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相,二者相合可谓贵不可言,若有时机,甚至有可能面南而坐。
这也是刚才张直主动搭话并且主动自降地位的原因。
见张直谦让,宁采臣也不客气,回身返回原坐,同时招呼张直道:“既然张兄如此说,那采臣也就不客气了,以后便称张兄了。”
见宁采臣毫不见外的返回原座,张直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宁采臣有上位者气度。
“公子觉得合适就好。”
张直说完,突然听到一阵‘咕咕’的声响。抬头却见宁采臣一脸尴尬的看着自己,顿时会意。
连忙召唤店里伙计给宁采臣重新上了几道拿手小菜。
见此宁采臣有些不好意思的推辞道:“张兄这般盛情,却叫小弟有些不好意思了。”
张直闻言却说:“张直别的没有,这饭菜却还是有的,采臣叫我一声张兄,做兄长的岂能让弟弟饿到肚子。”
说着不由分说,竟亲自去后厨敦促去了。
不一会儿,宁采臣的桌子上就摆满了佳肴。
张直坐下与宁采臣喝了两杯,然后起身道:“采臣先喝,为兄先去为你探探王家的口风,一会儿就回。”
虽然不知道张直怎么突然变的这么热情,但在宁采臣记忆中,张直为人还是蛮不错的,再说自己与母亲两人,无钱无势,张直想图什么也没有。
而且只要自己点亮命灯,从此踏上寻仙之路,一般凡人却也加害不了自己。
所以宁采臣也不担心,拱手告谢道:“那采臣就多谢张兄了。”
张直回了一礼,然后转身匆匆离开。
见张直离开,宁采臣这才再次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谁知还没动筷子,就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接着桌子上就出现一团毛茸茸的小东西。
不是小狐狸是什么?
原来刚才张直坐在桌上,小狐狸怕生,所以不敢出来,此时张直离开,小狐狸再也忍不住,从宁采臣怀中一跃而出。
看着憨态可掬的小家伙,宁采臣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是要练就气血,所以饭量大增,你这小家伙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吃货。”
听到宁采臣说自己是个吃货,小狐狸竟然抗议似得用爪子在空中挥了挥。
见此,宁采臣乐的哈哈大笑,同时从桌上菜碗中给小狐狸拨出一些菜来。
小狐狸这才满意的冲宁采臣挥了挥爪子,然后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张直就从外面返回。不过脸色却黯然了许多。
来到宁采臣,一屁股坐下道:“唉,我刚去过王家问了关于招收账房的事情,谁知王家的管家竟然说暂时不招了。”
“不招了?”尽管看到张直脸色,宁采臣已经猜到结果,但当听到张直说出口时,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过因为上一世跟着老道士已经将养气功夫练到炉火纯情的程度,所以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沮丧。
“是啊!”张直看了宁采臣一眼,见宁采臣并没有因此而沮丧,心中不由暗赞,原本有些黯然的心情也不觉间好了许多。
“听王家外管家说,王家少爷上次二龙山踏青回来之后,就一病不起,整个人如同入魔了一般,整天自言自语,而且人是一天天瘦,现在都已经皮包骨头了。
为了医好王少爷的病,王老爷已经请便了方圆数十里的名医,可是光见吃药,这病却不见丝毫好转,听说这两天王家少爷都不怎么吃饭了,若是这样下去,恐怕这个月都撑不过去了。”
说到这儿,张直叹了一口气道
“王家可就这么一个独苗,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这王家的天就算塌了,你说这种时候,王家哪还有心思请账房。”
张直说完见宁采臣不语,以为宁采臣因为失去工作机会而伤神,于是开口安慰道:“采臣不要太过伤心,这王家虽然去不了,但为兄这酒楼生意也还算过得去,若是采臣不介意,先到为兄这就楼来做个账房,俸金就按照王家账房的给你看如何?”
宁采臣失神,却不是因为自己失去成为王家账房的机会,而是觉得王家少爷的病有些蹊跷。
此时见张直误会了自己,连忙挥手打断道:“张兄误会了,我刚才之所以沉默,不是在想能不能成为王家账房的事,而是在琢磨王家少爷的怪病!”
“王家少爷的怪病,难不成采臣对医术还精通不成?”听了宁采臣的话后,张直满脸惊讶道。
“医术会到是会,不过精到谈不上,不过我认为王家少爷的这件事跟生病没有关系!”
“跟生病没有关系?”张直瞪大眼睛问道。
“对,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和山魈有关。”
“山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