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闲着急了,慌乱摆了一道手,苦着脸道:“闻人御,你到底要怎样嘛?!”
闻人御嘴上浮现一丝得逞的笑意,深深含笑到了眼底,他宠溺地摸了摸姜一闲的头,似是引诱似是威胁,在她耳边窃窃嚼着根子:“我要你,像我昏迷时候那样,喂我喝药。”
“……”姜一闲有点发晕,自己堂堂一介女御医,她很有骨气的,所以不能轻易屈服。
看着姜一闲在自己面前如抖筛子一般摇着脑袋不愿意,他笑着把她伸到自己口边许久的饭吞咽进腹中。姜一闲很细心地发现,闻人御吃饭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一些,没一会儿,一碗饭见了底。她不由得心中一惊,这货该不会是铁了心让她以口渡药吧?!
这时候,沈焕熬好了药,送至闻人御的帐中。姜一闲猛然回头,沈焕只留下一个离去的背影。
姜一闲扭回头去,闻人御正故作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哎呀,我方才忘了问沈焕……”
闻人御话尚且没有说完,姜一闲掐住他的手臂,先举起了白旗:“陛下,微臣错了还不行吗,微臣不应该嘴硬,微臣很后悔……还请陛下您多多担待些,不要与微臣一般见识!”
“好,朕不与你一般见识。朕该喝药了。”闻人御一挑眉,满面容光,开心不已。
她牙一咬,心一横,三两下吹凉碗口的药汁,仰头喝进去一些。抬起眸来,一不小心扎进闻人御满满宠溺的双眼,她缓缓地,靠近闻人御的唇。他却等不及,先把嘴唇送到姜一闲唇上。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姜一闲,辗转厮磨寻找双唇间的缝隙。闻人御主动一吸溜,那些药汁就全然从姜一闲的嘴里滑落到他的嘴中。他得到药汁吃了,还不放过苦逼小士兵姜一闲,撬开她的唇齿,似是掠夺地在她口腔间油走探寻。
姜一闲被亲得有些发昏,闻人御仿佛夺走了她人生中第一个吻。这还不是重点,问题是,姜一闲第一次和外人这么亲密,她好像忘了曾经是怎么呼吸的……
“傻瓜,呼吸啊。”闻人御稍稍退出,给她留了一些空间,提醒她道。
姜一闲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瞪大了眼,第一次知道,原来与人亲吻,是这样的感觉。好似有一股电流穿过她的全身上下,顺便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姜一闲忽然发觉手中的药碗重了起来,自己的手觉得药碗很沉。她由不得多迟疑,又含了一口药汁,渡到闻人御口中。
姜一闲四下探望一番,好在帐中无人,否则不知道姜一闲得脸红多少天。
“你不知道,这些天,朕有多想你。”闻人御把脸埋进姜一闲的颈窝,他不再自称“我”,而是称“朕”。这于姜一闲来说,可能比闻人御自称“我”要顺耳得多。
姜一闲懵了懵,“你昏迷之前,我们将将见过……如果是这些天?你不是昏迷了吗?”
闻人御只想数落一番姜一闲不解风情,他眼里染上帐中橘黄灯光的颜色,看得令人意乱情迷。“你笨死了。朕就是在梦里,也能想你。”
姜一闲眼神落在空荡荡的药碗中,翘唇笑了笑,“没看出来,陛下还是个说情话的高手。”
他不仅会说情话,连接吻,也让姜一闲觉得,他是个中老手。思及此处,她唇角的笑意立即消散,随之而来的是心头无法承受的不适感,她好像,嫌弃闻人御了。
姜一闲脸色的变化没有逃过闻人御的眼睛,他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正在想些什么,便自顾自地解释道:“朕没有骗你。朕虽则受伤昏迷,却还是有一丝意识的。”
见她不动声色,闻人御眼里却染上了一些欲望。他的呼吸变得粗了一些,喷洒在姜一闲的脖子上,愈发地急促滚烫,姜一闲却不为所动,显得有些冷漠:“陛下,你还受着伤。”
闻人御心头那一点点欲/火立马消退,是他太冲动了。这里还是军营,他不可能在这里对她做些什么,不可以,也不可能。她看起来眉目间有些不悦,还没待他问上一句,姜一闲起身离开。行至军帐门口时候,她身形一顿,提醒闻人御道:“陛下别忘了写封信给钟嫔娘娘,您出来行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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