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悍的女人,毕竟也是一个女人,在某些最关键的时候,永远需要一个男人作为依靠,从原始社会开始,雄性就是为了繁衍后代,而雌性为了保护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他们会在外面努力拼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这个时候,雄性就会有了依靠,谁最强悍,谁能够给自己一个稳定的物质基础,自然就会跟着谁,从现代社会来看也是这样,人类的发展从来没有变过,其本质永远都是一样的。
三个人找了一个饭店坐下,这是一家私房菜,店里面的装修风格看起来很古朴,走进去就能够迎风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古朴之风传来,在这样的地方吃饭,确实是一种雅致。
在服务员的领导之下,三个人来到一个,特别雅致的包间,包间里面特别安静,即便外面大厅,热闹非凡,里面却也只能听到一些小小的声音,在这种地方,最适合谈事情了,既不失去档次,又显得有格调,实在是一举两得。
胡少峰,率先开口,他觉得今天是时候说出自己心中的那个想法了,毕竟这么久了,自己的心中的想法,一直都没有找个人说出来,今天终于有了机会。
胡少峰心中十分明白,自己如果这一次事情没有办好,那么之前的所有努力都会功亏一篑,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现在在帮别人办事情,什么事情都得靠别人的脸色,要看别人的行为来做一些事情,这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堪。
一个最有本事的人,是永远都不可能建立在别人的门下干一番事情的,明明是山中虎,却偏偏成为了笼中鸟,胡少峰不想说什么,他觉得这些事情,迟早自己都要去做的,只是目前,发生了这些事情,成为了自己这件事情的催化剂。
“我知道你心中,一直都有想法,但我也支持你,目前公司的形势比较严峻,近几个月营业额直线下滑,虽然我们公司与天美国际公司,签订了十几年的合约,但是这并没有挽救公司的兴亡,到目前为止,整个公司一直都还走在下坡路上,我觉得最最主要的是,公司领导上面的错误。”
“作为公司的总裁,其实某些时候,我自己都能够感受得到,袁总这个人变了,他做事的风格,和以前仿佛有些不一样,以前的他,和现在的他,形同路人,变得越来越陌生,他做事风格,变得唯唯诺诺,一点也不正大光明。”欧阳明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茶之后,继续开口道:“所以在目前这个形势之下,如果公司再不采取一些行动,恐怕,这一次的重创,会让公司面临更大的危险,一个公司的管理,一定是最重要的,这和公司最高决策,他们的眼界思想起重大的作用。”
欧阳明月一说起这些事情,他的心中就不是滋味,以前的公司和现在的公司,的确,不一样了,现在他已经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公司内部斗争,比起以前更加明显,先别说公司创造业绩,就公司站队,政治斗争,如同战场一样,整个公司上上下下,分成了三派,保守派,进攻派,还有两边派,这对任何一个公司来说,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大忌。
胡少峰认真的听着对方的分析,心中在不断的思考,这个计划,在他心中一直都在默默的进行着,他缺一个良好的时机,只要时机对了,一切就可以成。
“公司之前与天美国际签订的合约,是十年,我想如果公司这一次,和天美之间,毁约的话,或者说公司这一次无法再继续与天美之间合作产生巨大的效益,恐怕这对于天美来说也是一种损失,再按照这样的说法来说的话,过不了多久,天美就会与松江国际进行解约,这就危险了。”
欧阳明月听着胡少峰的分析,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脸上出现一副惋惜的表情,对方说的一点都没错,的确事情如此。
“我之前说过,我们要自立门户。之前我已经,通过自己的手段培养了一支队伍,那支安保团队,就是我花了一定的心思,培养出来的,我想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把这些人全部拉出去,咱们成立一个安保公司,以物业保镖为主,我想了一下,我们可以这样,我之前和,天美国际的总裁,有过一定的联系和交往,我明白她这个人,也是十分重义气的,至少我曾经帮过他,我们可以以它为起点,天美国际的总裁,一定会答应的。”
胡少峰的内心深处,胸有成竹,踌躇满志,最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的,直到现在,他心中的想法也一直没有变。
欧阳明月这才想起,这段时间以来,安保团的人,几乎都没有来上班了,因为公司上一次有规定,这个意见也不知是谁提出来的,他们其中有人说,公司目前那么团队的人员过多,其实用不了这么多的人,养这么多人来,没有达到规定的作用,把公司搞成了一个福利社,所以他们精简了一部分人员,把一些人员遣散出去,到现在为止,公司只留下十个人,组成了一支安保团队,进行着整个公司的安保维护。
“公司现在就只剩下十个人了,你的那支50人的团队,被遣散的差不多了。”
这个时候服务员端着,点好的菜,上来了,一股香喷喷的味道,瞬间传入在场的几个人的鼻子当中,包间里面弥漫着一股,香甜的味道,让人的胃口大增,但听到这句话,胡少峰即便有再美好的胃口,瞬间也没了胃口。
他的心中一阵焦虑,迅速问道:“为什么,谁干的?是谁提出来的?为什么要遣散我的队伍,那可是我用心打造的。”
“是公司高层开会决策出来的,当时我也在场,我尽全力的阻止,以及说出了我的观点,但最终还是没有阻挡,袁总的决策。”说着说着,欧阳明月低下了头,仿佛感到很惭愧。