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还真没找错地方,十几间屋子,各个都有玻璃棺材,棺材前边摆放的长明灯闪闪烁烁,照着里边的死尸显得很是吓人。
梁子跃带着月竹左玉儿,一个个棺材看过去,棺材里边的人都蒙这遮脸黄布,需要打开棺材,掀开布,才看得清面貌。
找了一圈,左玉儿失望了,没有一个年轻人,最小的也有五十几岁。
再出来看看别的屋子,基本上都是骨灰盒了!
月竹看看沮丧的左玉儿,说:“左玉儿,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我哪有心情听故事,我就剩下二十四小时了,要是命不好,还真怕遇不到合适的,到时候我可怎么办呀!”
月竹说:“你听完我的故事,或许就可以找到合适的了!”
“有那么神?”左玉儿一听来了精神,拉着月竹胳膊:“快讲来听听。”
月竹坐在了殡仪馆大厅前边的石阶上,慢条斯理地说:“我以前听师姐们讲过一个故事,说的是在外国古时候有一位**师,一天,他带领几个弟子来到一块麦地边。那正是成熟的季节,地里满是沉甸甸的麦穗。他对弟子们说:“你们去麦地里摘一个最大的麦穗,只许进,不许退,我在麦地的尽头等你们。”
弟子们听懂了老师的要求后,就走进了麦地。
地里到处都是大麦穗,哪一个才是最大的呢?弟子们埋头向前走。看看这一株,摇了摇头;看看那一株,又摇了摇头。他们总认为最大的麦穗还在前面呢。虽然,弟子们也试着摘了几穗,但并不满意,便随手扔掉了。他们总以为机会还很多,完全没有必要过早地定夺。
弟子们一边低头往前走,一边用心地挑挑拣拣,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突然大家听到了老法师的如同洪钟一般的声音“你们已经到头了!”这时,两手空空的弟子们才如梦初醒。他们回头望了望麦垄,无数株小麦摇晃着脑袋,似乎在嘲笑他们。”
左玉儿苦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那不是**师, 是苏格拉底,古希腊的一个哲学家。这故事我以前听老爸讲过。”
梁子跃也摇头说:“不管是不是法师,教弟子糟蹋粮食就是不对的!”
左玉儿和月竹同时瞪了他一眼,说:“对牛弹琴!”
看看已经接近黎明,梁子跃说:“不如就在这里等着,等上一天,终会有再来出殡的。
第二天白天,梁子跃和月竹真的在殡仪馆等着,左玉儿藏身停尸间中。
一天了又来了十几个丧家,但还是没有左玉儿可以钟意的人选。一直到了晚上,还是徒劳。看看距离午夜越来越近了,梁子跃说道:“左玉儿,你时间就要到了,过了时辰恐怕再有肉身也没用了!”
左玉儿一咬牙,说:“生死有命,我决定下一个看见的第一个女尸,就是我的肉身!”
刚说完话,殡仪馆墙头上人影一闪,一大一小两个黑影飞跃进来,左玉儿三人定睛一看,竟然是昨天晚上在医院门口打无赖的苗族两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