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两个中的一个,不是那些女官中的一个,反而是定王妃!看看那个贱女人把陛下的唇咬的!陛下怎么就愿意呢?没有把冒犯他的贱女人给砍了呢?
而她们自然是不敢对陛下有意见的,所以,女人的嫉妒心发作,理所当然的,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怪在了邵洵美的头上:这个女人真不要脸,水性杨花,明明是定王的妻子,却是,和陛下有了首尾,一定是她不甘寂寞,勾引了陛下!
所以她们心中大呼陛下,您的眼睛怎么了?怎么就要了这么一个女人呢?
而陛下,有了女人后,自然会对女人开始感兴趣,所以沉寂的,长久的心思,又慢慢的上升上来:既然,定王妃能成功,那么做为陛下的贴身宫女,她们自然没有理由成功的。
所以,她们两个开始暗暗为勾引陛下而起了彼此的小心思。
李容煦把兜帽盖在她的头上,浑身包裹着上了马车,而上了马车后,邵洵美就把兜帽拿了下来,随后一双黑眸看向李容煦,似是扯不开的胶,就是分开都带着丝丝的牵扯不断,而李容煦做了之后,整个人性感的厉害,甚至比那些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更厉害一些,还有些黏人。
把兜帽放在一边,随即,他又欺身压了过来,而邵洵美没有拒绝,只是热烈的迎了上去,两人在马车里,就这么天雷勾地火的纠缠在了一块,唇舌交缠之间,邵洵美脸颊通红通红的,而她的手更是伸进了李容煦的衣襟之中。
却见她双眸情意绵绵的,像是透过云雾看着他,又像是,那么的真实,“陛下,那些姿势中,还有方式更舒服的,我们要不要现在试一下?”
李容煦颇有兴致,虽然早已经活动过,但是精力依然很是充沛。却见他挑起入鬓的长眉,以一种亲密的姿势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是那么的沙哑:“皇嫂,又想要了?”
邵洵美柔若无骨的纤纤细指在她的胸上划着圈圈,一双媚眼就这么的看着他,如猫儿一般慵懒:“有何不可么,我的陛下,难不成你年纪轻轻的,就如此气力不济了?”
哦,挑衅,简直就是光明正大的挑衅!所以,李容煦就这么的狠狠地吻着她的唇,两人期间接吻过许多次,咬过许多次,李容煦的唇有些吓人,翻着红色的血肉,还渗着血丝儿,那是最嫩的地方,应该是很疼的,可是这人大约是美色在前,精虫上头,竟然,就这么的,忽略的彻底,甚至还抱着佳人出了门,也不怕他那些下属看到这一幕,有损他一国之君的威严!
而李容煦的神情是那么的妖媚,那么的漂亮,带着动情之后特有的味道,狠狠地,那么蹂躏着她,咬牙切齿:“朕很快就让你知道,朕到底有没有那么不济!你这个妖精!”
然后,在行驶中的马车中,两人就这么毫无顾忌的滚在了一块,一个是存心的勾引讨好,毫无节操可言,另一个则是多日的夙愿得到了满足,而且吃了之后,更是觉得食髓入骨,更是自恃一国之君的身份,骨子里就带着放荡不羁,睥睨世俗的高高在上。
邵洵美任他蹂躏着,痴痴的笑道:“陛下,从这里到皇宫有大半个时辰呢!呵呵!”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语气更是充满了挑衅!
而李容煦却是忽然沉声对外道:“给朕行的慢一点!”
然后一双如狼似虎的眸子看向邵洵美:“皇嫂如果乐意,就是天亮回宫也可以!”
邵洵美却是亲着他,含糊不清:“嗯,陛下还要上朝哪!”
而李容煦却是任她亲着,双手早已经那么熟练的,仿佛做了千百次似的,灵活的伸进她的衣服里,熟练的挑逗着:“朕病了,所以,朝不上了!”
邵洵美眉梢含着笑意,就这么的依在他的怀中调笑:“陛下,您可真是昏君哪!”如此大胆!世界上有哪个人敢骂陛下是昏君?有几个女人敢在床笫之间如此的笑骂?
而李容煦根本就没有怒意,只是随着她的话接着:“朕是昏君那么你就是勾引朕的妖精!让人欲罢不能!”
一路上,马车慢慢悠悠的行驶着,而车内却是一片盎然的春意生机,一片气喘吁吁的媚色如云,甚至两人衣衫都没有褪尽,他就那么的冲了进去,邵洵美被如此充实,低沉的,满意的叫了一声后,就被他一冲到底,猛烈的动了起来。
最后,邵洵美被这厮折磨的要死要活,冲上云霄又落入深渊,不禁深呼陛下的功力:“陛下,您龙精虎猛的,不要证明了!”
李容煦为此能把她折腾的,把她的挑衅,猫爪子给磨平了很有荣誉感,哪里能听得进她的话?反而在她说了之后,更加的猛烈的,以一波又一波,猝不及防的!
邵洵美此时抱着他叫道:“陛下,还有多久才回宫啊!”
李容煦得意的笑,笑的得意,声音沙哑:“还有,很久,很久,早着呢!”
邵洵美在他耳边又说着那么羞耻的赞美之话:“陛下,您很厉害,我们休息一会儿再战可以么?你放心,我一定让你一次性的吃个够!”做个够瘾!
最好,就此断了,才好!
而不知道为何,李容煦听到这话,脸色沉了沉,随即放开了她,脸上的****之色慢慢消失,恢复了正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