走向消亡。
像是手中抓不住握不紧的沙子一样。
“虽然……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性格说明了你曾经受过情伤。所以,才会对我格外的厌恶。”
“那又怎么样?我只是看不起你苦苦追寻着守护着不属于你的人时那副卑微的模样。你根本就不明白,因此失去一只手臂的我的心情。”
“我当然不明白……因为我的付出并不是没有回报……”
抬起头,看着那不知何时出现在沙丘上,尽管面色苍白,尽管站都站不稳,却依然紧紧地看着自己,生怕自己出事的女子,花重月灿烂一笑。
“镜儿,对不起,我好像快要输了。”
“重……重月。”
看着这样的花重月,辞镜心脏刺痛,那种痛比身体上的还要来势汹汹。
辞镜忍不住伸手捂住眼睛,任凭眼泪像溃堤一般从自己的指缝流出。
颤颤巍巍地从沙丘上冲下去,脱离了崔鸣宇、血舞两个人的手臂,辞镜就这样跑一步摔一次,摔得身体像散架一样,摔得狼狈不堪,却依然不肯停下,直直地朝着花重月所在的方向跑来。
“我……不允许……不允许……你去死。”
明明她只是努力地张着口型,花重月和魑却都读懂了她的话。
花重月的眼里更是渗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他很恨自己这个时候的软弱无力,哪怕是能够站起来也好,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冲到她身边,抱住她,替她擦去眼泪。
“镜儿……谢谢你。”
或许在别人看来,自己只是一个无药可救的痴情种,却不知道一切有因必有果,如果不是因为有她的存在,自己又怎么可能得到救赎。
是她让自己重新有了喜欢的感情,是她让他终于从一直囚禁着他的感情里挣脱出来,让他有勇气面对元静儿,让他能够公正无私地对待那个自己喜欢过,却最后放弃了自己也放弃了妖谷的女人。
正因为斩断了过去的乱麻,他才有能力重新握住现在,憧憬未来。
这一切,都是她赐予他的。
“重月……”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明明不过几十米,可对于彼此而言,却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到最后辞镜已经几乎是爬到花重月身边。
可抓住他血染的衣角那一刻,辞镜还是忍不住一边笑一边流眼泪:“我抓住你了。那你就不能离开我了。”
无关爱情,对于辞镜而言,花重月是格外珍惜的人,她不想故作清白的说他是哥哥,她只知道这个人要是在她的面前死了的话,她会一辈子无法释怀的,会一辈子活在痛苦中的。
所以哪怕只是为了自己,她也不会让他出事的。
“这个,还有这个,这个都服下去,可以暂时保命。”
“啊!小师妹你怎么这么体贴呢?我本来都打算笑着迎接死亡了呢!可你的到来让我突然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了。没有看到我最喜欢的镜儿变成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我怎么能乖乖的闭上眼睛呢?”
服下辞镜到来的药丸,花重月终于有力气伸手拉过身边的人。
把她抱进怀里,仔细地替她清理着身上、头发上的尘沙,花重月仔细的像个要送女儿出嫁的母亲一般。
看着这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崔鸣宇在感动到泪流满面的同时,还是忍不住担忧:“这样子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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