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开始极积的配合做康复。在做康复其间,我听徐露说,莫承传的案子判下来了,被判了五年,按肇事逃逸罪判决不算轻但也不算重,肇事逃逸至人死亡是要判七年以上徒刑的,他被判五年的刑期应该跟主动他自首有关。
听到这个消息我犹豫了很久,才给莫子玉去了一个电话,听徐露说他已经出院了,眼睛虽没有完全恢复视觉但已经回公司上班了。在电话里听不出莫子玉有什么情绪变化,语气淡淡的,感觉有点疏离,而我说了两句宽慰的话之后,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挂掉电话后,总觉的他跟以前有点不一样,变的有点淡莫。可能是太久没打电话的原故吧。
在医院又做了一个月的康复,我的脚已能下地,但要走路还得坚持每天做康复。而那段时间我也没放弃打听邵易寒的消息,可还是什么也没打听到,邵志恒把他的消息封锁的一丝不透。
又因两个多月没回去,家里二老电话催了又催,问我到底去哪里考察了,怎么会连过年都不回家,没办法我只能联合所有人给我圆谎,说我在国外,算是短期习学,所以过年没能回去,不过很快也要回去了。既便我这样说,后面母亲几乎也是一天一个电话,很不安心的样子,我怕她焦虑过度再引出心脏问题,便决定先回桐城,反正我留在B市也打探不到邵易寒的消息,那回桐城等也一样。
回桐城那天,特别的巧竟然在机场碰到了莫子玉,他好像是出差刚回来,带着墨镜,白晓雨走在前头牵着他的手,身后跟他的助理。
本为我都没看到他们,沈浩眼尖,从出站口出来就看到他们,便喊人。
白晓雨一看到我便放开了莫子玉的手,朝我有点不自然的喊了一声,“姐。”莫子玉听到她叫人,便往我这边看了过来,他戴着墨镜我不知道他看得见还是看不见,便朝他挥了挥手,杵着拐朝他走了过去。
莫子玉看到我腿受输伤,很惊诧问我是怎么回事。沈浩嘴快在一旁抢先唉叹,说我去新疆玩差点连命都玩没了。
莫子玉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我有嘱咐过徐露他们别把我腿受伤的事说出去,所以莫子玉也一直不知道。
于是回去的路上,我们搭莫子玉的车,一上车,我还没开口,沈浩便把我在新疆发生的事跟他全说了,倒是没有提起邵易寒。莫子玉听完脸色都变了,随后他看我的眼神明显有点不一样,之前看我时眼底有点幽怨,一听沈浩说我在医院里呆了两个多月,眼底便蓄满了担忧,说他有认识的专家,让我一会就跟他去医院看。我说已经治的差不多了,现在只要坚持做康复就可以。
我想上次电话里他那么淡漠估计是误会我了。从去新疆后我就没给他打过电话,后面又发生那样的事,我更是没法跟他联系。估计是觉的我对他都不关心了,才会那样淡漠。
随后我问他是不是完全恢复视力了?他说还没有,看东西还是有点糊模,所以出差什么都得带着那个小护工。
后面我又问了一下他父亲的事,他说莫传承倒是很淡然,只是海龙因这事受了很大影响,股票几乎一直处在低迷状态,所以他不得不回公司上班。不过最近海龙有两个利好,股票也跟着回稳了不少。
海龙的风雨算是地去了,而莫子玉的状态也很好,我心里宽慰了不少。
回到榕城,父母知道我腿受了伤,对我有再多的怨言都化为满怀的关心跟担忧,好在我这腿已能拄拐行走,不然这两人估计要担心的吃不下饭。在加上沈浩那张嘴一哄,他们也就相信我这只是轻微的骨折,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
在老区跟他们住了半个月,我便回到公寓这边,腿虽然已勉强能走动,但还是会疼,出院时医生嘱咐我要到医院去做康复,每天都得坚持做。回来后,我也找了一家康复中心,只是恢复的还是不理想,也不知道以后腿会不会真的变成一长一短。
之前我并不怎么在乎这个,一心只想知道邵易寒的下落,现在知道他要回来了,我突然有点害怕,万一自己这腿好不了,那以后走路就会一瘸一拐的……他会不会嫌气呀?
之前,我时常想他万一有事,我瘸不瘸的也无所谓,后来被他们骂醒了,虽然积极配合治疗,但心态上其实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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