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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陈释安还是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窗打开了一点,灌进了来的风吹得陈释安的头发稍稍凌乱了些,看着窗外不停倒退的风景,陈释安想到了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我没有喜欢李京泽,又想到李京泽给她送风筝的模样。陈释安脑子乱了起来,她想他对李京泽是种什么样的感情呢?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吗?可是为什么要将李京泽送的奖牌藏得好好的?为什么收到李京泽送的风筝她会这么高兴?为什么被李京泽牵手会这么紧张?而反观李京泽为什么要送她奖牌,为什么要送她风筝?看着李京泽这些举动,要说陈释安一点想法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照常理来说,谁都会多想一点。可是她也真猜不透李京泽是怎么想的,陈释安想着想着,就有点生闷气了,心想都怪李京泽,要不是她,她现在不会这么纠结。回头看了看李京泽,却发现他在闭目养神,陈释安就更生气,自己在这边纠结,李京泽却睡得好好的。陈释安咬了咬牙,心想不想这么多了,她也睡觉算了,于是拉起外套盖在脸上也睡了起来。
一天,陈释安坐在椅子正看上节课数学老师讲解过的题目,虽然还是看不太懂,但陈释安还是觉得有必要看一看的,或许期中考试刚刚好就出这类型的题目呢。而她刚好看了这类型的题目,虽然到时可能还是算不出结果来,但写几行解题的相同步骤,还是能拿几分的吧,陈释安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有动力看这些题目,甚至都有种想将题目背下来的冲动了。(这是来自数学学渣最后的倔强啊。)
正当陈释安看题看得好好的时候,有人喊了她一下:“陈释安,外面有人找。”
陈释安抬起头问:“是谁啊?”
那人说:“不认识,反正是个帅哥就得了。”
那人说完后,李京泽也抬起了头。
陈释安看了看李京泽,又看了看门外,有点摸不着着头脑,到底是谁找她啊。于是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只见刚才背对着她站着的男孩转过身来,一副熟悉的面庞映入眼中。陈释安惊呼道:“秦灏,你怎么在这?”又看了看秦灏的打扮,发现他还穿着她们学校的校服,陈释安就更加不解了,问:“你,你怎么还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啊?”
秦灏见陈释安这么惊讶,不由得失笑,揉了揉陈释安的头发,道:“现在也是我的学校了。”
刚好李京泽从教室里出来,看见秦灏摸陈释安的头,顿了一下,没说话,就直直地往办公室走去,看着李京泽一声不吭地模样,陈释安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感觉她说不上来,只是直觉地偏了偏脖子,不再让秦灏揉她的头发。
秦灏见状,摸着陈释安头的手顿了顿,但又马上恢复过来,笑道:“我爸调回来清立市了,所以我转来你们学校,以后咱俩就是一个学校了,我家就在学校附近,有空来我家喝汤啊。”说完还向陈释安眨了眨眼睛。
陈释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迟缓地点点头说好。
陈释安和秦灏也算是大家口中所说的青梅竹马了,小时候他们家都在一个大院里边,从小学到初中都一起上学,只是后来秦灏的爸爸工作调动的原因,秦灏一家都搬走了,时间一长,她和秦灏从一开始分别后的经常联系,到后来的断断续续联系,再到后来就没有联系了,秦灏从小画画就好,后来学的也是美术,但是秦灏比她大一年,所以秦灏今年也高三了。
夏夏刚刚去完厕所回来,就见到陈释安和一个男生站在走廊上聊天,夏夏一时没把秦灏给认出来,走到陈释安的旁边,拍了拍陈释安的肩膀:“嘿,安安,和哪个大帅哥聊天呀?不带上我?想独食呀?”
陈释安被夏夏突然这么一拍吓了一跳,转过头来说:“夏夏你吓死我了,什么独食啊,这是秦灏哥哥呀。”刚说完陈释安就觉得十分尴尬,‘秦灏哥哥’这都是她小时候才会这么叫的了,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叫过秦灏了,一时脱口而出,让陈释安有点别扭。抬眼看了看秦灏,正发现秦灏笑眯眯地看着她,陈释安觉得更囧了。
“秦灏?我真没认出来啊,想当年咱们一起读初中的时候,你都没我和安安高呢,你现在都长这么高个儿了,都赶上咱们班李京泽那身高了。果然是男大十八变啊,秦灏。”说完,夏夏还特爷们儿地拍了拍秦灏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