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饭时分,宁皓和左凌依约来到左家。
宁皓手里捧着一只二十厘米见方的盒子,心中忐忑不安。
在宁皓的印象当中,左爸爸名叫左海权,是双庆市公安局刚刚退休的一位副局长,这个人刚直不阿,在左凌很小的时候,他就靠着硬本事和勇猛著称,办了几件危险性极高的刑事案件,在警察当中德高望重。
左凌得了父亲的真传,从小便嫉恶如仇,爱憎分明,自尊心极强,从不依靠父亲的荫护,不顾母亲的反对,她努力奋斗进入了市公安局刑警队。
左爸爸从来不对左凌的工作指手划脚,只有这一次,他架不住左妈妈的劝告,为了让女儿多点时间来找对象,他求局领导把女儿临时借调到了办公室。
他永远都记得,当时在现任领导办公室里说出女儿大龄未婚的情况,自己脸上那火辣辣的感觉。
左凌更是埋怨不已,左海权了解自己的女儿,这孩子模样像她妈,看起来挺温柔,骨子里却像极了自己,就是坐不住。
正因为倔女孩这样的性格,当初刚上小学,她就因为看不惯别人欺负孤儿,主动帮助宁皓和白高,才和宁皓这个学霸一步一步增进了解,最终建立了牢不可破的感情基础。
按照老同学詹华的说法,宁皓是个幸运的家伙,左凌那是多好的女孩啊,居然主动看上了他!
按照吴东的说法,在感情上,宁皓是个无赖,消费着左凌的感情。
这天晚上,左家的餐桌饭菜虽然丰盛,气氛却十分冷清,大家都不说话。
末了,来到客厅,左爸爸才开口道:“你们的事情我听她妈妈说了。暂时不结婚,肯定有你们的道理,不过,对于这件事,我当爸爸的,非常不高兴,这么对待我的女儿,你觉得合适吗?”
宁皓脸上微红,恭敬地答道:“伯母应该已经转达了,我就不再重复。我的身体存在着可能随时爆发的问题,可问题到底是什么,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不能硬着头皮和左凌组成家庭,万一哪天撒手人寰,左凌她……”
“你还算有良心!”
左爸爸的语气平和下来,宁皓如释重负。
这时,左爸爸好像想到了什么,对宁皓说道:“你爸爸是宁远,当年在庆溢学院当老师,对吧?”
“没错!不过,我只知道这些,是听孤儿院的阿姨说的,后来我去庆溢学院找过,只有两三个老人对爸爸还有印象,都说他当年到庆溢学院的时间也不长,突然暴病而亡,具体情况没人清楚!至于妈妈,我脑子里只有她存在过的模糊印象,连她的名字我都忘了!那些对爸爸有印象的人,知道我妈妈是家庭主妇,也是年纪轻轻暴病身亡,但没人见过她本人。”
宁皓越说越伤感,他依稀感到面前的左叔叔似乎知道点什么,便故意尽量多地提供些信息。
“有点意思!我好像还有些别的印象,但是一下子说不上来……”左爸爸陷入了沉思。
宁皓凝视着他,耐心地等待着。
“哦!想起来了!我见过庆溢学院的宁远!那时候,我刚到刑警队不久,有个案子需要机械方面的专家,当时就是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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